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廖,你這人挺尖啊?!?p> 在偌大的房間里,秦臻維向坐在椅子上的江天廖說到。
“怎么了,他是零本系粒子,派兩個人去檢查他不很正常嗎?”
“正常,那你為什么要把他放出醫(yī)院呢,你完全可以把他放進監(jiān)獄,在監(jiān)獄里審訊他?!?p> “零本系啊,他是零本系粒子,第一例零本系粒子,有什么差錯的話,再想找一個零本系那就是難上加難。”
“那秦良琳也是跟零本系差不多的軸系粒子啊,那你為什么把秦良琳關(guān)到戒備森嚴的阿迪龍島監(jiān)獄上面?”
“秦良琳的軸系粒子是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耗費大量時間才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造粒子,再說了,秦良琳在阿迪龍島監(jiān)獄上面依舊保持自由的權(quán)力,可以隨意進出阿迪龍島的任意地方,只不過他的自由僅限于阿迪龍島?!?p> “是嗎,瀧科麥湖的中央,離最近的陸地也有近三百公里的距離,而阿迪龍島只有小小的三十平方公里不到,如果你管這叫自由的話,那么我們生活的新革就是一個更大的監(jiān)獄咯?”
“零本系粒子很誘人,只要有五十盎司的零本系粒子原體就夠整個新革研究整整五十年。更別說是一個人了。”
“但是這個換來的代價確是整個新革,新革的220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會被瞬間蒸發(fā),那是因為這種系子非常不穩(wěn)當(dāng),一旦有點瑕疵,代價就是整個新革?!?p> “那你呢?你體內(nèi)的系子不就是犧牲了整個紐約嗎,紐約的爆炸和病菌泄露不就是你造成的嗎?”
“但換來了我,但這個,可以換回什么呢,有什么意義呢?人類已經(jīng)沒有幾個像這樣的避難所了?!?p> “所以你發(fā)現(xiàn)了我給他的地址?”
“一個系子研究中心,一個軍事基地,你真行,要是他不是個新人,你早在醫(yī)院頂樓安墳了?!?p> “所以,你想殺我?你是我的上司,當(dāng)然可以,只不過我身后是整個新革。”
“告辭?!?p> 說完,秦臻維就散發(fā)處紫色的粒子,瞬間消失在房間里。
夕陽落盡了余輝,只剩下一小抹紅火的云在反抗這不斷侵蝕的夜。
列車在高架上行駛著,若長的車廂,反著白光的玻璃,卻只反應(yīng)了李梓銘一人。
一粒一粒的小米點出現(xiàn)在李梓銘的腳邊,漸漸的變幻出紫色的粒子,在列車車廂里圍繞。待粒子消散,秦臻維出現(xiàn)在李梓銘的面前。
“這么快就去了前往鞍縣的列車啊。”
“江天廖給的地址是一處軍事基地,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通往那里,那個縣也是要級別才能進入的?!?p> “看來,是他大意了啊。”
“話說,你究竟是什么系子,可以穿梭自如?”
“以系粒子,第八類系子,沒用先例,因為我就是先例。”
“嗯,肯定比我的強?!?p> “那說不定。”
紫色的粒子開始圍繞秦臻維,說完,就伴隨著紫色的粒子消失不見。
李梓銘抬頭望向近處的麥田,翠綠色的麥田,在這片土地上延伸開來,唯有列車行駛的聲音,在這麥田中央回響。
一只金色觸手也從李梓銘的軀干處伸出,淡然的望向這翠綠色的麥田。
當(dāng)李梓銘把手放在觸手上時,那只觸手并沒有立刻消失,在觸碰一會后,那只觸手就立即消散,伴隨著金色的光點,隨風(fēng)飄蕩于列車車廂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