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正常途徑我們是不行。”他說完這句話高深莫測地看向我。
我重重地點頭,說:“那算了。”
“但是我們可以改名,首富和狀元叫什么咱們就叫什么?!彼f得鄭重其事。
我看向他的眼神也很純粹,“這就是你沒日沒夜想出來的辦法?”我真誠地問。
“這叫卡系統BUG?!?p> “你跟系統關系怎么樣?”我問。
“系統沒說過話?!?p> “系統還能是個啞巴?。俊蔽冶徽痼@到了,這么倒霉?
“不是,這個系統就是那種網游里的任務提示,它是以字體形式展示出來的。”
“還挺別致。”我無語地贊美,可是我有一事不解,“狀元是板上釘釘的,首富要怎么才能確定?財不外漏你都懂,我想首富也應該懂?!?p> 他握緊拳,神情是勝券在握,語氣是豪氣沖云霄,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誰還能比皇帝更富有呢?我已經從景侯那里知道皇帝叫什么了。”
我問他:“你現在能確定老頭還活著嗎?萬一是秘不發(fā)喪在用咸魚掩蓋臭味呢?”我坐了起來,問:“系統給你幾次機會?”
“兩次,咱倆只能試兩次?!?p> 我深思熟慮了半天,說:“我覺得你的辦法有漏洞,在系統這里,我們的名字應該是不能變動的?!?p> “我們試試?”他說。
當我們跪在床上,指天咒地地說自己改了名字叫某某后,老天爺未給任何反應。
半晌之后,他鐵青了臉,怨恨地說:“它不讓我改!”
我平靜地躺下,平靜地說:“如果咱倆的生命只有這兩次機會,那么現在咱們倆已經一腳邁進棺材里了?!?p> 山不靠過來,我便靠過去,我想到了另一個辦法,“讓首富著和狀元改叫我們倆的名怎么樣?”
他先是恍然大悟隨后又愁眉苦臉,真是精彩,京劇的變臉都沒有他精彩。
“這怎么實現呢?”他問。
還擱這呢呢?人長腦子是干什么用的,不得使勁思考?
心里已經很暴躁了,嘴上卻還是要心平氣和,“老皇帝那肯定是實現不了了,小皇帝或許可以?!?p> “展開說說?”他的大臉貼近我的腳。
“你要是帶過小孩你就會知道,讓他相信自己改了名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不動聲色地把腳往他的嘴邊湊了湊,“再厲害的人物幼崽時期都是一個小傻蛋,除非他智商高得離譜,這是我們唯一可以擔心的點。”
“你說得有道理。”他說。
我們的復活大計劃就在這個啥也不是的夜里謀劃成了,直到后來我入皇宮,姚貴妃抱著滿臉嬰兒肥的兒子來接我,姚貴妃張嘴便是:“章大人,他已經會認百家姓了?!?p> 我就知道,我和傻狗的計劃泡湯了,這位神童皇子的智商是多少我猜不出來,但我和楚天驕誰也沒有一歲時就認字。
我只能呵呵干笑地捧場,“你兒子這么厲害?”
“這不和章大人你一樣,都是一歲認字。”
她這么說,我就害怕了,我打聽過了,皇帝這家人壓根不是讀書那塊料,能出這種人物?我差點脫口而問:“這不會是章大人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