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沒打算叫起,繼續(xù)道:
“好好伺候著,這次雖說皇上罰了你們,也是應該的,但也不會說完全不記得你們對大公主盡心盡力的?!?p> 幾個嬤嬤宮女連忙道:“是,奴婢們知道?!?p> 皇后又坐在床榻旁,靜靜地看著大公主紀如姝的睡顏,過了一刻鐘才離開。
回了正殿,皇后半躺在貴妃塌上,揮了揮手。
錦瑟會意,把還在打掃整理的宮女都遣了出去。
“你讓江云去查,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淡淡道。
江云是坤寧宮的首領太監(jiān),不過管著太監(jiān)那邊的事。
錦瑟道:“娘娘…是懷疑大公主身邊被安排了人?”
“今日徐才人的眼神你也看到了,活活想將我生吃了?!?p> 錦瑟點頭,確實如此。
“奴婢也覺得是有人故意挑撥,徐才人最近的狀態(tài)很是異常,她的菜制也是按著規(guī)矩上的,但最近送去的都沒怎么動?!?p> “派人看著她?!?p> 皇后拿起玉桌上的一顆青提,入口微酸,但有幾絲回甘。
姜文姣懷孕已然七個多月了,皇后早已經(jīng)免了她的請安。
她呢,身子懶怠的時候就多睡一會,感覺精神頭好點的時候就去請安。
幾日隔著去一次,她也不為難自己,也做足了規(guī)矩。
皇后呢,知道她是個規(guī)矩的,從來不多說什么,每次都賞賜點東西給她。
姜文姣知道月份大了容易出事,也不太出去了,只是偶爾積食出去散散步。
她身子越發(fā)大了,走久一些腿就腫得厲害,出恭的次數(shù)也頻繁。
自從上次出了霍采女下毒的事,昭陽殿就被看得緊了,白露覺得愧疚,這些時候時時刻刻都警醒著,哪個關口都把著,這幾個月很是歷練出來了。
平日里,蒹葭和元福出去走動得多,蒹葭沒事回來就跟她說宮里最近發(fā)生的事。
“怡婕妤這胎好像不安穩(wěn),和柳充儀一樣,吐得厲害。”
姜文姣喝著銀耳羹,問道:
“皇上常去看她嗎?”
“皇上白天倒常去,用膳什么的,但是沒怎么侍寢。倒是最近柳美人和瑜修儀承寵得多?!?p> 姜文姣神色未變,細細喝著羹。
“怡婕妤的父親最近又立了軍功吧?”
“是呢,好像皇上又封了侯爵,不過怡婕妤家中暫時沒有嫡子,之前有個弟弟早逝了,至今沒有嫡出,所以還沒有封世子?!?p> “看來怡婕妤這一胎落地,至少也是二品以上了。”姜文姣淡淡道。
蒹葭道:“小主也不差呀,把這一胎平平安安生下來,也是一宮主位了呀,到時候就能住進正殿了?!?p> 姜文姣笑道:“還是你的心思好,就想著好的事,從來不擔心那些有的沒的,活得自在呢?!?p> 蒹葭也跟著笑:“小主還不知道我嗎,從小就是這樣的,沒得想那些糟心的事做什么?!?p> 姜文姣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也就是你這樣的陪著我,才叫我開心呢?!?p> 蒹葭笑嘻嘻的:“那我多陪著小主?”
“你不陪著我還想陪著誰,你這小妮子?!苯逆首魃鷼獾馈?p> 蒹葭連忙哄著:“好了好了,我肯定只陪著小主呀?!?p> 說罷,她又伸出手輕輕撫著她攏起的肚子:“以后還要陪著這個小的呢?!?p> 姜文姣笑著,也溫柔地輕撫著肚子。
耿耿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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