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大的尊重并不是來幫助你,而是在幫助你的時候,還要考慮到你的心,考慮到你的尊嚴(yán)。
天下之事,或許有時候就是一個笑臉,一個尊重,就能在一個人的心中留下一個很深的印象。
往往在這種時候,有這么一個表現(xiàn),總是極其好的,
一行人就這么往前走著,天逐漸的黑了,但路上還是沒有任何一點人的聲音。
只有汪汪叫的兇獸,還在這兒四處晃悠。
堯,一巴掌一巴掌的拍,都覺得有些費手了。
一行人終于是停了下來。
到了一條河流的附近,無論是什么時候?人總是缺不了水。
在河邊處置,雖然河中也有一些兇獸,但又不能上岸,防御的時候自然就比四面八方都是漏洞來的容易些。
中年男子雖然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本來就沒有吃多少飯,即使是地窖里存儲的足夠他們一年吃的食物,在沒有生命安全的基礎(chǔ)上,必然要每時每刻都要節(jié)省。
孩子們餓了,總是要哭。
可是大人總是要承受自己的責(zé)任。
肚子里勉強有四分飽,今天能撐過去,就不敢再往肚子里,放東西了。
若是平常只在地窖里躲著。整天無所事事,其實也是無妨的。
不然的話早就餓死了。
可是現(xiàn)在動蕩了一天,孩子們還稍微吃了幾口烙餅,可他落了一天的車,雖然沒有出幾分力,但是走來走去也是幾分心思。
老人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馬上就說道。
“今天晚上就在這兒休息一晚上吧!
我守前半夜,苦聊,你守后半夜?!?p> 中年男人自然點頭同意。
將火點著,又從車上拿出來了一些早就放在那的,不到50斤的糧食。
舀出小半勺,略微思量了一下,有狠狠地,滿滿地舀了一滿勺。
這才放到鍋子里,烹飪起來。
若是只有他一個人,或者只有這部落之中的大大小小的人,自然是能夠盡可能少就盡可能少。
可是現(xiàn)在一方面是有客人在這兒,人家不遠(yuǎn)千里的來救助,難道還不能讓人家吃一頓飽飯?
再加上她這幾天本來就是要做活,整天都要體力活。
若是真的不吃飽,就憑自己身上的這一股子力氣也撐不了多久。
還是得吃飽喝足才能干活呀。
雖然有些心疼,但必須如此。
過了大概兩刻鐘左右的時間,用清水洗了洗邊角有些破損的碗。先盛了一碗,給了堯。
“嘗一嘗,
不過沒有鹽。
只能將就了?!?p> 鹽,在這西北叢林之中,說貴也貴,說不貴也不貴。
因為太貴的話,大家伙就憑借獸血,也足夠補充身體里面的鹽分。
雖然有些難喝,有些難受,但還是能夠接受的。
所以,黑鹽,價格并不是太貴。
趁早偶爾的時候還會打些促銷。
但是被隔離了這么長一段時間,即使是存儲下再多的鹽,每一天都在消耗,又怎么可能,彌補得住呢,
堯雙手接過了有些破損的碗,喝了一口之后說道。
“好久沒喝到一碗粟米粥了。
這幾天雖然都有烙餅,但熱氣騰騰的食物總是缺少的,
喝點熱水都是偶爾的事情了。
突然感覺沒有鹽,也挺甜的?!?p> 一邊說著,還一邊從背囊之中拿出來了剩下的烙餅,都分散開來啦。
“大家都嘗一嘗。
我家老婆做的飯。
實在是很香,用的油料很足?!?p> 中年男人又給老人孩子都盛了一碗飯。
這才給自己。
一伙人乘著火光,喝著小米粥,吃著烙餅,似乎現(xiàn)在就是人世間最為溫暖,也是最為開懷的時候。
過往在地窖之中,生活的那一段時間,吃的或許和現(xiàn)在一樣,但卻總是感覺自己的這一條命不是自己的,吃的時候總是感覺到有些涼涼。
人吶,一旦擔(dān)驚受怕起來,即使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也口里吃不出什么味道來。
若是真的安寧了下來,即使是吃一碗野草所熔煉出來的汁水,也覺得甘甜無比,
一群人吃完了飯,便早早的開始了,休息。
前半夜,老人在守著,后半夜,中年男人在守著。
堯,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晰呢?
因為他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睡著。
這并不是因為不相信這兩個人。
而是因為在這荒郊野外弱視不多,長幾個心眼兒,也許從哪里就冒出幾只兇獸來了?
的確,這些人是足夠的細(xì)心。
但是修為卻是實打?qū)嵉木氀?,兇獸如果真的潛伏下來,又怎能是這些人能夠發(fā)掘的了呢?
到時候自己必然沒事。
皮糙肉厚,兇獸的嘴,除非是三階,否則的話,估計也只能咬破皮兒。
可等自己察覺的時候,這些人如果身上某個零部件缺少,那他的救人的功勞豈不是沒有了?
人吶,若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救過一個人。也只是認(rèn)為這個人是非常尋常,
可若是真的對一個人做了幾份好事。
這個人心中的地位就又重了幾分,
若是不繼續(xù)對他留下恩情,那又有誰能夠發(fā)揚這種精神呢?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又吃了一頓飽飽的飯。
這才繼續(xù)出發(fā)啦。
大家伙都朝著原先的路而走。
畢竟,現(xiàn)在這一行人之中,本來就有這一片地區(qū)的老江湖。
自然知道現(xiàn)在這些地區(qū)的某些部落的位置。
不像堯四處亂轉(zhuǎn),找了五六天才能找到一個部落。
“若是真的有部落能夠保存下來。
必然是前面這個部落。
這個部落名字叫河魚,部落之中的族長,二階層次。
可是卻被稱我們這一片地區(qū)最為光明的一個人。
即使是三階部落,也見到他要保留幾分尊重。”
堯哦了一聲,
“果真如此?!?p> 心中這樣想。
也想這樣問。
但還是沒有說出口去。
因為他自己在二階,三階,都呆過一段時間。
自然知道雙方之間的差距并不能夠用簡單的一些言語,一個簡單的橫杠來描述。
或許,此時的他,鎮(zhèn)壓一年之前的百來十個,怕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甚至或許都用不著幾分力。
而此人竟然能夠得到三階的認(rèn)可,實在是非同一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