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我在國外的時間還剩下一天,是嘛?”喬思鈺眼睛有些泛紅,苦笑道:“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
陳叔恭敬道:“小姐,想開些,等我們治完腿,在回來也不遲……”
喬思鈺嘴角上揚,雖然滿臉堆砌著笑容,還是難掩她嚴重的不舍。
很早,喬烽就一直打算要將喬思鈺送到國外,但是喬思鈺不喜歡出去,很小自己負氣離家出走,每一次總是要離開離家遠一點的距離。
然后在被家里抓回去。
她跑去過西北大戈壁,去過雪花飄飄的大興安嶺,躲在西南原始森林里一拍戲就是封閉半年、一年。
很多劇組都對她印象不錯,劇本片酬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
就是這樣,小喬思鈺在逃走—被抓回u之間來回上演的戲碼。
“你為什么總是想著逃走呢?”
“是家里不夠支持你?”
“還是我們做父母的不夠好?”
“……”
“是啊,總該是有個原因的。”喬母最后一次和她說話時,掛在眼角上的淚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的插在喬思鈺心上,那種痛苦,是用一輩子時間度無法抹平的傷痛,更是喬思鈺輕易不敢說出來的傷疤。
后來,有很場一段時間,喬思鈺,從來沒有踏出過家門半步。
她怕,最后——連父親都會與她的遠走掛上任何代價。
倒是現(xiàn)在,喬思鈺還是要出了一趟遠門。
我……是不是應該和他道個別。
日后,總該還是……不知道能不在回來。
喬思鈺心中無比肯定自己,‘喬思鈺你一定能回來,不過,在此之前要好好辦好一件事情?!?p> 轉頭再看窗外,手機推送的通知上寫著:臺風中心已經(jīng)北上,從平城轉移到藺陽城。
藺陽城,一個很現(xiàn)代繁華的城市卻叫著歷史濃重的城市。
喬思鈺笑了笑,她去過,整個城市都是表里不一的。
由于臺風過境,昨晚,平城內(nèi)所有的通訊信號均已暫停。
在喬思鈺住院不就后,醫(yī)院也開始啟用備用電源。
當晚,還有十幾臺緊急手術正在進行著。
像喬思鈺這種只是腳崴的小傷,只能推到明天再做。
不過,醫(yī)院門口糾結一群人,大聲喧嘩呼嘯奔著急診科來。
為首帶著黑色帽子,穿著藍色運動沖鋒衣,低著頭從救護車上下來,專心地推著擔架。
那人正是齊司然。
“齊總!”羅平從另一臺救護車上跳下來,嗆著風口叫著他:“齊總!你身上也有傷,一會兒趕緊找個護士,給你處理一下!”
“不用!”齊司然沖著羅平擺了擺手,“小傷而已,沒有什么!”
“唉!你就是自己硬扛!”羅平執(zhí)拗,“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眼珠一轉,打趣道:“你難道想讓喬大明星,撐著拐過來打你,你猜放心去打?”
“不用!”齊司然皺著眉頭:“別跟我提她!”
“這……你跟大嫂又有什么情況?”羅平疑惑,明明這倆人昨晚,甜蜜如新婚燕爾,雖然是齊總一直熱情洋溢,大嫂看著冷若冰霜,但是擋不住,他們相愛的事實??!
這才過了幾個小時,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你倆確定這是成年人談戀愛?而不是說……倆小學生在這吵架?”
齊司然沉默……
因為就在剛剛,他還是收到了喬思鈺的短信。
【喬思鈺:
我爸爸同意了,我們可以解除婚約。各走各的,互不打擾。】
醋溜花生米
鑒于這章有刀片,就不求收藏,評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