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擺了擺手,第一次見面,就怕他壞心思,雖然看著像一個好人,但是說不定就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真的不需要嗎?”魏巍不確定再一次問道。
“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白悅很無奈道。
魏巍沒有說話,就一直這樣靜靜跟跟著她到了她家門口,雖然也知道她是一臉的嫌棄,但是他不介意,以后來這里的時候,可以來逗逗她,也是一種樂趣。
還真的沒有那個女的見到自己是這種態(tài)度,這讓他有些探究的心里。
如果白悅此時知道了他的這個想法,都要笑掉大牙了,都什么時候,還有這種老套路,真是要笑死個人。
“不請我進去喝點水嗎?”魏巍看著要關(guān)院門的人,繼續(xù)厚著臉皮道:“怎么也護送你一路了,不請救命恩人進去坐坐?”
“……”白悅?cè)滩蛔〉吐暫鸬溃骸澳氵@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半夜三更進一個女子家,一看就不是好人?!笨傆谑侨滩蛔×?。
“嘭”的一聲,白悅是帶著怒氣關(guān)上院門的,真是一個神經(jīng)病,真不知道自己半夜翻墻怎么會遇到這種無奈。
就那圍墻的高度,就算自己摔下來,也不會要命,最主要自己摔下來還不是因為他突然嚇唬自己,不然自己怎么會摔下來。
魏巍本來是跟著想進去的,好在他反應(yīng)快,往后退了一步,不然就真的被門給夾住了。
雖然碰了一鼻子的灰,但是他心里還是有點小期待地離開了這里。
白悅回家來,為的就是這肥腸,進廚房就開始了忙碌,因為城里那邊要的有點多。
所以她跟麻利地放好佐料,生好火,才開始切肥腸下去,整個動作一起完成,并沒有手忙腳亂。
天色微微泛白,白悅聞著鍋里面的香氣就知道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只不過一個人搞簡直太累了,看看自己還真的找?guī)讉€人來幫自己,不然這些天自己這樣跑來跑去,還不得累死了。
本來白悅是想拖林大宋幫自己送過去,但是想了想,怕中途出什么意外,自己的這個生意說不定就這樣黃了。
弄好一切之后,由于分量有點多,她一路搬到村口去,還不得什么時候才能到,自然是推著家里面的小推車,剛好合適放下去。
事不宜遲,白悅也沒有在墨跡,鎖上門就直接去了村口。
“白家妹子,今天怎么是你一個人,秦燦沒跟著啊!”林大宋老早就看到了白悅,但是看著是她一個人,讓他有點疑惑道。
白悅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東西送過去之后,自己還要去挑選姑娘來幫自己,沒時間耽誤。
“大宋哥,今天我包了你的牛車,我們走吧!”白悅開口道。
林大宋自然是高興的,拉著白悅就往城里去,誰也沒有注意點后面的林月霜,有說有笑地駕著牛車就走了。
林月霜真的是沒有想到白悅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地勾搭著林大宋,今日一見,村里面的流言蜚語看來是不假。
真的沒想到白悅竟然是這樣的女人,這讓她直直地盯著白悅離開的方向,冷冷道:“我還以為你會真心對秦大哥好,沒想到你卻這樣對待秦大哥,真是不要臉。”
看了許久才轉(zhuǎn)身往村里面走回家,只不過她今天起的這么早,就是為了看這一幕是不是真的,既然自己也已經(jīng)看到,人也已經(jīng)坐著牛車走了,在站那里,被村里面的人看到自己買的樣子,恐怕是要說閑話了。
城里面,白悅把自己做好的東西直接交給了周大福,拿著他付的銀子,算了算之后對著他笑了笑之后,就不打擾他做生意了。
林大宋雖然停在不遠處,但是看著白悅換了一個木桶回來,那個攤主還給白悅銀子,心里更是奇怪的很。
待到她走近之時,林大宋有點不太好意思開口道:“白家妹子,你買給那個攤主什么?。】粗奸_眼笑地就收下來了,是不是什么好東西?”
白悅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林大宋,今天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眼眸快速地轉(zhuǎn)了一下,才回復(fù)道:“我家鄉(xiāng)的一種小吃,可好吃了?!?p> 林大宋聽到她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有點得寸進尺,繼續(xù)問道:“白家妹子,看起來很受歡迎啊!那個攤主給了你不少的銀子吧!”
白悅沒有說話,整張臉就直接拉了下來,臉色有點溫怒著看著他,“大宋哥,有什么話就直說?!?p> 林大宋也是一個憨憨,根本就沒有注意道臉色難看的白悅,依舊一副不太好意思道:“能不能教教俺怎么做的,因為家中母親生病了,我賺的錢還不夠母親看病,哎!”
沒想到林大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白悅放下了自己的警惕心之后,語氣才好了點,一臉的無奈道:“不好意思,這個不能告訴你?!?p> “哦!白家妹子我保證不會泄露出去的?!绷执笏我琅f厚著臉皮祈求道。
白悅很為難,因為她也有點心軟,一旦告訴了他之后,難保他到底會不會泄露自己的這個賺錢秘方。
就聽到不遠處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這姑娘真是可憐?。≠u身葬父,只可惜??!臉上有胎記,太丑了,不然小爺一定弄回去。”
“是?。∪绻豢茨悄?,身材還真是很不錯的,可惜看到她這個臉就倒胃口?!?p>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污穢只語,地上跪著的姑娘雖然很是痛恨,但是依舊沒有辦法阻止。
因為她要賣了自己葬了父親,自己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跪了好幾天,依舊沒有賣自己回去,這讓她的心更是冷。
白悅直接來到了人群中,看著跪著的姑娘,若有所思道:“姑娘可愿意跟我走?這是銀子。”直接從荷包里面拿出了她所需要的銀子繼續(xù)道:“這是給你安葬父親的錢,但是我需要你立馬安葬好跟我走?!?p> 大家看著一個姑娘拿出二兩銀子都有點驚訝不以,因為女子不能身上銀兩過多。
所有人的心思都在了白悅的荷包里面,當然白悅也是知道這些人在打什么壞主意,既然自己敢揣著銀子出來自然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