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圣誕節(jié)晚上,林夕和孫天嫵正在宿舍關(guān)著燈看恐怖片,馮吉突然跑回來,把林夕和孫天嫵嚇了一跳。
“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干嘛呀!嚇死我們了!”孫天嫵看著馮吉扶著門大口喘著粗氣,“天嫵,我不管,你去幫我教訓(xùn)施修遠!”
林夕和孫天嫵被迫的跟著馮吉下樓,一路上馮吉都在說施修遠被一個女生表白,竟然還不拒絕,就在那里等著。
“馮吉,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強扭的瓜不甜!”孫天嫵被馮吉拉到了宿舍樓下,果真看到一個女生正在拿著一束花和施修遠說些什么。
“天嫵,就是她!”馮吉拉著天嫵直接抱花的女生,“你得幫我”,馮吉說完拉著孫天嫵,生怕孫天嫵跑了。
孫天嫵回頭看了看林夕,這事不應(yīng)該找林夕么,怎么找她呢,打架她在行,這種事她不會啊。林夕沖著孫天嫵擺擺手,用口型說著,“這種事我可來不了”。
“那個,施學(xué)長,你怎么能三心兩意呢!”孫天嫵被迫營業(yè),女生她可下不去手,只能拿施修遠開刀。
“我怎么三心兩意了?我做什么了?”施修遠看著孫天嫵和馮吉,一個攤手,“我什么都沒干!”
孫天嫵身后的抱花女生悄悄的把花遞給人群里的駱天歌就溜之大吉。“你怎么什么都沒干,這不是明…”孫天嫵轉(zhuǎn)身指著抱著花的駱天歌,“明擺著的人呢?”
孫天嫵看了看馮吉和林夕,“人呢?”
林夕這算是看明白了,這是駱天歌要表白,故意讓馮吉設(shè)計的孫天嫵吧?!皩O天嫵,我喜歡你!”駱天歌突然一個單膝跪地。
孫天嫵被駱天歌嚇得往后一退,“駱學(xué)長你有病吧?”孫天嫵說完就要跑,駱天歌又跑到孫天嫵前面,“我沒?。≌J真的!”
“神經(jīng)病!”孫天嫵給了駱天歌一腳就跑。
“孫天歌,你打算守活寡么!”駱天歌疼得原地打轉(zhuǎn)。
孫天嫵回來看著駱天歌,趁著駱天歌不留神,給了駱天歌一個過肩摔。圍觀的同學(xué)一片叫聲,“喔…太狠了!”
孫天嫵帥氣的轉(zhuǎn)身就走,身后的駱天歌躺在地上,他覺得他簡直懷疑人生了,別人告白最多被拒絕,他怎么就身體和心靈都受傷了。
“早就告訴過你,那是母老虎!”施修遠把駱天歌拉起來,“這次知道了吧?”
“她也太虎了,我這是來表白的,又不是來踢館的。哎呦,我這渾身疼…”駱天歌把花扔給還在一邊看好戲的馮吉,“給給給,老子借花獻佛了??!”
馮吉挽著施修遠的胳膊笑的肚子疼,心想這孫天嫵的情商都用在武力上了吧,讓駱學(xué)長當(dāng)眾吃了大虧是小事,只怕明天就傳遍了孫天嫵是H大母老虎的消息了。
孫天嫵挽著林夕回到宿舍繼續(xù)看著恐怖片,馮吉回來把花扔給天嫵,趕在孫天嫵扔掉之前抓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了駱天歌,順帶發(fā)了一句,“不用感謝我!”
駱天歌回到宿舍,看了眼馮吉發(fā)的照片和信息,立馬彈了一個語音回去。
馮吉聽完駱天歌的語音,立馬拿著手機跑到天嫵面前,“孫天嫵,你給小爺?shù)戎?,遲早把你收為手下敗將!”
“天嫵,要不要告訴他你是散打青龍級別選手?”馮吉想著駱天歌被過肩摔就過癮。
“姑奶奶我在這里等著!”孫天嫵拿馮吉的手機回了信息就拉著馮吉一起看電影。
“林夕,來操場,等你?!绷窒戳艘谎鄢管幍男畔?,“我出去一下,你們自己看吧?!?p> 今天這個時間,操場的人并不多,林夕看了一圈,連楚夜軒的人影都沒看到。
“林夕,回頭…”林夕看了眼手機的信息,轉(zhuǎn)身一看,楚夜軒站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手里抱著吉他,看到林夕轉(zhuǎn)身,楚夜軒彈著吉他唱著《愿得一人心》,一步一步像林夕靠近。
一曲結(jié)束,操場上三三兩兩的人都圍了過來,林夕就那么看著楚夜軒,“林夕,我永遠都在你身后,做守護你的那個人。”
“哦…哦…”圍觀的不多,卻都跟著起哄。
“林夕,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楚夜軒拿著一個星空燈,雙手遞給林夕,“我愿意給你一片鬧市里的星海。”
“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林夕看了看圍觀的人群,接過楚夜軒手里的星空燈,“好?!?p> 叢小暖從宿舍跑過來,看著林夕捧著星空燈,楚夜軒興奮的舉著吉他,她一直以為楚夜軒被林夕拒絕了就過去了,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楚夜軒陪著林夕在操場走了兩圈,興奮的他一直在和林夕說這是他最高興的一天。天空飄下了幾片雪花,林夕走到路燈下,伸出手去想要接住一片雪花,但是雪落到手里就融化了。
“很晚了,我先回宿舍了,一會要鎖門了?!绷窒D(zhuǎn)過身來看了看楚夜軒,她答應(yīng)了他,因為她想試一試,她能不能和楚夜軒敞開心扉。
“我送你回去。”楚夜軒背著吉他送林夕回宿舍,看著林夕的背影,他依然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林夕答應(yīng)了,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