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和胡子哥這才往那棺材上方一瞧,被嚇了一跳,他們看見一顆長發(fā)以及被長發(fā)遮住臉的頭飄在那里,三人嚇得腿都軟了,蹲在地上直發(fā)抖。
我和馬吾趕了過來,我看見這一幕也被嚇個不輕,連忙躲到馬吾背后,打著牙顫,結巴的說:“小小小哥,這這是.....?”
話還沒說完,他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飛刀,往那鬼頭的上方拋去,我以為打偏了,沒想到那鬼頭居然掉了下來,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根魚線綁著長發(fā)和那骷顱頭,我們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四叔才站了起來,朝著他說道:“不打骷顱打魚線,好眼力啊。”
大腦袋聽了這話也站起來,氣不打一處來,找了一下那骷顱頭,本來他想把骷髏頭踩碎的,但那骷顱頭好像和大腦袋有仇似的,臨了還不忘把大腦袋拌一跤,接著他一屁股坐在骷髏頭上,還放了個屁,然后找了塊石頭把骷髏頭砸個粉碎,他痛罵道:“嘿,你還不放過我了。你這骷顱頭嚇誰不好,非要嚇我,把你踩碎免得你這嚇人?!?p> 我瞧大腦袋這樣,笑著說:“我見過狠的,但沒見過你這么狠的?!?p> 胡子哥也站起身,往棺材里探了進去:“四爺,你看是這玩意不?”
我們才把眼光轉移到胡子哥手上,只見胡子哥從棺材里拿出一顆巴掌大的黑石。
馬吾看見這黑石連忙跪了下來,說道:“此物乃及陽之物,正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三湖你快給小爺。”?
胡子哥聽見這話,剛想走過來,誰知他光顧著看黑石了,踩空了一個臺階后,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那黑石徑直朝我滾了過來,到了我腳跟后就停下來,我剛一拿,整個人就暈倒了。
“小天,小天,你醒醒??!”
我能感覺后背的疼痛,接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四叔正在搖我。
看見我醒了后他差點哭了,說:“你小子睡得到輕松,害得我擔心死了。”
“四叔別搖了,骨頭快散架了?!闭f著我站了起來,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就問,“四叔,我這是怎么了?”
四叔說:“你剛剛暈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說了句:“后背疼!”
四叔立馬幫我把背包放下,然后脫去上衣,看了看說:“那疤痕又在流血,你這衣服都滲血了?!彼蜷_我的背包,拿出毛巾來幫我擦。
“用這個幫他?!毙「绨押谑f給了四叔。
四叔就把石頭往我后背一放,頓時感覺發(fā)熱,疼痛難忍,接著他順著那疤痕的痕跡把石頭那么一移,他高興的跳了起來:“哎,你看,這疤痕不見了?!?p> 這時所有人都往我后背上湊了過去,大腦袋一看激動的說:“嘿,還真的沒有了,恭喜小爺破解詛咒。”
我往那條疤痕摸了摸,笑著說:“真的沒有了,太好了?!备吲d之余還不忘給大家鞠了一躬,說,“這還得感謝你們,要是沒有你們,我這病還好不了,謝謝你們?!?p> “小爺說笑了,我們是四爺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助這是應該的?!焙痈缈粗艺f。
馬吾好像不太感興趣,他看著四周冷冷的說了一句:“現在該想想怎么出去了?!?p> 他這一句話把我們給拉回到現實。
就在這時那金棺緩緩往下面褪去,緊接著一樽金絲楠木棺升了上來。
話說這棺材上的金絲,是刻到棺材木上面的,雕刻者的技術十分高超,因為這楠木在古代是非常少有的,不也不能刻錯一步。再加上金絲,線條如頭發(fā)那般細小,鑲嵌進去的時候不能斷,可金絲原本就不是那么軟,得用火烤,這烤的時間非常講究,時間短了一掰就斷,時間長了就化了,鑲嵌者對于火候掌握的十分到位。
四叔望著棺材說:“找了那么久,終于找到正主了,三湖,吳杰,咱一起移開這棺材板?!?p> “好嘞,擎好吧?!?接著他們仨就挽起袖子,走向那石棺。
三人走到棺材上方,兩手正把著棺材板,要朝下面推去,馬吾卻再次擺著手,大喊:“別推,你們快過來?!?p> 雖然他們三個不甘心,但馬吾這樣說了,他們得聽。
他們走了過來,剛要問馬吾為什么不讓推,馬吾卻一把跪了下來,他叫我們也跟著跪,我們非常不解,但也照著他的話跪下了來。
剛跪下沒多久,那石棺的棺材板開始砰砰砰的上下翻動,直冒黑煙,把我們嚇得不輕。這時小哥卻光是張嘴,我就在他旁邊也沒聽到他說些什么。
我歪著頭,朝四叔問道:“小哥在干嘛呢?”四叔擺出噓的手勢叫我不要說話。接著小哥叫四叔給他那黑石,然后一丟丟到了石棺旁,接著小哥又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揮把血滴到石棺上。
這時從那石棺的黑煙漸漸散去,小哥一把拉住我跑,還大喊:“趕緊跑,千萬別碰到那石棺?!?p> 我越來越不懂了,于是我拉著四叔趕緊跟著小哥跑,就這樣一個拉著一個往一間墓室里跑,剛跑進去那墓門就關了起來。
四叔站在我后面喘著粗氣,緊張的問馬吾:“馬吾,這是怎么了?”
“我剛剛和那正主談條件,問它怎樣才可以出去,結果這正主卻說我們偷了它的東西,說不讓我們出去。于是我把石頭還給它,它才告訴我說這墓室有出路,不過它要我用我的血來祭祀它,它才肯放過我們?!瘪R吾說。
這時從這墓室后面緩緩的打開了一道門,我們就趕緊進去,一進去我們就回到了那條刻著動物的墓道,往上看能看見我們進來時的那個盜洞,接著那門就關上了。
我們心想定是這正主放過我們,把我們送出這墓。我們爬了出去,看見天已經黑了,四叔看了看表,已經00:24了。息了一會,我們就用土封住了這盜洞,擺上香和酒祭拜了一下。
走往山下的一座村莊,在那我們休息了一晚上,這一晚是我有史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