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道宗師?
小宅外,數(shù)道身影朝這邊方向快速襲來。
片刻之間,這些人便一個接著一個出現(xiàn)在吳冥的眼前。
眾位之中領(lǐng)頭的那位便是之前剛剛從這里倉促逃走的魁梧少年陳望天。
“窮酸書生,我說要來取你的狗命,那么我一定會說話算數(shù)的!”陳望天囂張不已,手中的短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短劍,“一起上,我要這家伙痛不欲生!”
陳望天身后有一個人湊上前,在他耳邊輕語說道:“天哥,那家伙受小姐照顧,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就這般出手,不太好吧?”
“你們曉得什么!”陳望天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夢歸只不過是可憐這家伙罷了,而且家主一直都反對夢歸與他有所來往?!?p> 眾人聞言,腦海里不由地浮現(xiàn)出陳富昌的身影,回想到他們的家主的確對于這宅子里面的那位少年確確實實很不感冒。
“家主寵愛夢歸,以家主的身份也不屑于對他出手?!标愅煲娝麄冇行┧蓜?,繼續(xù)勸說著他身后的那些人,“我們?nèi)羰墙鉀Q了此子,家主說不定還會對我們另眼相看呢!”
“好!”之前出言勸說陳望天的那人也被勸說同意了。
此行之人總共來了五個人,皆與陳望天年紀相仿,手中都拿著一件趁手的家伙,要么是短棒,要么是長一些的木棍。
那四位少年一同向躺在竹椅上毫無作為的吳冥毒辣地出手:有人砸向其頭部,有人戳向其心臟所在,更有陰險地刺向其雙眼還有搗往其襠部。
陳望天則是手持短劍尚未選擇出手,他明白吳冥身上有詭異之處,所以他打算尋找其破綻所在,然后給他致命一擊。
果然不出陳望天所料,隨他而來的四位少年也如同他之前一般無法再靠近他一分。
其實這根本只是吳冥體內(nèi)的一絲鬼氣主動飄出自行護體。
吳冥眼神隨意掃過眾人,覺得面前的這些家伙真的很煩,一個個跳出來嚷嚷半天,還想著對他這幅軀體出手,尤其是那個拿短劍的陳望天,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吳冥心意一動,一絲鬼氣悄然彈開,先是直接撞向了正在對他下死手的四位少年,然后再往陳望天的方向快速飄去。
五位少年一個接著一個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般從宅子里面飛了出去。
不過吳冥他并沒有下死手,他雖然是勾取魂魄的鬼差,但也不是一個隨便亂殺無辜的主。
“小天!”
一道比陳望天還要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宅子的上空,先是接過已經(jīng)昏迷了的陳望天,然后再一一接過快要落地的四位少年。
他先將五位少年輕輕放在地上,然后抽出腰間的樸刀,刀口直指吳冥。
“好狠心的小子!”此人乃是陳府的護衛(wèi),名為陳護安,“你竟然敢下如此之重的手?”
話落,陳護安猛然躍起,提著樸刀就劈了過去。
“嘶~”
數(shù)道火花激起,陳護安感覺自己虎口一痛,心中瞬間大驚:他居然砍不動眼前這位看著除了相貌俊俏,其余平平無奇的少年。
要知道以陳護安剛才的那一擊都可以輕易劈碎平常宅門外的一口石獅子,更讓他羞憤不已的便是他根本沒有砍到吳冥!
“你是……武道宗師?”陳護安抽刀后退數(shù)十米,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從未聽說過有這么年輕的武道宗師!”
陳護安面色凝重,雙手緊緊地握著樸刀,額間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下了大豆般大小的汗珠。
他匯聚全身的氣力于手中的那把樸刀,然后再次一躍而起,狠狠地往吳冥身上使出他的最強一擊!
“咔嚓~”
陳護安手中的那把樸刀居然承受不住這股沖擊,斷成了數(shù)塊散落在各處。
至于陳護安他更好不到哪里去,兩手的虎口更是瞬間全部震裂開來,流血不止,嘴角也緩緩流出一抹殷紅。
“咳咳?!?p> 陳護安果斷丟了他破碎的樸刀,抄起倒在地上的陳望天翻墻就跑,這系列動作比陳望天之前的還要熟練。
吳冥緩緩起身,一絲鬼氣悄然離體,然后托著剩下的四位少年一同跟上了逃跑的陳護安。
“咚~”
一聲巨響,陳府某一個角落倒下了六個人。
陳府某處房間。
“護安?!标惛抑麝惛徊谝荒疽沃?,單手撫著胡須,瞧著剛剛醒來的陳護安,“以你的身手,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家主……”陳護安難受地捂著胸口,“犬子陳望天被賊人所傷,我欲要出手為犬子報仇,奈何不是那賊子的對手?!?p> 陳富昌聞言,一臉詫異地說道:“護安你的武道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五品之列,在江湖之上也算是一大高手,怎么敗得如此之慘?”
陳護安不好意思對家主訴說之前他不是人家一手,甚至還沒有出手就被擊敗了的悲慘結(jié)局。
因為這樣在陳富昌心中可能會落個實力不濟的壞印象,今后更可能不被他重用。
“護安,那賊子是何人?你且告知于我,我尋找府內(nèi)的人手替你們報仇?!标惛徊愖o安的手,一臉關(guān)心地說道。
雖然陳富昌的聲音嘶啞難聽,但依舊溫暖了在床養(yǎng)傷的陳護安。
只是,他心里知道那個少年是何等的恐怖,無形之間便輕而易舉地將他打敗。
縱使陳府里面武道境界有比他還要高深的護衛(wèi),但陳護安清楚就算他們一同出手也并不會比他好到哪去。
除非有武道修為達到九品,或者說是武道宗師……但是這世上又有多少這等境界的人呢,以他們的眼界,又如何能夠替陳府出手一次呢。
所以,陳護安只好選擇了沉默,陳富昌見狀也沒有繼續(xù)詢問下去,而是讓他在房間里好好修養(yǎng)。
陳護安在得知自己的兒子陳望天身體也并沒有大礙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在陳富昌離開了之后,放心地睡了過去。
陳府某一處密室。
陳府家主陳富昌微瞇著雙眼,扯著胡須,他的身邊有一個看不清身形的人影。
那人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著話語,陳富昌面無表情地一直傾聽著。
末了,那人悄然退去,很快消失不見。
陳富昌安靜地坐了一會兒,突然在木椅的扶手輕輕敲了敲,然后起身離去。
陳府之外,兩個衙役服飾的男子在那里站著,他們有事前來拜見陳府家主陳富昌的。
許多事情都趕在這一周了,比較忙,不過我會盡量寫出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