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香家姐妹
“我入校那年,曾多次在不同課上,聽到不同的授課教師對一個人發(fā)出過感慨?!?p> “那是醫(yī)學(xué)院的一位老教授,地位非常高,也備受尊敬,而她就恰好死在我入校的前夕?!?p> 香戀瞥了眼視頻里的黎濤,發(fā)現(xiàn)他很認(rèn)真的在聽她講話,那聚精會神嚴(yán)肅的模樣也讓香戀情不自禁鄭重起來。
“而這個教授,負(fù)責(zé)的研究所,就坐落在你腳下的那片土地之下?!?p> “死因我就不確定了,似乎是科研事故?總之聽說她不是年邁而亡,不過她死之后,這個研究所就荒廢了?!?p> 香戀說到這不由得感慨起來:“樹倒猢猻散啊,教授死之后,研究所里的人都各奔東西了,聽說這位教授視之為畢生夙愿的一個項目,就差臨門一腳了,還是無疾而終?!?p> 黎濤抿嘴思索,片刻后問道:“那這花是野生長出來的?”
“不是,雖然這研究所的人都散了,但是終歸還會有對這老教授念舊情的人,聽說是她的女助理吧,不知道從來搞來的特殊種子,在這片土地上灑滿了。”
“對了,墓碑你看見了吧,就是那個女助理十幾年前給她老師立的。”
黎濤似乎隱隱抓住了什么,卻又沒有準(zhǔn)確的頭緒。
“那這花是什么品種?”
“不知道,我記得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全新人為設(shè)計出來的植株,或許是這個研究所的產(chǎn)物吧,畢竟總歸得有點紀(jì)念意義吧?!?p> “這下面的研究所,還能進(jìn)去嗎?”
“不能,被封鎖住了?!?p> 香戀給的是肯定答復(fù),這反而讓黎濤對下面的埋葬的秘密愈發(fā)好奇了起來。
“輔導(dǎo)員,其實……”
“別叫我輔導(dǎo)員…感覺有點離經(jīng)叛道的背德感…”香戀囁嚅道。
“那……”
“叫我戀兒姐吧?!?p> 香戀表面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可她背在身后的手,已經(jīng)快把枕頭皮給摳出個大洞了。
“呃…戀兒姐…”
“嗯~”
“其實我進(jìn)鹿馬大學(xué),是有原因的……”
“是因為什么?”
“我的父母……”
黎濤席地而坐,看著墓碑,開始出神的給香戀講述自己父母消失十年,而他終于通過種種線索,發(fā)現(xiàn)了母親和鹿馬大學(xué)以及神秘組織之間的三角關(guān)系。
……
“這么說來,你覺得你母親會不是那個女教授的助理?”
事關(guān)“孩兒爹”的母親,香戀也不由的開始上心了。
香戀緊接著補(bǔ)充道:“而且校內(nèi)的研究所不多,能有資格管理并開設(shè)的,寥寥無幾,所以這個教授的身份非常高,她的助理是博士生導(dǎo)師也沒有什么稀奇的?!?p> 黎濤聞言開始陷入思索中,他也有這個想法,只不過全都是憑空想象,一點實證都拿不出來。
但至少,那副畫證明了母親和鹿馬大學(xué),甚至和這個廢舊的研究所有關(guān)系。
“我想去這個研究所看一下……”黎濤沉默許久,還是說出了一個有些棘手的愿望。
香戀咬了下嘴唇,輕輕倚靠在床頭,她心里說上來什么感覺,反正黎濤主動提了,她居然有種不顧一切想滿足他的沖動。
實際上關(guān)于這個研究所,要比黎濤想象的嚴(yán)重。
并不是說這里荒廢了所以難以進(jìn)入,而是這里被廢棄之后,校方明令禁止不允許任何人企圖開啟研究所,入口應(yīng)該被學(xué)校給封鎖了。
如果她去幫黎濤,一旦露餡,那她雖然是老師,估計也得被鹿馬大學(xué)辭退了。
“好,我?guī)湍阆朕k法。”
香戀終歸還是無法拒絕他,端著手機(jī)從床上走下來,蹬著拖鞋去客廳喝水。
跟黎濤聊了這么久,她也是有些口干舌燥的。
“謝謝戀兒姐?!?p> “所以你該怎么報答我?”
香戀一邊舉著手機(jī),一邊彎腰端著水壺倒水。
那鏤空的吊帶裙在彎腰時乍現(xiàn)的春色令人心神一蕩。
翻了個白眼,香戀發(fā)現(xiàn)水壺里沒水了。
“呃,你想我怎么報答?”
香戀朝著冰箱走去,拉開冰箱門在上層找到了一種大紙盒1.5L的牛奶。
“我想你怎么報答?”
香戀自言自語的反問,她端著牛奶來到茶幾前,朝著玻璃杯里倒牛奶。
“對,你只要說了,不過分的話,我盡量滿足?!?p> “又不過分,又盡量,你這一點誠意都沒有?!?p> 香戀撇了撇嘴,這一小會兒她說的話頂?shù)蒙弦郧耙粋€星期說話的總和了,當(dāng)個陪聊她也很吃虧。
雖然是當(dāng)輔導(dǎo)員的,可是香戀屬于那種嚴(yán)肅,觀念陳舊的刻板教師,學(xué)生跟她說話,她也就是答應(yīng)或者拒絕,包括和同事。
總之她對誰都沉默寡言,無形的都會讓別的人產(chǎn)生隔閡感,這也是她長得漂亮身材好,卻單身三十一年的主要原因。
“那你說吧,我能做到就滿足你?!崩铦嘈Φ馈?p> “我喝點東西,想一想你別著急?!?p> 香戀倒了多半杯牛奶,把紙盒放回冰箱,重新回到茶幾前,端著牛奶送到唇邊。
黎濤看到那濃郁的牛奶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噗——”
剛一進(jìn)入口腔,牛奶就從香戀的小嘴里的噴了出來。
一道白色的瀑布,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然后落入白皙的峽谷之中……
“好疼~”
香戀呲牙咧嘴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黎濤眼睛根本離不開那汁液縱橫交錯的肌膚,聲音沙啞的問道:“是牛奶太涼了么?”
“有點吧,我牙痛,很痛,非常敏感,沒想到被涼東西刺激一下這么痛……”
香戀吃痛的捂著面頰,看那微蹙的柳眉,黎濤都有些心疼了。
“那怎么辦,喝點熱水?”
“你當(dāng)我來大姨媽了!”香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提著手機(jī)開始朝浴室走去。
“我知道你怎么報答我了。”
黎濤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周一,也就是后天,你上午三四節(jié)沒課,陪我去看牙醫(yī)。”
香戀說完,就打開了浴缸的蓄水。
“嘩啦啦”的水流聲讓黎濤眼皮子直跳。
“嗯,牙疼也該看醫(yī)生,我陪你去,不過…你現(xiàn)在是…”
“你盯著溝看半天了,沒看見我剛才吐上去的液體嗎,黏糊糊的我怎么睡覺?”
香戀說著已經(jīng)把白皙的小手沒入浴池里試探水溫了。
“啊,那你洗吧,別著涼了,我先掛了……”
“等等,你為什么掛?”
香戀突然把臉懟在攝像頭前,虎著小臉有些不滿。
黎濤摸了下鼻尖,尷尬的說道:“你不是要洗澡嗎,咱倆還打著視頻電話,不合適啊?!?p> “你又不是沒看過,在夫子曰那間屋,你把我……現(xiàn)在裝不記得了?”
黎濤額頭沁出冷汗,他當(dāng)然記得,那可是品酒解渴時間。
被紅蓋頭封住的酒壇子,被他扯去紅布狂飲一通,至今余味尚在,只不過他還真沒看過。
那都是酒后失態(tài),也沒睜眼睛。
黎濤沒掛電話,香戀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她嘴角情不自禁勾了起來。
心情愉悅的撥弄著浴缸里的水,她自認(rèn)為是個“孕婦”所以對水溫要求還是很苛刻的。
等到水溫差不多了,手機(jī)里面就開始傳來“淅淅索索”的脫衣聲。
黎濤捂住眼睛,不過視線穿過指縫,死死盯在了屏幕上。
這真是親姐妹嗎,為啥姐姐的一個比妹妹的兩個加起來還大呢?
再給香雪兩年時間,也肯定漲不到這個規(guī)模。
等那光滑的嬌軀沒入浴池中,黎濤才禮貌的把手放下。
香戀幽幽的說道:“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你那指縫分的都能夾住我妹妹的那里了。”
黎濤羞憤道:“糙,哪有那么離譜?!?p> “哼,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p> 黎濤舔舔嘴唇?jīng)]說話,不過他突然覺得香雪和香戀雖然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但都挺悶騷的,說得好聽點叫可愛。
“我現(xiàn)在以輔導(dǎo)員的身份跟你說會兒話昂。”
香戀清了清嗓子開始叨擾道:“你得注意一下自己的成績,你知道鹿馬大學(xué)的制度有多嚴(yán)厲嗎?”
“學(xué)生被劃分為甲乙丙丁,四個大等,每個等級,又細(xì)分三段,優(yōu)中劣,你看你混的,開學(xué)就評了個丁劣,以后多麻煩知道嗎?”
黎濤撓著頭皮不敢接話,這一點不像輔導(dǎo)員,倒像個數(shù)落丈夫不爭氣的媳婦。
“鹿馬大學(xué)是有月考的,我給你看一下,今天是九月十二號,三十號的時候就有月考,那個時候你得爭氣點只是升到丁中吧?”
“呃…沒升到是什么后果啊…被開除?”黎濤有些擔(dān)心了。
“哐當(dāng)——”
“沒升到你每月那點積分拿什么養(yǎng)孩子!”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剛才突然起風(fēng),我好不容易立起來的墓碑又倒了?!崩铦裏o奈道。
“我說…我說…你管我說什么,反正你得爭口氣!”
“行,這邊靠海,雨突然刮來了,太大了,我就先走了,見面再聊吧。”
“那你快走吧,別被淋感冒了,回去看看有沒有紅糖,泡紅糖茶或者姜茶都行。”
香戀透過視頻也看到了那邊的滂沱大雨,像個妻子一樣囑咐道。
“嗯嗯?!?p> 黎濤答應(yīng)著,也掛斷了電話。
香戀倚著床頭發(fā)了一會兒呆,突然開始用小拳頭砸被子:“氣死我了,都要當(dāng)?shù)娜肆?,一點上進(jìn)心沒有!”
……
這時間花海之下必然埋藏著關(guān)鍵性的秘密,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黎濤來說,他根本無能為力去接觸那里。
一切都還要從長計議。
淋著雨跑回了溫泉酒店,等他到大廳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
酒店前臺聽著外面淅瀝瀝的雨水,托著腮在那昏昏欲睡。
黎濤走進(jìn)來時對方都沒注意,而且到了這個時間,再加上外面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好幾場雨,情侶也早早去床上運(yùn)動歇息了。
偌大的走廊空空蕩蕩,黎濤搓著手,臉上露出了一抹復(fù)雜的笑容。
“姐姐撩的火,妹妹來滅,天經(jīng)地義吧~”
黎濤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之前的溫泉房門口。
“喵~”
黎濤壓著嗓子,沖著門縫貓叫。
“嘩啦——”
門被從里面直接拉開,一個裹著白浴巾,頭發(fā)被高高盤起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沒事亂叫什么,跟個偷腥貓一樣?!?p> 香雪能這么從容出來,里面那二位自然是不在了。
黎濤直接撲到女人軟糯的身子上,用后腳跟把門給關(guān)上,推著香雪往里走。
“外面下雨了是嗎,我看你混身濕漉漉的?”香雪撫摸著黎濤濕漉漉的頭發(fā)輕聲問道。
“嗯,下大了,還挺急的?!?p> 黎濤想把她浴巾扒掉,不過被香雪推開了。
香雪紅著臉啐了一句道:“你別猴急?!?p> “我跟黎總說,你趁她們?nèi)ゴ┮路蛽屃宋业能囪€匙跑路了,應(yīng)該是回住宅小區(qū)了。”
黎濤一愣,他呆呆的問道:“那她們呢?”
“回家抓你去了唄~”
“都不在酒店了?”
香雪纖細(xì)的食指點著黎濤鼻尖道:“連整個西海岸都不在,今晚就我們兩個人。”
“咕嘟~”
黎濤吞咽了口口水,眼睛里煥發(fā)出離奇的綠光。
“我給你洗身子,你脫完先坐小凳子上,我去給你打點泡沫?!?p> 香雪赤著腳朝著沐浴露的瓶子走去,按壓式的泵出了沐浴液,然后開始在掌心揉搓。
黎濤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反正他不好意思在黎曼姿和柳姨面前脫,但在香雪面前就沒這顧慮,三下五除二就沒衣服了。
“你別對著我脫,臭流氓。”
搓沫沫的香雪見狀,俏臉一紅,低著頭開始揉泡沫。
“快點啊,稍微洗一下,咱倆進(jìn)溫泉。”黎濤催促道。
“我知道,你急什么?!毕阊┓藗€白眼,兩個掌心捧著兩坨白沫來到了黎濤身后。
她自然的跪在地上給黎濤涂抹后背。
“你自己洗了嗎?”黎濤問道。
“就在池子里坐了一會兒,沒用肥皂沐浴露什么的,怎么,你嫌我臟?”香雪停下手里的動作問道。
“沒,我想說一會兒換你坐在,我跟后邊給你涂。”黎濤解釋道。
“嫌我臟一會兒就別碰我,我就不洗?!?p> 香雪按壓的力度都變大了,黎濤皮膚肉眼可見的被搓紅了。
“沒有,我哪有啊……”
柳姨和黎曼姿都不在,那這漫漫長夜,他可以放下戒備縱情享受來自御姐的魅力了。
“嘩啦啦——”
“你神經(jīng)病啊,突然開什么淋浴,水灑我一身?!?p> 黎濤突然從板凳站起來打開了淋浴,嚇得香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黎濤瞥了一眼她道:“我受不了了,把沫沖掉,抱你進(jìn)溫泉辦事。”
香雪臉一紅,坐在地上也沒說話,一個難熬又神清氣爽的不眠夜啊……
ps:上一章復(fù)制的時候有些紕漏,已經(jīng)修改了,存稿太亂了,新書也在存稿,單女主,沒羞沒臊的末日夫妻,這個月發(fā)希望也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