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當時救下柳元的就是我的父親了。
只是我有些想不通,為什么他對我父親不但沒有感激,反倒還有些敵意!
“斷瀑……”
我沉吟了兩遍,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心里。
吳安現(xiàn)在談起粵王墓頗有些談虎色變的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放心,你只需要帶我找到地方,下墓的事,我自己來就行!”
“不去!說啥我都不去!”吳安想也不想說道。
“真不去?”
“真不去!”
哐!
“?。 ?p> ……
十分鐘以后,吳安捂著右眼領(lǐng)著我走出了小區(qū)。
我微笑著跟在身后,難怪李文山總喜歡不經(jīng)意的顯露一手嚇唬我,以勢屈人的感覺……
爽!
當然了,我不會讓吳安白跑,剛才又繪了三張鎮(zhèn)宅符給他,也算是帶路的報酬。
這三張鎮(zhèn)宅符如果賣給那些有錢人,最少也要三百萬。
嶺南離江市挺遠,開車也要五六個小時,為了節(jié)約時間,這趟就坐飛機了。
當然了,機票錢是吳安出的。
第一次坐飛機,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剛坐下我就先給自己用上一道凈心神咒。
“兄弟,你這膽子不行??!”
吳安嘻嘻笑道,他總算是在我身上找到了一點優(yōu)越感!
我瞪了他一眼,剛要說話,突然感覺到機艙口一道陰冷的氣息略過。
抬頭看去,那絲陰冷的氣息是從一個中年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還不等我用出現(xiàn)靈決,那人就閃身走進了頭等艙。
我本來就對坐飛機這種把命交給別人的行為很不踏實,現(xiàn)在遇到了異樣,我更是坐不住了。
指了指頭等艙的方向,對吳安說:“你有沒有感覺到,剛才過去那人不對勁!”
吳安有些茫然,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搖搖頭說:“沒有啊,你是不是看岔了?”
“不可能!雖然那道氣息很淡,但是我絕對不會感覺錯!”我斬釘截鐵道。
吳安問道:“什么氣息?”
我沉默了一下,悄聲道:“寂滅之息!”
“我靠!”
吳安大叫一聲,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他的反應(yīng)頓時招來了周圍乘客的注意,吳安連忙坐下來,小聲問道:“我說哥哥,你確定沒看錯么?”
不怪吳安的反應(yīng)這么大,這寂滅之息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
這不是一種邪氣,而是一種氣運!
但凡是寂滅之息出現(xiàn)的地方,不是瘟疫就是戰(zhàn)場。
換句話說,寂滅之息,就是災(zāi)難出現(xiàn)之前出現(xiàn)的一種征兆。
眼下在飛機上遇到這個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飛機要出事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凝重的搖了搖頭。
“嘶!”
吳安看了眼頭等艙吸了一口涼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兄弟,撤吧,這飛機坐不了了!”
說著,吳安起身就要下飛機。
“不能走!”我連忙拉住他說。
吳安驚愕的回過頭,看著我說:“我說兄弟,你不會是要插手這事吧?”
我看了一圈四周,小聲道:“這可是上百條性命,既然遇到了,你忍心視而不見?”
說完,我起身朝著頭等艙走去。
吳安猶豫了一下,一咬牙:“媽的!死就死了!”
也跟了上來!
我嘴角輕揚,這吳安看似玩世不恭,自私自利,其實心底還是不錯的。
可是,我剛走到機艙門口,就立刻被一個臉上畫著濃妝的空姐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回到你經(jīng)濟艙的座位,不要亂走!”
我眉頭一皺,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攔路虎。
面前的空姐雖然嘴角帶著笑意,說話也很客氣,但是眼中的輕視和堅決是顯而易見的。
沒辦法,我只好指了指頭等艙說:“前面進去的那個人有問題,我覺得你們有必要檢查一下他?!?p> 空姐眼中輕蔑更勝:“先生請放心,我們機場的安檢可是嚴格的很,是不會有危險品帶上飛機的!”
“請回到自己的座位!”
后面說的話,已經(jīng)帶著點斥責的味道。
我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這時吳安走了過來。
“美女,我們沒有惡意,剛才那人身上真的有點不對勁,你們還是認真再檢查一下吧!”
空姐輕嗤一聲道:“呵!剛才我就注意到你了,大呼小叫的,現(xiàn)在又說別人有問題,我看不對勁的是你們才對吧?”
吳安頓時怒了,一指空姐吼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們可是顧客,你信不信我投訴你!”
空姐一聽這話,連假笑都給省了,直接不屑的撇撇嘴道:“一個經(jīng)濟艙的窮鬼,竟然還想要態(tài)度,怎么著?你花幾百塊錢買張票,我還得伺候你不成?
想投訴是吧?趕緊去!
兩個鄉(xiāng)巴佬,看見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