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潯江碧波蕩漾,中午的陽光照耀下水光瀲滟,好一派湖光山色!
面對這此景此景,叮叮不由得哼起了歌曲。
“浮羅山的姑娘,美如水啊,浮羅山的少年,壯如山!”
他一邊縱情歌唱,一邊顛著屁股在河邊給兔子拔毛,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歌聲里。
春卿在一旁給兔子開膛,她不能再有婦人之仁,要有狼子野心,無毒不丈夫。
她放下兔子,說去采一些蘑菇,放在兔肉湯里面會更加美味,叮叮十分認同。
她繞到一側(cè),悄悄地撿起了一塊大石頭藏在身后。
這塊石頭長得剛剛好,一邊有一塊鋒利的尖角,就用這個來砸破他的腦袋。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叮叮的身后,只見他的綠色腦袋上已經(jīng)禿出了一塊“地中?!?,她高高舉起石頭,朝著那個地中海!
“你咋不唱歌呢?”叮叮突然回頭,他眨巴這綠色的大眼睛問。
“我累了,拿這個石頭坐一坐?!贝呵潴@慌失措的說,她晃了晃手,將那塊尖尖的石頭放在地上,坐了上去,哎呦,菊花中箭的感覺。
幸虧不是她的屁股。
MD,這魔人也太警覺了,春卿懷疑他有第三只眼睛,就是不知道藏在哪兒了,可能是后腦勺,或者是后背。
畢竟,魔人的身體,她還來不及了解。
他們處理好兔子,叮叮和春卿手拉手回到他們“溫暖”的小窩。
魔人巡邏隊的帳篷駐扎在潯江邊上,緊靠著河岸最外面的一排,方便他們出去巡邏。
那是一頂用黑色的防水布和幾根木頭支撐起的帳篷,屋內(nèi)一片昏暗,只見里面放著兩張簡易的床,帳篷的一面掛著幾個大錘、長刀、斧頭等等武器,另外一面則掛著一排鍋碗瓢盆。
都是用來吃飯的家伙。
在兩張床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和兩個馬扎,桌子上還放著一個缺口的花瓶和一束不知名的野花。
沒想到這兩個魔人的生活竟如此有情調(diào)。
春卿堅持殘刀應該由他保管,叮叮拗不過,他多了個心眼,時不時用眼角的余光來監(jiān)視他,就差點沒成斜視眼,。
兩個人各懷鬼胎。
“要做午飯了?!倍6S媚_推了推春卿,“輪到你做飯了?!?p> 他將腰間的贅物摘下,然后端起桌子的花瓶連水帶花,一股腦咕嚕咕嚕喝下去,最后兩腳一攤倒在床上,不一會兒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鼾聲。
春卿氣憤的想,吃你個大頭鬼,要不是怕你把別人給喊來,我早結果了你。
她拿著一個大鍋,在帳篷的火塘里燒起了火,卻看見他睡熟了,便悄悄走出去,剛剛走到帳篷門口,叮叮像詐尸一般突然從床上起來。
他瞪著兩只大大的綠眼睛,警覺地問,“你要去哪兒?”
難道他真的有第三只眼睛,春卿想,她臉上露出誠懇的笑容,“我去撿一些柴火回來。”
“你這人就是啰嗦,我跟你一塊兒去吧?!倍6拇采蠏暝饋恚扒颇?,做頓飯都弄了這么久。”
春卿氣得冒煙,不幫忙睡懶覺就算了,還要嗶嗶,你等著!
她堆著笑臉,“我自己就行了,你睡吧,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叮叮說:“我相信你,我是怕我們的寶貝被人搶了,多一個人多一分安全?!?p> 春卿突然想起了,“我突然想起了,帳篷外好像就有柴火?!?p> “你這個人記性就不好?!倍6@氣說。
春卿一臉黑線,你才記性不好,你全家記性不好!
她黑著臉開始燒火做飯,她將水燒開,將兔肉放進去煮,再加上鹽和調(diào)味料了。
那叮叮繼續(xù)在床上大睡,鼾聲幾乎要把帳篷給吹起來,過了一會兒,帳篷里充滿了食物的香氣。
“飯好了嗎?”鼾聲停了,叮叮張開眼抬頭問。
吃飯的時候就這么積極嗎?剛剛叫他拔毛的時候還磨磨唧唧的。
春卿笑瞇瞇地說:“好了,好了,你快來試一下味道?!闭f著將湯勺放在他的鼻子前。
叮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里卻推說,“哎呀,你先試一下?!?p> 他的綠眼睛轉(zhuǎn)溜溜的,手里還把玩著一柄匕首。
春卿心底冷笑,做好了飯給他還不滿意,難道怕我下毒!看來這斑斑平時就是叮叮的小弟。
于是她將勺子放回湯里,再勺一勺湯,直接喝下。
叮叮似乎放心了,他一把從他的手中搶過勺子,一股腦將湯鍋的肉給撈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大碗里。
“剩下的全是你的!”他豪氣地說。
MD,肉都給你吃了,感情我忙活了半天,只夠喝碗湯,春卿想,毒死你!
果然,大約一頓飯功夫,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魔人從那頂黑色的帳篷中走出來,他邁著歡快的步子,嘴里唱著奇怪的歌謠。
“紅傘傘、白桿桿,喝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p> “斑斑,你要去哪兒?”一個魔人問,“叮叮呢?”
“哦,他睡著了,沒事別去找他,他起床氣很大?!蹦嘶卮?。
小樣的,跟我斗,這麻草起碼要讓你睡上三天三夜。
這是我的寶貝,她離開帳篷后,從懷里掏出那塊殘刀,認真地端詳了一遍。
她已經(jīng)勝任了這具軀體,便大步去往浮羅山西側(cè),約半個時辰后,來到花解語的洞穴前。
春卿得意萬分,眼看著彌天大陣就要到手,她越發(fā)為自己的機智而得意。
她對自己這具新的軀體也很滿意,大長手,大長腿,雙臂強壯似鐵。
可惜了,只能體驗一回,完了還得還回去。
“篤!篤!”春卿站在結界前,裝模作樣地喊了兩聲敲門。
“花姐姐,我回來了?!?p> 花解語打開了結界,她似乎受到了驚嚇,這孩子魂穿的時候,好歹找個長得順眼的吧。
“你這副尊容,真是讓我不習慣。”花解語露出嫌棄的表情。
“先不管這個,你的殘刀拿來了?!贝呵浒褮埰贸鰜?。
接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臉,“你不覺他已經(jīng)是魔人中,比較英俊的魔人嗎?”
“你再仔細瞧瞧,他有一種笨拙的美。”春卿不服氣,她自認為審美水平比較高。
花解語給他一個白眼,她將兩片殘刀放在一處,只見咻的一聲,出來一股黑氣。
突然一個影子從殘刀出來,春卿嚇了一跳。
“他是我的劍靈。”花解語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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