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驥睨一下地上落著的外衫,直接拿了自己的外衫披在她身上。
“我自己有衣服的!”
祁子驥彎腰撿了后放在她手上,“,不曉得你別扭什么,濕衣裳穿著不難受嗎?”
“還不是你拉我進(jìn)池子的!我...阿嚏......”她吸了吸鼻子。
祁子驥抬手覆上她的前額,微微蹙眉。
“我自幼體質(zhì)就比尋常姑娘好,沒那么容易病。”主動(dòng)伸手與他十指相扣,“而且,這也不能怪我呀!”
祁子驥嘆了口氣,把和她交握的雙手抬到唇邊,吻過她每個(gè)指尖。
把手從男人掌心抽了回來,指責(zé)道:“你...你簡直有辱斯文!”
祁子驥悶笑一聲,隨即一矮身,將她打橫抱起,往她房里走去,低聲道:“我今日教教你,什么叫‘有辱斯文’。”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欺身上去,呼吸間的熱氣噴在她脖頸間。
她輕顫道:“冷呢,我要把濕衣裳換了?!?p> 薄唇若即若離地在她唇邊磨蹭,吻卻遲遲沒落下來,“換?穿了也是要脫的?!?p> 傅景煙心里沒個(gè)底,其實(shí)是擔(dān)心他不管不顧要折騰人的。又因?yàn)樗麑?duì)外出時(shí)發(fā)生的事兒坦承相待,而感到熨帖不已。
左右也是躲不過的,她撐起身子,后背靠在床頭,把心一橫,摸索到他的腰間,緩緩把男人一盞茶前才束好的腰帶往自己這頭勾。
祁子驥一驚,借著燭火看清面前女子展現(xiàn)出的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呼吸明顯重了幾分。
“你...你趕了一整日的路...不...不累么?!泵难廴缃z乜他一眼。
祁子驥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幾圈,忍不住直接扯開她身上濕漉漉的紗裙往地上一甩,“夫人今日十分特別。”
她立刻翻了個(gè)身抱住被子,“那...你喜不喜歡?”
“我歡喜得要瘋了!”他眼睛都有些紅,“你是不是真正情愿了?”
傅景煙一直以為自己瞞得不錯(cuò),沒想到他竟知道自己心中的隔閡從來沒有完全除去。
驚訝過后,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自然是情愿的?!?p> 說著,又牽引她抱著的那只手,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薄薄一層兜衣傳到傅景煙的肌膚,灼人萬分。
她咬著唇瓣,害羞帶怯道:“它在同你說話呢,可要聽一聽?”
祁子驥何曾見過她這等撩人的模樣,依她所說靠在她心口處。
傅景煙出手一挑,床幔輕飄飄的落下。
“夫君,我好想你?!痹谒叺穆曇糨p柔而惑人。
傅景煙這句“夫君”激得他理智全無
“我...我有...小字,叫...橙橙......”
祁子驥吻住她敏感的耳珠,感受到懷中的女子身子輕顫,斷斷續(xù)續(xù)地喚她的小字:“橙橙...橙橙...橙橙......”
“我在的,嗚...夫君......”
......
眼下的夜色比往常的任何一天都要溫柔,日后的每一天,月娘也都會(huì)與今日一樣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