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議事
刁禪伸手在郝萌眼前擺動,“郝將軍,你發(fā)什么愣呢?”
郝萌毫無反應(yīng)。
刁禪見郝萌情況不對,上前推了推郝萌肩膀。
“郝將軍,你怎么了?”
郝萌終于有了反應(yīng),眼神呆滯地看向刁禪,“主夫大人,這個刺客居然敢親我!她居然敢親我!”
“這有什么?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你倆誰也沒吃虧!”
在此眾人一聽刁禪的話,轟然大笑。
“郝將軍,主夫大人說得對,大家都是女人,不吃虧?!?p> “是??!郝將軍,那些大官都喜歡這一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龍陰之好。”
“對!就叫龍陰之好,俺一時沒想起來?!?p> 侍衛(wèi)們開始議論起來。
郝萌面色越來越難看,她突然低頭狂笑。
眾人的目光都被笑聲吸引。
“郝將軍在笑啥?”
“不知道??!”
郝萌笑了一會,雙眼通紅地向井邊沖去,大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們快攔住郝將軍!”
侍衛(wèi)紛紛圍了上去。
郝萌到井邊后,毫不猶豫地就往井里跳。
離郝萌最近的侍衛(wèi)趕緊摟住郝萌的腰,不讓她跳進井里。
其余侍衛(wèi)合力將郝萌拽了回來。
郝萌張牙舞爪地想要掙脫侍衛(wèi)束縛,“別攔著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刁禪走上前溫和說道:“郝將軍,不要沖動,不就是被女刺客親了一口嗎?沒什么的?!?p> “大人,你不懂!你要是被男人親了一口,你能忍嗎?”
這肯定不能忍!可是刁禪又不能這樣說。
無論刁禪怎么勸說,郝萌執(zhí)意要去追殺刺客。
刁禪心里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姿色還算不錯的郝萌。
罷了,我就吃點虧吧。
刁禪對旁邊侍衛(wèi)大喊:“你們?nèi)ネ饷娴戎 ?p> 侍衛(wèi)雖然不明白為何,但是依舊服從刁禪的命令。
侍衛(wèi)走后,刁禪對著郝萌紅潤光澤的嘴唇吻了過去。
郝萌的眼神從瘋狂到驚愕再到難以置信。
唇分,刁禪微笑,“郝將軍,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嗎?”
郝萌此時眼眶微紅地看著刁禪,‘啪嗒!啪嗒’掉著眼淚,她抽泣道:“大人,我的清白已經(jīng)被這女刺客玷污了,我已經(jīng)不干凈了!我父親說過,親嘴就會生小孩?!?p> 刁禪用手擦去郝萌眼眶下的淚水,“沒事的?!?p> 郝萌撲進刁禪懷里,趴在刁禪胸前嗚咽起來,“我……我的清……清白,沒……嗚~嗚,沒了?!?p> 刁禪實在沒想到郝萌還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居然還會相信親嘴就會生小孩這種話,之前看她脫衣服如此利索,還以為是個老司姬。
刁禪溫柔拍打著郝萌的后背,“你清白還在,你父親是騙你的,親嘴是不會生小孩的?!?p> 郝萌抬起頭,她用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刁禪,“主夫大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怎樣才能生小孩呢?”
刁禪尷尬,“這……這,我不好說?!?p> “有什么不好說的。”
刁禪無語,這要怎么說?我都是空老師,小澤老師等等親身示范后才知道的,難道我也要來個親身示范給你看嗎?
刁禪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既然郝將軍沒事了,那就散了吧,記得明日到廳堂議事?!?p> 言罷,刁禪落荒而逃。
郝萌站起身,拍了拍灰塵,嘴角一撇,“切,差點就能勾搭到大人了,還是太心急了?!?p> 郝萌癡癡地用手指撫摸著嘴唇,“大人真的好溫柔?。 ?p> 緊接著,她臉色一變,捏緊拳頭,“該死的刺客!我一定要殺了你?!?p> 刁禪出前院后,便安排侍衛(wèi)探明井下密道位置與規(guī)模大小。
并且他還派人前去西涼軍營,通知張遼明日請來相國府議事。
清早時分,張遼與郝萌兩人早已在廳堂等待。
刁禪剛邁入廳堂,張遼便站了起來,神色緊張,“聽說大人遇刺了,沒受傷吧?!?p> “我沒事,文遠,坐下吧?!?p> 刁禪走到主位坐下,“兩位,此次讓你們前來,是為了商議王允即將發(fā)動兵變之事!”
“王允兵變?”張遼一臉疑惑。
刁禪解釋道:“王允勾結(jié)朝中大臣,聚攏諸公私兵,打算攻打相國府,昨夜的刺客便是打探相國府的探子?!?p> 郝萌這時也來了一句,“刺客曾經(jīng)說過,幾日內(nèi),董卓必亡。那么兵變應(yīng)該就在這幾日內(nèi)?!?p> 刁禪點頭,“文遠,呂布那邊有消息嘛?”
“主母昨日派人通知,牛輔已經(jīng)被斬了,估計五日內(nèi)必能率大軍返回長安?!?p> 刁禪輕撫下巴,“五日?有點難度??!”
郝萌不解,“我們有數(shù)萬西涼軍,區(qū)區(qū)兩萬私兵,只要大人一聲令下,我?guī)鳑鲕娞て酵踉矢 !?p> “如果我們收服了西涼軍,區(qū)區(qū)王允,不值一提,若我所料沒錯的話,現(xiàn)在西涼軍里面肯定有人鬧事。”
張遼面色嚴(yán)肅,“沒錯,西涼軍前幾日里傳出各種謠言,其中有一條便是呂布已經(jīng)殺了董卓和西涼將領(lǐng),接下來就會殺了她們?!?p> “這幾日,西涼軍士兵一直吵著要面見主將。直至今日,我已經(jīng)斬了數(shù)百鬧事西涼將士,就在昨日,有人告訴我,有些西涼將士打算取我腦袋。”
刁禪沉聲,“不對勁,西涼軍中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謠言,而且西涼軍士兵有董卓命令約束,最多鬧事,應(yīng)該不敢殺你,此中必定有人指示?!?p> “嗯,我已查明,一直在軍中散布謠言的人乃是西涼軍隨軍文書,賈詡,賈文和!”
刁禪驚呼,“賈詡?甲魚!毒士!”
張遼有些吃驚,沒想到賈詡此人居然能被主夫大人稱為‘毒士’!畢竟刁禪的謀略,她是見到過的。
張遼詢問,“賈詡不過是西涼軍隨軍文書,一介小官,又何德何能冠以毒士之名?”
“文遠,此人大敵,王允連給她提鞋都不配,你即刻返回西涼軍營將賈詡抓過來,一定要秘密抓捕,以防賈詡狗急跳墻,煽動西涼軍炸營?!?p> 刁禪看向郝萌,“郝將軍,你帶領(lǐng)相國府內(nèi)士兵跟文遠一起去?!?p> 郝萌答道:“明白!”
“如果她敢反抗,直接殺了!如果她想跑,就剁掉她的四肢?!钡蠖U豎起大拇指,在脖子上劃動,一臉殺氣。
“遵命!”兩人抱拳。
“生要見人,活要見尸,小心她從暗道逃走,畢竟老鼠就愛打洞。”
“是!”張遼與郝萌齊聲喝道。
兩人領(lǐng)命出了廳堂。
刁禪喃喃自語,“賈詡,能被譽為三國第一毒士的你,又會不會料到如今有人過去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