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大家不錯眼的看完了所有拍到的可能是洪莘的影像,最后一同看向臉色凝重的梁奇。
本來見到封熠,梁奇真是很驚訝,隨之而來的就憤慨,同所有人一樣,他因為年長于其他人,一直當他們是后輩,封熠出事之時他也是心中沉痛了好久。
這會兒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他思索片刻,給了肯定的答案。
“雖然看影像看不出太明顯的整形,但一個天生的骨架、尤其是頭骨臉部的一些特征,就是整形也不會改變其根本。”
“那騎手封熠說的不錯,雖然腰身不像男人,那是可能他做了某些手術(shù)改變的,從肩膀以及身形看,應(yīng)該是男人?!?p> “這就是說他的在外形象可能是男可能是女唄!”阿驍咧咧嘴,嘆口氣。
“不管怎樣,能證實是一個人就好,接下來找人就容易了些?!狈忪诔谅曊f到,看著輕皺的眉峰,眾人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煩憂還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封熠,你怎么醒過來的?”過了會兒,大家都各自去安排人,帶著人開始尋找洪莘,梁奇跟著封熠來到辦公室,猶疑的問到。
“梁叔,我也不知道?!狈忪趽u搖頭,有些事并不能對他們言說。
“那天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什么話,然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就醒了。”
“沒想到??!”梁奇嘆口氣,“能醒來或許那藥就沒有想象的厲害?!?p> “梁叔,你應(yīng)該問過我的情況,到底是什么藥?”封熠沒有直面過那些專家,所以有些情況還不是很清楚。
“專家懷疑應(yīng)該是兇手自己做的藥?!绷浩嬗謬@了口氣,“你記得出事前最后的情形么?”
“有些印象,不過不確定了。”封熠搖搖頭,“醒來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事我記得有些模糊,尤其是出事前的那個案子?!?p> “想到了?!绷浩纥c點頭,“雖然我是法醫(yī),但是那些專家說的我也能聽的明白的?!?p> “你中的藥,抽/血化/驗后看著并不是特別罕見的,但是其作用卻不是太明確,那些專家懷疑它會對你的大腦產(chǎn)生損傷?!?p> “而且他們懷疑你是被催眠過的,而催眠你是何其難的一件事,所以兇手才會輔以藥物?!绷浩孢B連嘆氣。
“那種情況能從兇手手中逃出,也就是你了!”
“當時,我記著……”封熠猶豫了下,緩緩說到,“是在一棟廢棄的樓里救人,而后就從樓上跳了下來,其他的再沒有什么印象?!?p> “我聽阿堯他們提及過,兇手聲稱綁架了一個什么小說作家,你們到了以后,他不允許別人上去,只見你一個?!绷浩纥c頭。
“你上去后將近一個小時,阿堯說突然就斷了聯(lián)系,他們正商量著也上去,就看到你從三層樓的高度跳了下來,好懸是你身手了得,沒有受重傷,但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你神色恍惚,怎么叫你都沒有回應(yīng),沒過一會兒就昏了過去?!?p> “是這樣!”封熠思索著低喃到,果然都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么?
那家伙或許真的催眠了自己,混淆了他的記憶,讓他有種真實與虛幻分不清的感覺。
“就因為你出事,所以廉局決定上報,和許部長決定不論如何要先救醒你再說,對于兇手,暫時擱置,沒有貿(mào)然行動,造成更多的損失?!绷浩娓锌恼f到。
“廉局說,本來那個案子結(jié)束后,就想跟你說許部長想要將你調(diào)到部里的事兒,哪想到……”
“梁叔,你抽點我的血,仔細查看一下可以么?”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封熠突然說到。
“這……”梁奇有些愕然,“封熠,那些專家都沒有搞明白,我恐怕……”
“梁叔,我覺得我并不太信任他們?!狈忪趬旱吐曇簦従徴f到。
“你……”梁奇沒想到會聽他如此說,過了會兒,才鄭重的點頭,“我試試,只能算試試?!?p> “好?!狈忪趹?yīng)聲。
“一場噩夢全是你設(shè)定好的?怎么可能呢?”去法醫(yī)室抽完了血,封熠站在警局大院里,看著這湛藍的天空,莊嚴的建筑,陽光照在身上。
“不知道燕禹現(xiàn)在如何了?”嘆息一聲,心里想著封熠便再次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太陽穴一直有些悶痛,這讓他有些無法靜心。
“好家伙!”才進了大家的辦公室,就聽到阿驍?shù)捏@呼聲,“這廝特喵的也是本事?。 ?p> “阿驍?!狈忪谕O履_步,喚了一聲。
“哎?頭兒,你好些了么?”阿驍抬頭,關(guān)切的問到。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封熠走到他身邊坐下,問到。
“頭兒,我按照這幾個不同在外的形象查了一下,查出了四個身份,還都是真的!”阿驍指著電腦屏幕,咧著嘴,唏噓到。
“洪莘這個身份自然是真,他的戶口還與他父母在一起。”
“邵蕓笙這個身份雖然是國外的,但也是真的?!?p> “還有這個洪笙也是國外的,另外,之前你治療的研究所那里有個叫云鴻的身份也是真,不過這個也是女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阿驍驚愕的說到。
“兩男兩女?”封熠擰眉沉思,“難道真正人/格分/裂的人是洪莘?”
“啥?”聽著他的低喃,阿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阿驍,除了云鴻,其他身份都是做什么的?”封熠問到。
“哦。”阿驍眨了眨眼回到,“洪莘留學回來做了心理咨詢師,這個邵蕓笙的身份是個服裝設(shè)計師?!?p> “洪笙好像沒有從事什么工作,云鴻是個藥劑師?!?p> “嗯。”封熠點點頭,心里那種感覺越發(fā)強烈了。
“阿堯他們有沒有傳回什么信息?”站起身,想要回去休息會兒,封熠又問到。
“還沒有呢!”阿驍搖頭,“頭兒,你進去休息吧,有事我會找你的?!?p> “嗯?!狈忪趹?yīng)了聲,他確實要休息一會兒,自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在其他地方,他已經(jīng)沒什么安全感了,在這里還好,所以他要養(yǎng)養(yǎng)精神,好對付那個家伙。
“這特喵的比個女人都妖/嬈!”收到阿驍?shù)男畔?,阿堯他們便兵分幾路去尋找,整一天,阿羨那一隊終于在一家服裝店里找到了人。
那人一身女裝,時尚又扎眼,不可謂不漂亮,但是現(xiàn)在阿羨怎么看都覺得那人一身妖/氣。
“怎么辦?抓么?”一旁的警員問到。
“我請示一下,盯緊了他!”阿羨想了想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