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邵平,特別優(yōu)秀,在學校風評極好!”阿羨將一份資料遞給封熠,咧著嘴直嘆息。
“去年,他有個女學生跳樓輕生,他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雖然沒救的了人,但是他也因為救人受傷了,差點摔死!”
“是么?”看著自己兄弟長吁短嘆,封熠卻是挑了挑眉峰,心說太優(yōu)秀了是不是有些讓人生疑?
燕禹體會著封熠的心理活動,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嘿嘿笑了兩聲。
“這哥們兒對人/性很沒信心啊!不過也確實讓人失望!”
“阿羨,你說那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封熠思索了半天,抬頭看著眼前一臉迷惑的阿羨,緩緩的出聲問到。
“頭兒,你的意思是……”阿羨聽著這話雙眼慢慢的瞪大,“你是懷疑他有極壞的另一面?”
“那么殘忍的行兇手段,阿羨,得多大的仇恨你說?”封熠搖搖頭,他也不希望是這種可能啊!可是……
“阿羨,徹查邵平生平所有的事?!?p> “是。”阿羨,喃喃的應(yīng)著,轉(zhuǎn)身滿心復雜的走了。
“但愿……”封熠按著額頭低喃一句,沒有說完就停了,然后重重的嘆了口氣,做警察多年,他縱然有再多感慨,也得保持理智,私人的情緒是決計不能帶到案件里面的!
“頭兒,有大發(fā)現(xiàn),但是不太好查。”阿堯打來電話,語氣通過手機就能聽出來特別的沉重。
“說說看。”封熠仰頭靠在椅背上,沉聲說到。
“頭兒,去年之前有兩個個年輕女孩在美容院留的信息,除了照片,其他都是假的,我們根據(jù)照片發(fā)照其中一個就是那所職業(yè)大學的學生。”阿堯回到。
“還有呢?”封熠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眸色翻騰的問到。
“另外,那兩個女孩沒有消費記錄,再這以后他們造假就有些水準了,暫時還沒有更多女孩的信息。”阿堯語氣開始有些冷了。
“那個女大學生是不是去年自殺的那個?邵平的學生?”封熠深呼吸一口氣,問到。
“頭兒,你知道了?”阿堯有些驚疑的問到。
“把兩個女孩的信息給我發(fā)一下?!狈忪跊]有回答,而是接著說到,“另外,你們查下那所大學這幾年退學、出事的女學生,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收到!”阿堯立刻明白了,當即就應(yīng)了聲,掛了電話就和阿驍開始繼續(xù)調(diào)查。
“柳琳琳、金小雨……”看著阿驍傳來的資料,封熠的心直往下沉,或許真的有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只是……
“林青春、邵平、連雨,這三個人……”封熠依次在白板上這下三個人的名字,又將照片貼上,然后站定,雙手抱臂,眸色深沉的盯著他們。
“你們到底做過什么事呢?”直到傳來敲門聲,封熠才回過神來,腦海里還在想著案子,轉(zhuǎn)身就看到梁奇親自拿著報告走了進來。
“梁叔。”喚了聲,封熠緩了口氣接過他手里的報告,伸手請他坐下。
“封熠,這個連雨體內(nèi)有發(fā)現(xiàn)很微量麻藥,我猜測大概是因為這次時間有些緊張,兇手知道警方在查,所以才會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绷浩孀?,見封熠翻看著報告,嘆息一聲,開口說到。
“之前時間長麻藥已經(jīng)都消散了,死者意識清醒,不能動彈,被綁上樹之后,大概是親眼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死去!”
“這種行兇手法,兇手是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我想不排除有同伙,甚至不排除是女性同伙。”封熠合上報告,一臉沉靜的說到。
“你們的調(diào)查也有了發(fā)現(xiàn)?”梁奇看著他,目光不自覺的帶了一絲期待,大家都在期待早日抓到兇手??!
“梁叔,人的身份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看著他的目光,封熠忽然露出一絲苦笑,受害者轉(zhuǎn)換成兇手往往是很可悲的!
“額……”梁奇一怔,隨即有些了然了,“你們查到了這三個死者可能不是什么好人是么?”
“或許。”封熠點點頭,“三個死者的住所已經(jīng)讓人去封了,回頭他們回來,我們就一起走一趟。”
“行,需要法醫(yī)科就吱聲。”梁奇嘆口氣,站起身,“希望再沒人被害了!”
“封隊,封隊!”目送梁奇走出辦公室,封熠就回身抓起手機,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一連串的驚呼聲。
“我是?!狈忪谀樕蛔?,立刻應(yīng)聲。
“封隊,我是三分局的陳戈,城南的黑松林里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被吊在樹上,開膛破肚??!”因為驚懼,聲音都有些變音,封熠聽到開膛破肚四個字,立刻就猜到可能是同一個兇手,還一下子兩具尸體。
“陳戈,帶人維護好現(xiàn)場,我們很快就到!”封熠咬著牙,一臉嚴肅的說到。
“好的,封隊你們快些!”那邊顫抖著聲音說到。
“小孟,聯(lián)系所有人去城南黑松林。”封熠叫過一個小警員,說完自己抓了車鑰匙和外套就沖出了辦公室。
因為是大白天,黑松林北邊還有個公園,報案人的慘叫聲實在是吸引了很多人,大家趕到現(xiàn)場,人們都已經(jīng)是議論開了,很多人害怕卻忍著,在樹林外面等著圍觀。
“頭兒,這兩個人吊在相鄰的四棵樹上,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時間被弄進樹林的?!卑蚝桶Ⅱ斪钕鹊降默F(xiàn)場,看見大步走進來的封熠,阿驍看著他陰沉的臉色,開口說到。
“我先拍了死者的臉部照片,做了身份核實,一個叫劉哲,一個叫劉銘,親兄弟倆,開練歌房的?!?p> “是不是有些巧了?”封熠冷笑一聲,走進現(xiàn)場,抬頭看向死者。
“什么意思?這是知道死者為什么被害么?”阿驍有些懵,自家頭兒很少如此,他也知道這態(tài)度不是對他,因此更加好奇了。
“我去!”阿肆和梁奇他們一起落了封熠一步,到了現(xiàn)場,這場景真是比之前還要震撼。
“快行動吧,小子!”梁奇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快別愣著了,趕緊干活!
“你們?nèi)ナ枭⑷巳?,擴大搜查范圍,查一下周圍的監(jiān)控攝像頭。”封熠在現(xiàn)場看了看,轉(zhuǎn)身叫過一個警員,吩咐到。
“是,封隊。”那警員應(yīng)了聲,就帶著四五個人走了。
“阿肆,先勘這里,然后看看周圍有沒有可疑痕跡,這林子小些,你多用點心?!狈忪诨厣砜聪虬⑺?。
“知道了,頭兒?!卑⑺翛]起身,也沒抬頭,只是打了個手勢,應(yīng)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