“我肯定看見了,才這樣說!”凌小青憤憤不平,大聲道,“你說這話的時(shí)候,我分明看見你的額頭還一閃一閃……”
“啪——”
“你TM簡(jiǎn)直是放屁!”隨著響亮的一記耳光,公西劍大罵,“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削了你!”
凌小青一手捂著通紅的臉膛,一手迅疾取出乾坤通靈圈,吼道:“你竟敢打我,看誰削了誰!”
岸西霖和石琍趕緊向前拉住凌小青。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傷了和氣?!卑段髁貥O力勸慰著。
“你們看看,他還是自家兄弟嘛,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容不得別人說半個(gè)不字!”凌小青兩眼噴火,恨恨道。
“哼,小屁孩,我不和你計(jì)較!”公西劍罵罵咧咧著,“你TM再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我讓你萬劫不復(fù)!”說著,頭一甩,恨恨離去。
賈維力也屁顛屁顛,跟著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石琍看凌小青平靜了心緒,輕聲問道。
“我怎么會(huì)知道,但我確實(shí)看見是那樣!“凌小青一股受屈無奈地說道,”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公西劍在說話,我就沒有進(jìn)去,因此,他說的話我全聽見了!”
“然后,你進(jìn)去,吉玖星就收取了你的以量石?”岸西霖問。
“公西劍說完之后,我才進(jìn)去的,是師父找的我,我問柳教主,也沒什么錯(cuò)吧?他就不分青紅皂白,硬是讓我交出以量石?!绷栊∏囝~筋蹦凸,如受莫大屈冤。
“小青,師父畢竟是師父,咱們是晚輩,頂撞他,他肯定不舒服?!笔P打著圓場(chǎng),“再說,沒收以量石,也是對(duì)你小小的懲戒!”
“哼,小小的懲戒,這可不是小小的懲戒吧!”凌小青還是喋喋不休,道:“這胸懷,也太狹窄了吧!這么幾句話,就不舒服、就生氣!”。
“江湖險(xiǎn)惡,你剛出道,尚需磨練!”岸西霖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許多,以長(zhǎng)者的身份感慨一番,忽然,他又想起什么,問:“你說公西劍的額頭怎么回事?”
“他在房間說話的時(shí)候,右邊額頭一閃一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凌小青以手示意著自己額頭道。
石琍和岸西霖相互對(duì)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岸西霖暗暗吃驚,凌小青說的這事,正與那日在超市,賈維力看到公西劍額頭閃光,是巧合、還是必然?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凌小青一說出這事,他為什么暴跳如雷,極力予以否認(rèn)?這個(gè)公西劍,是越來越陌生,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即使這樣,他為何極力擁戴吉玖星?吉玖星與公西劍是一站隊(duì)肯定無疑,但,公西劍為甚對(duì)這事諱莫如深呢?
在侖羅山,在以量教內(nèi)部,誰是可信任的人,岸西霖一時(shí)舉棋不定。柳教主、柳梓飛杳無音信,唯有去找南珈羅山,找到北祖,方可解開謎團(tuán)。但是,吉玖星剛剛接任教主,是不會(huì)輕易讓自己走的,岸西霖焦灼煩躁起來。
“我知道你煩躁,要不,去找找梁祺暉?”當(dāng)前出現(xiàn)的這些事情,石琍也沒轍,只能建議道,“他的冤情被昭雪,雖然臨時(shí)沒有恢復(fù)安全部主管職務(wù),但也可以聽聽他的意見?!?p> “也好,但是,眼下發(fā)生的一切,他未必都知道?!卑段髁氐馈?p> 兩人正說著,一年輕兄弟快步走過來,拱拱手道:“師姐、師兄,教主有請(qǐng)——”
“啥事?”岸西霖不耐煩地問道。
“不知道,說有事相商。”年輕兄弟說道。
兩人沿著山間小路,向吉玖星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