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過后,吃了頓飽飯,祁年就直接往后院去了。
先去小院看了夜清念和小圓圓。
小孩一天一個樣,何況祁年這都有快一個月沒見了,她只覺小圓圓是越發(fā)可愛了,就像一個粉嘟嘟的團子。
逗著小圓圓玩了好一會兒,祁年才嘮家常般的詢問夜清念的日常情況,夜清念當然是一律回答好。
祁年無奈,只能先告辭離開。
誰知夜清念卻又突然看著她欲言又止。
看著夜清念的眉頭都擠成了一團,糾結(jié)得不像樣,祁年沒法,只能自己先開口,“您有什么事要說嗎?”
夜清念聽到祁年的話,悄悄在心里給自己鼓了把勁,才開口道:“殿下的既然這么喜歡小孩,也該常去后院,先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大殿下都已經(jīng)會走路了,雖說如今府上全靠殿下?lián)沃?,殿下也確實辛苦,可子嗣這種大事也該上心了?!?p> 夜清念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祁年面上的神情,見她面上沒有絲毫不悅,這才在心里松了口氣。
這番話他以前經(jīng)常聽父君跟皇姐的主君說,他今日跟殿下這么說,殿下應(yīng)該不會生氣吧。
聽著夜清念的話語,祁年雖然心里心里尷尬,卻并不生氣,她明白夜清念這是關(guān)心她。
何況,在這個世界來說,她這府中子嗣確實是單薄了些。
她雖然不是傳說中的戀愛主義,可要讓她跟一個才見過一兩次面的人孕育生命,她也確實還沒準備好。
畢竟在上一輩子,她并不是孕育體,所以她根本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要和另外一個人生小孩這種事情。
但她又確確實實對對這種事情沒有抵觸的心理,在她看來這種事情是神圣而偉大的,一個新的生命體出生就代表一份新的希望出生。
尷尬地笑著應(yīng)付了夜清念幾句,祁年就趕緊出了小院,走出小院后,想起剛剛夜清念說的話。
本來打算就回自己書房的祁年,不知怎么腳步卻突然一拐,直接就去夜璃的院子了。
她想著去夜璃那邊的話,就算不干正事,蹭頓飯也是好的。
此時剛好黃昏,看著天邊的夕陽和周圍的美景,祁年的心突然就靜了下來。
昨晚因為原身而煩悶急躁的心又重新歸于平靜。
“見過殿下,殿下萬福?!毙∈虖恼埌矄柡玫穆曇糇屍钅昊剡^了神,原來她剛剛竟是一時看呆了。
祁年打量著眼前這個跟她請安問好的小侍從,卻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夜璃身邊貼身伺候的那個小侍從。
“你是叫小禾吧?”
“回稟殿下,奴確實是小禾。”小禾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他沒想到殿下竟然記住了他的名字。
他是在自家主子身邊伺候的,殿下竟然能記住他的名字,那想必對主子該是更關(guān)心才是。
“你是你家主子的貼身侍從,怎么不在他身邊伺候著?”祁年倒是真有些疑惑了,雖然自己府中確實是不富裕,但夜璃好歹也是自己的側(cè)君,不至于連身邊的貼身侍從還要干其他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