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 被活捉的楊彪
刁禪與賈詡兩人往帥旗走去。
“壞了!”刁禪驚呼一聲。
“主公,怎么了?”賈詡疑惑道。
“董卓的臉還在帥旗那邊,萬一被西涼軍將士看到,咱們可就全完了!”
賈詡笑了笑,“我以為什么事呢?!彼龔膽牙锾统鲆粡埲四?,“主公,你被賊人劫持的時(shí)候,我就已經(jīng)悄悄將人臉藏在懷中?!?p> “文和,做得好?!?p> “多謝主公夸贊,不過.....!”賈詡語氣一頓。
“怎么了?”
“這張人臉已經(jīng)不能用了。”賈詡將人臉攤開。
人皮臉上滿是灰塵,上面還有幾個(gè)黑黑的腳印,額頭到鼻梁位置有個(gè)清晰可見的破洞。
刁禪輕撫下巴,“既然沒用了,你等會找個(gè)沒人的地方丟掉吧,至于西涼軍那邊,我會找理由搪塞她們。”
“是!”
兩人行至半路。
張遼與郝萌兩人正在路邊勾肩搭背討論著什么。
刁禪走到兩人身邊,“你們在聊什么呢?”
兩人轉(zhuǎn)身,急忙擺手,“沒,沒什么?!?p> 刁禪看向郝萌,“郝將軍,你臉怎么了?”
郝萌此時(shí)腫著半張臉,右邊臉頰高高鼓起,兩個(gè)大大的黑眼圈格外醒目,鼻孔下方還有未擦拭干凈的血跡。
“大人,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一跤,能摔成這樣?”
張遼連忙說道:“郝萌她不小心摔到石頭上了,所以就搞成這樣了?!?p> “是嗎?”刁禪懷疑地看向郝萌。
郝萌點(diǎn)頭,“是的!”
“郝將軍下次走路注意點(diǎn)。”
張遼附和道:“對啊,郝萌!下次注意點(diǎn)?!?p> 郝萌沒說話,只是一直點(diǎn)頭。
刁禪對張遼說道:“文遠(yuǎn),你即刻帶五千騎兵增援相國府!萬一相國府已經(jīng)被攻破了,你就轉(zhuǎn)道去將所有大臣的家全部抄了?!?p> 張遼面色嚴(yán)肅,“大人,相國府怎么了?”
“盧植三人現(xiàn)在正在攻打相國府,其余情況我也不知道?!?p> 張遼沉聲道:“我這就去?!?p> 郝萌出聲道:“大人,我也要去!”
“可是你身上的傷?”
郝萌擦了擦鼻子,“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刁禪點(diǎn)頭,“既然如此,郝萌,你帶領(lǐng)五千人馬前往皇宮,看住小皇帝,別讓那些個(gè)大臣偷偷將小皇帝帶走?!?p> 郝萌面色一正,“是!”
刁禪看向兩人,“你二人一定要小心,事不可為,你兩就趕緊跑,西涼兵死多少都無所謂,我只要你二人平平安安?!?p> 兩人站在原地傻笑。
這憨傻的模樣逗得刁禪直樂,“你們快去吧,萬事小心。”
“嗯!”兩人向不同方向走去。
刁禪和賈詡繼續(xù)往帥旗的方向走。
走至帥旗處,幾十名西涼軍官正圍在一起。
人群中還時(shí)不時(shí)傳出笑聲。
“文和,她們在干什么?”
“主公,她們在羞辱楊彪。”
刁禪驚訝道:“文遠(yuǎn)居然活捉了楊彪?”
楊彪此人在刁禪看來是屬于那種頑固不化的老古董,要么死在張遼手上,要么就當(dāng)場自刎,絕不可能投降,茍且求生,所以一開始刁禪就沒指望張遼能活捉楊彪。
刁禪趕緊湊上前去看看。
賈詡很懂事地將人群分開。
只見楊彪被綁在一根碗口大的木棍上,之前和她對罵的西涼校尉一臉戲謔站在旁邊,“老東西,小嘴不是挺能說的嗎?繼續(xù),繼續(xù)給老娘叫喚?!?p> 楊彪嘴里塞著白布,披頭散發(fā)的樣子很是凄慘,她扭頭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種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讓西涼校尉很生氣,她掄起手對著楊彪腦殼來了一巴掌,“小樣,還挺橫,今個(gè)老娘就讓你嘗嘗什么叫欲仙欲死!”
西涼校尉對旁邊女兵喊道:“我寶貝帶在身上沒?”
女兵一臉壞笑,“大姐,我隨身帶著呢?!闭f著,她從褲子里掏出一米多長的小白蛇放到校尉手中。
刁禪一臉詫異,這么長的蛇,她是如何藏在褲子里的?
難道漢代就有魔術(shù)師了嗎?
有時(shí)間的話,我要和這位魔術(shù)師好好探討一番。
“怎么濕噠噠的?”校尉摸著小白蛇的頭,皺眉問道。
女兵臉上浮現(xiàn)一絲暈紅,“大姐,這天熱,我熱出一身汗,所以濕噠噠的。”
西涼校尉大聲呵斥,“下次放干的地方,我的寶貝要是有什么問題,老娘宰了你!”
“干的地方?”女兵連忙點(diǎn)頭,“我明白了,大姐?!?p> 西涼校尉手持小白蛇,一臉壞笑地走向楊彪,“老東西,就讓我的小寶貝陪你好好玩玩!”
楊彪一臉不屑。
就在西涼校尉即將把蛇塞進(jìn)楊彪衣服里的時(shí)候,刁禪開口道:“住手!”
男人的聲音吸引了在場女兵的注意。
“男人欸!看這腿,看這屁股,看這脖子,吸溜!”
“這男人好漂亮!”
“如果能和這男人睡一晚,我現(xiàn)在死了都愿意?!?p> ……
周圍傳來的污穢之語讓賈詡直皺眉。
刁禪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畢竟就這程度,還沒我說得溜呢。
賈詡暴喝,“大膽,瞎了你們的狗眼,這是董卓大人未來丈夫,也是你們未來的主夫大人!”
周圍西涼女兵紛紛單膝跪地,“拜見大人!”
這些西涼女兵或許是剛下戰(zhàn)場的緣故,她們聲音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經(jīng)歷過幾次死里逃生的刁禪毫不怯場,“起來吧。”
西涼女兵起身,低著頭,不敢再看刁禪一眼。
刁禪走到楊彪身邊,“楊伯母,又見面了,自從那日伯母匆匆離開相國府后,我一直心懷愧疚,今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p> 楊彪朝刁禪伸了伸頭,示意他將嘴里的布拿下來。
刁禪一拍腦門,“怪我,怪我,楊伯母,如果我將你嘴里布取下來,你可別干什么傻事,我是很好說話的,不過這些女兵可都是粗人,犯起渾來,我是攔不住的?!彼麑畋胱炖锏牟既×顺鰜?。
嘴里的布被拿出來后,楊彪低頭不停地干嘔。
看著手中散發(fā)著怪味的臟布,刁禪皺眉,“這是什么布?怎么能將這種東西塞進(jìn)楊伯母的嘴里?”
西涼校尉不好意思地說道:“大人,這是我的兜襠布,這老東西嘴不干凈,所以小的就,就....。”
“什么?你的兜襠布!你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對待楊伯母,罰你一天不準(zhǔn)吃飯。”刁禪將手中臟布扔給西涼校尉。
西涼校尉嘻嘻哈哈道:“是!是!是!小人知錯(cuò)了?!?p> 楊彪抬頭看向刁禪,眼神中充滿戾氣,“賊子,要?dú)⒁?,你給個(gè)痛快的,何必如此羞辱我!”
“楊伯母誤會了,我就算羞辱我自己,也不敢羞辱楊伯母這樣的忠貞之士?!钡蠖U擺手,“我可是很敬佩楊伯母對大漢忠貞不渝的情操。”
“休要叫我伯母,像你這樣的賊子,我楊彪不屑與你為伍!”
“楊伯母,你聽我說。”刁禪語氣一頓,眼神示意賈詡將附近西涼軍全部帶走。
賈詡點(diǎn)頭,“相國大人有令!命令你們好好搜查叛軍駐地,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