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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嬌養(yǎng)的小可憐是太子

第四十八章 蕭琰是韶華院的人

  沈南鳶有些尷尬。

  她抿了抿嘴,頓了片刻,才幽幽的開口。

  “...謝謝你啊?!?p>  好像不應(yīng)該謝他。

  她可是小姐哎!

  蕭琰垂眸,握著帕子的手都不由得緊了些:“這是小的應(yīng)該做的?!?p>  沈南鳶:“...”

  她還十分配合的將吃了一半的柿子換到了擦干凈的那只手上,順帶著咬了一口,周圍稍稍的有些尷尬的氣氛,她一邊吃一邊思忖著,歪了歪頭的揚著腦袋看了幾眼蕭琰,繼續(xù)道:“你好像又長高了很多?!?p>  之前還到他的下巴,現(xiàn)在好像只到他的肩膀了。

  長的真快。

  蕭琰輕輕的嗯了一聲,稍稍抬眸,如此的距離,她身上的香氣更加的濃郁,甚至連她臉上的小絨毛好像都能瞧的見。

  “那你再多吃些,再使勁的長長!”

  她說完嘟囔了幾句:“為什么我也吃了挺多,就是不長個呢?!?p>  這小胳膊小腿的,完全看不出來她平時是能吃兩大碗米飯的樣子。

  吃了不長肉,個子也不長。

  她納悶的樣子有些可愛,蕭琰瞧了一眼,鼻息間就不由得愉悅的溢出了低低的笑聲:“小姐年紀(jì)還小?!?p>  “你年紀(jì)也不大啊。”

  蕭琰輕聲道:“雖不大,可也是大了小姐三歲?!?p>  “...”沈南鳶眉頭一皺,“嗯?”

  有些不可置信。

  她在看書的時候沒怎么注意男主的年紀(jì),只是后來見他與孟初月在一塊,便以為他的年紀(jì)和孟初月差不多大,再加上穿過來之后,瞧著他的樣子十分瘦弱,覺得他也與自己年齡相仿,沒想到他其實大了自個三歲?

  那她還天天小崽子小崽子的在心里喊他。

  沈南鳶干干的笑了笑:“這樣啊?!?p>  她將已經(jīng)擦干凈了的手收了回來,低頭默不作聲的啃柿子了。

  絕了。

  沈思年又摘了兩三個,走過來瞧著他們倆道:“不早了,回去吧?!?p>  他邊走邊繼續(xù)的說:“明日不要靠近樹林,都在那邊狩獵,刀劍無眼,你就在這附近玩就可以了,我明日上午要與爹一同陪在陛下左右,下午回來找你?!?p>  “你莫要亂跑,蕭琰會看著你?!?p>  沈南鳶:“...知道了?!?p>  沈思年這語氣,怎么感覺把蕭琰當(dāng)成他的人了似的。

  她撇了撇嘴,強調(diào)著:“蕭琰是韶華院的人?!?p>  沈思年:“我知道啊?!?p>  他這個態(tài)度,倒是顯得自己這句話多余了。

  蕭琰聞言,不由得笑了。

  走著走著,沈思年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他皺了皺眉的低頭,拉起了自己的衣角,看著上面正正好好兩個完整的泥手印,瞬間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磨了磨牙。

  “沈南鳶!”

  她聞言轉(zhuǎn)頭,瞳孔驟然的一縮,隨之轉(zhuǎn)頭一溜煙的就跑掉了。

  速度快的驚人。

  沈思年:“...”

  翌日。

  早膳都有下人送來,沈南鳶吃完后便伸了個懶腰的走出帳篷,外面陽光正好,裹挾著些許的露水,感覺十分的清新。

  狩獵早就已經(jīng)開始了,偶爾還能聽見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狩到的獵物,會由膳房做成晚上的食物,連下人們也會分到一些。

  每年狩到最多獵物的人,會得到陛下賞賜的奇珍異寶。

  很多參與狩獵的世家子弟也并不是單單為了賞賜,更多的還是為了陛下的賞識。

  往年只要沈毅參加,那么榜首必定是他的,不過近年來他已經(jīng)不參加了,所以下面的人都開始爭先恐后的想要拿到榜首了。

  沈思年算是個另類。

  雖為武將,可是對這類的狩獵并不是很感興趣,參與的次數(shù)寥寥,不過沈南鳶覺得,若是他參加了的話,那么榜首必然是他的。

  她也對狩獵不感興趣,但是很期待晚上的那一頓肉。

  恰好這時蕭琰也從旁邊沈思年的帳篷中走了出來,瞧見了她之后走來,淡聲的道:“小姐。”

  沈南鳶稍稍的頷首:“在那睡冷嗎?”

  “不冷,”他輕聲的說,“被褥很暖和。”

  青惢怕他冷,還多要了一床被褥給鋪上的,沈思年還和他開玩笑的說覺得他睡的地方比床還舒服。

  上午沈思年不在,她不敢亂走,生怕遇到二皇子,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蕭琰,所以就只在附近走了走,回去的時候卻在她的帳篷外看到了一個人。

  沈南鳶略顯得詫異,她回眸瞧了眼青惢,并未注意到蕭琰突然沉下來的眼神。

  許是他身邊的小廝提醒了他,君辭在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驀然的抬起了頭。

  看樣子是故意的在等她。

  沈南鳶納悶的不行。

  想著她最近可沒做什么吧,難不成是他不好意思給沈毅和沈思年遞喜帖,所以就找她了?

  想了想,他唯一能找自己的事情,那估計就只有這個了。

  沈南鳶上前,大方得體:“君公子。”

  她抬眸:“君公子可是有事?”

  陌生又疏離,好似她以前從未喜歡過自己一般,心中鈍鈍的難受。

  君辭抿了抿嘴,藏于袖中的手緊緊攥著,瞧著面前明艷的臉龐,稍微遲疑了半刻:“我之前聽聞...二皇子去了鎮(zhèn)國公府,可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才去的?”

  沈南鳶都準(zhǔn)備好接喜帖了,倏的聽到了他的話,詫異的抬眸看他。

  他避開了沈南鳶的視線,繼續(xù)道:“我猜到了他定然是查到了你的身份,所以特意去了鎮(zhèn)國公府,于是便想來問問你是不是?!?p>  “二皇子在想什么,我又怎么知道呢?”沈南鳶淡淡的道,“多謝君公子的關(guān)心了?!?p>  “若是無事,那么我就先進去了。”

  不等沈南鳶把話說完,君辭就倏的開口:“我要去林府提親了?!?p>  果然,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這件事。

  沈南鳶稍稍的頷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可是等了片刻,卻并未聽到他的聲音,于是有些不耐的抬眸,潤澤的眼睛里倒映著君辭怔然的臉龐,她挑眉:“...?”

  倒是說啊。

  吞吞吐吐的,給前未過門的妻子一張喜帖而已,這有什么!

  君辭垂眸:“我先走了。”

  沈南鳶看著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感覺自己滿腦子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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