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昨天秦卿卿說過的臺詞。
秦卿卿面露鄙夷,“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怎么還偷聽?”
徐墨予像是沒聽出她話里的嫌棄,走近了一步,眼中醞釀著令她極度不適的情愫。
“忽視、鄙夷,我都能勸說自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墒乔厍淝?,你不能這么糟踐我的真心?!?p> “什么叫我糟踐你真心,說的好好像個渣女似的,我的眼里根本就沒有過你好嗎?”
秦卿卿緊蹙著眉,撕破臉后連平日里的客套都吝于施舍,不耐煩的態(tài)度表露得明明白白,對他肆意貶損。
令人厭惡……卻又令人深深著迷。
她如果不是秦卿卿,而是一個櫥窗里售價昂貴的娃娃就好了,他可以傾其所有把她帶回家,又不必?fù)?dān)心她說出什么難聽的話。
許墨予不受控制地沖她伸手,指尖剛湊到她眼前,秦卿卿猛地抬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反手一推,徐墨予沒站穩(wěn),撞到了墻上。
徐墨予情不自禁地輕呼一聲——“哎呀?”
那雙醞釀著風(fēng)暴的雙眼瞬間懵逼。
秦卿卿也有點(diǎn)驚訝,平常舞臺上穿著軍裝筆挺的,還看不大出來,徐墨予這也太弱雞了嗲。
她嫌棄地甩甩手,“跟女孩說不過就上手是不是?你這一套我早五六年就見過了,不怕告訴你,我第一年的工資大部分都用來報拳擊課了,孟可知道嗎?最年輕的拳王,那是我?guī)煾?。?p> “你要不信。”秦卿卿擺開架勢,沖他伸出食指,手心向上,勾了勾,“你過來試試啊?!?p> 她自信揚(yáng)眉,簡直能把人氣死。
徐墨予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劇烈地咳嗽起來,俊秀的臉嗆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被氣的。
“咳、秦卿卿,你!”
林薔連忙扶住他,伸手溫柔地輕拍他的后背,一副感同深受的樣子,“你沒事吧,哪里難受啊。”
徐墨予搖搖頭。
林薔眼眶都紅了,猛地看向秦卿卿,“卿卿,都是我的錯,你對我有怨言,你沖著我來,你和墨予過去好歹相識一場,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林薔,咳咳,跟她說這些沒用,她就是個冷血的人,你沒有錯,你能當(dāng)女主角是憑你自己的努力,你有什么錯?”
“墨予,謝謝你?!?p> 秦卿卿:“?”
……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病嬌配白蓮方是人間正道,她服了。
“這是在做什么?演戲嗎?”
——忽然,一個清越的聲音傳過來。
男人走到三人身邊,目光轉(zhuǎn)了一圈,被秦卿卿的腳吸引了——她左腳剛才跌倒的時候扭傷了,一落地就疼,干脆抬了起來,以一個金雞獨(dú)立的姿勢叉腰站著。
他眉梢微動,似乎不大明白,這樣精致明艷的女孩兒身上,為什么總是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沙雕氣質(zhì)。
“白懸?”見到他,秦卿卿的語氣都?xì)g快起來,荷爾蒙的急速上升,將方才的低沉和煩悶強(qiáng)勢的一掃而空。
白懸沒答,驀地矮下身子,身長玉立的男人突然以一種臣服的姿態(tài),半跪在她面前,秦卿卿咬住嘴唇,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腳踝被輕輕地握了一下。
男人干燥溫?zé)岬氖终迫ψ∷哪_踝,仰頭看她,“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