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主公,你喜歡呂布嗎?
“楊彪答應(yīng)與我們合作,這件事難道不算是要緊事嗎?”賈詡自信的笑了笑,“況且有主公在此,斷然不會讓呂布傷了我?!?p> “你呀?!钡蠖U上前揉了揉賈詡的小腦袋,“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p> 賈詡就好像小貓咪一般。一臉享受地任由刁禪揉她的小腦袋。
刁禪接著說道:“呂布好歹是我未來的妻子,你以后的主母,以后切記莫要頂撞她了?!?p> 賈詡臉色一變,她咬著牙,“那么主公喜歡呂將軍嗎?”
這句話仿佛是從賈詡的牙縫里鉆出來一樣,生硬且冰冷,她抬頭,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刁禪。
刁禪聽到賈詡的話,先是一愣,他笑了笑,“怎么突然這么問?”
“請主公告訴我?!辟Z詡的語氣非常認真。
“這個嘛。”刁禪輕撫下巴,“喜歡...?!?p> 賈詡低下頭,心情有些低落,她用著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小聲說道:“是嘛,主公是喜歡呂布的嘛?!?p> “啪嗒!啪嗒!”
兩滴水珠從賈詡下巴處滑落,水珠滴到地上,瞬間炸開,濺到賈詡靴子上。
“應(yīng)該是喜歡吧?!钡蠖U繼續(xù)揉賈詡的腦袋,只不過他的眼睛卻看向天空,
“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呂布,一開始我只想利用她擺脫董卓,或許是因為呂布很有安全感吧?!?p> 他小聲呢喃道:“能保護我在這個世界活著?!?p> 刁禪陷入沉思,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愛不愛呂布。
賈詡一臉驚喜地抬起頭,眼眶中含著淚花,“主公?!?p> 話剛出口,賈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有些哽咽,她掩飾地咳嗽兩聲。
咳嗽聲將刁禪從沉思中驚醒。
“文和,你怎么了?”刁禪伸手幫賈詡擦掉眼淚,“怎么哭了?”
“我沒哭,我又不是小孩子?!辟Z詡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
“睜眼說瞎話,還說沒哭,這是什么?”刁禪示意賈詡看自己手指上的水漬,“是不是呂布欺負你了?”
“嗯?!辟Z詡小聲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呂布太過分了?!钡蠖U揉了揉賈詡臉龐,“等有機會,我?guī)湍愫煤媒逃?xùn)她。”
“好?!辟Z詡伸手握住刁禪的手,“主公,相信我,呂布能給的,我也能?!?p> 賈詡說完,頭也不回,向外走去。
刁禪感覺賈詡有些莫名其妙,他笑了笑,“還說不是小孩子,哄一下就不哭了。”他的笑容突然一變,變得嚴(yán)肅起來,呢喃道:“我到底愛不愛呂布啊?”
想了一會,刁禪搖了搖頭,“不想了,還是吃太飽了,瞎想,有個媳婦就不錯了,尤其是...。”
刁禪在自己胸前比劃出兩顆椰子的形狀,“有哪個男人能拒絕椰子呢,椰子什么的最喜歡了,贊!”
此時賈詡又返回院內(nèi),“主公!”她看到刁禪手勢,又聽到刁禪的話,整個人為之一愣。
刁禪轉(zhuǎn)頭看向賈詡,尷尬地笑道:“文和,你怎么又回來了?”
賈詡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上前遞給刁禪,“主公,這是昨晚的戰(zhàn)利品統(tǒng)計。”
刁禪接過紙,仔細看了起來。
看完,刁禪皺著眉,“文和,鎧甲有統(tǒng)計嗎?為何紙上沒有鎧甲兵器之類的統(tǒng)計?”
賈詡沉聲道:“主公,你相信我嗎?”
刁禪點頭,“文和,你既然認我為主,我當(dāng)然相信你了?!?p> “主公,上面有軍械統(tǒng)計,不過我把它撕下來了?!?p> “文和,你為何如此?”
“請主公信我,這批軍械我自有用處?!辟Z詡手指向天,“我賈文和可以發(fā)誓,絕不做對主公有害之事。”
“文和,不必如此。”刁禪將賈詡的手放下,“你要用就拿去用吧。”
在刁禪看來,這批軍械除去戰(zhàn)損的,最多也就能武裝七千人。
相對于呂布大軍來說,這點東西也就是杯水車薪。
既然賈詡要用,就拿去用好了,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會給他一個驚喜呢。
“文和,你要這批軍械是準(zhǔn)備訓(xùn)練士兵?”
賈詡點頭。
刁禪沉思一會,“難道你打算訓(xùn)練西涼軍?”
賈詡搖了搖頭,“西涼軍的軍紀(jì)已經(jīng)定型,無論我再怎么訓(xùn)練,她們都擺脫不了身上的匪氣,我打算從長安城中招人?!?p> “訓(xùn)練新兵???”刁禪摸著下巴,“這樣吧,等有空的時候,我給你一份軍隊訓(xùn)練綱要,你可以參考一下?!?p> 刁禪打算將后世的一些軍隊訓(xùn)練的方法抄一份給賈詡,也許會有些用處。
賈詡抱拳,“多謝主公?!?p> 刁禪見賈詡還站在自己旁邊,疑惑地詢問:“文和,還有事嗎?”
“主公?!辟Z詡睜著一雙大眼睛,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看著刁禪,“椰子是什么?”
“咳咳!”刁禪一臉尷尬,“椰子,額,椰子是,是什么來著?”他一拍腦袋,“椰子是吃的東西,圓圓的,大大的,里面白白的,里面的汁水很好喝,很甜。”
賈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么主公喜歡椰子嗎?”
刁禪咽了咽口水,看著賈詡純真的眼神,他有一種很沉重的罪惡感,“喜...喜歡?!?p> “我知道了?!辟Z詡自信的看向刁禪,“既然主公喜歡,我會找到這種東西的。”她向外跑去。
賈詡走后,刁禪擦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這么強烈的負罪感是怎么回事?”
刁禪轉(zhuǎn)身向廳堂內(nèi)走去。
就在這時,刁禪身后出現(xiàn)腳步聲。
“文和,又有什么事嗎?”刁禪轉(zhuǎn)身,他以為賈詡又回來了。
“大人?!睆堖|雙手抱拳行禮。
“文遠,我還以為是文和呢,你有什么事嗎?”
“大人,我...。”張遼面色猶豫。
“你怎么了?”
張遼猶豫一會,仿佛泄氣了一般,“沒事,就是想問大人,盧植幾人怎么辦?”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盧植沒在牢里尋死吧?像她們這種老頑固,動不動就尋死?!?p> “沒有,我早上去看了,吃得好,睡得香?!?p> “盧植,該怎么辦呢?”刁禪看向張遼,“文遠,伸手?!?p> “啊?哦。”張遼伸出手。
刁禪將手指放在張遼手心上,不斷敲打著,“我有個癖好,想一些重要的事,我得敲點什么東西,不然總感覺缺點什么,你不會介意吧?”
張遼紅著臉,“不,我不介意。”
刁禪的手指不斷敲打著張遼的手心,他沉聲道:“盧植名號響徹大漢,近乎桃李滿天下,絕對不能死在我們手里?!?p> 張遼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心,感受著手心處酥酥麻麻的感覺,她有一種將刁禪手指握住的沖動,不過她忍住了。
至于她有沒有聽刁禪說話,張遼表示,大人,有說話嗎?
刁禪渾然不知張遼的情況,繼續(xù)自顧自說道:“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可以讓呂布去救盧植,乘機與盧植打好關(guān)系,然后爭取拜入盧植門下,利用盧植名望將盧植弟子皆納入囊中?!钡蠖U看向張遼,“文遠,你覺得這個辦法怎么樣?”
張遼癡癡的望著自己的手心。
刁禪的手從張遼手心處離開,他伸手在張遼眼前晃了晃,“文遠?”
“???”張遼回過神,一臉迷茫的看向刁禪,“大人,怎么了?”
“文遠,你覺得我的方法怎么樣?”
“什么?”
刁禪懷疑的看向張遼,“文遠,你剛剛有聽我講話嗎?”
張遼誠懇的點了點頭,“我有聽?!?p> “那你覺得我這方法怎么樣?”
張遼面色尷尬,面色微紅?!拔覜]聽明白,大人,能否再講一遍?”
刁禪瞥了張遼一眼,伸出手指在張遼眉頭一點,“你根本沒再聽吧?!?p> 張遼臉更紅了,她低著頭,右腳不停地蹭著地面。
“那我再講一遍,你認真聽哦?!?p> 張遼抬起頭,連忙點頭,她的臉頰就像晚霞一般紅潤。
“我說,我們可以假裝讓呂布去救盧植,和盧植打好關(guān)系,乘機拜入盧植名下,利用盧植的名望,招募天下名士?!?p> 張遼思考了一會,“大人,依主母的名聲,盧植應(yīng)該不會收主母吧?!?p> 刁禪仔細一想,確實。依呂布善殺義母,忘恩負義的名聲,她盧植又是個愛惜羽毛的老頑固,就算是死也不會收下呂布的吧。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
刁禪揉捏著自己的手指。
張遼見狀?,將手伸了出來。
刁禪自然的伸出手在張遼手心敲打著。
“有了!”
張遼疑惑的看向刁禪,“哈?這么快?我還沒...?!?p> 刁禪一臉笑容地說道:“呂布的名聲太差,盧植的確不會當(dāng)呂布的老師,不過,要是我們將叛賊董卓的頭顱當(dāng)拜師禮呢?她盧植收不收?”
張遼想了一會,她點頭道:“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p> “文遠,你去告訴盧植,呂布心系大漢,愿拜盧植為師,如果她愿意收下呂布,就取董卓頭顱當(dāng)拜師禮?!?p> 張遼雙手抱拳,“是,我這就去辦?!彼嫔q豫地看向刁禪,“大人,我...。”
“文遠,還有什么事嗎?”
張遼深吸一口氣,盯著刁禪的眼睛,大喊一聲,“大人,我喜..!”
話未說完,張遼猶如泄氣了一般,她不由自主地躲避刁禪的眼神,“我喜歡...喜歡你做的菜?!?p> 刁禪微笑,“既然你喜歡,正好今晚我親自下廚,你到時候多吃點?!?p> “嗯!”張遼小聲答應(yīng)著,“大人,沒什么事,我就退下了?!?p> “對了,文遠,你告訴賈詡一聲,楊彪先不要放,等明天再放出去,要是讓她們知道我們拿董卓吃兩頭好處,估計會找我們麻煩?!?p> 張遼點頭,行完禮,有些魂不守舍的向外走去。
等張遼離開刁禪視線時,刁禪聽見兩聲極為清脆的打臉聲。
“啪——!”“啪——!”
驚起一片鳥群。
刁禪望著天邊,落荒而逃的鳥群,感慨地說道:“可真有精神??!我也得努力才行。”他擼起衣袖,“今晚大餐,加油!”
喊完,刁禪向相國府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