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妝月現(xiàn)身
“大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九陽真人聽到大長老的話之后,愣了一下,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
“掌門,老祖出事兒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陣法即將被破,你還是帶著一部分弟子先逃離天一門吧,為我天一門留下一部分火種?!?p> 大長老傳給了九陽真人一道神魂傳音。
“大長老,我是天一門的掌門,肯定不能臨陣脫逃,待會兒還是你帶著門內(nèi)的精英弟子先離開吧?!?p> 九陽真人也回了大長老一句。
九陽真人對大長老知道天一門老祖出事兒的情況并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大長老在天一門的時間比他這個掌門還要長,天一門老祖出事兒這么大的事情瞞過一般的長老還行,但肯定瞞不過大長老這種人物。
“掌門,天一門的重新崛起離不開你的帶領(lǐng),還是我留下來斷后吧?!?p> 大長老不贊同九陽真人留下來的建議,堅持要九陽真人帶著天一門的精英弟子離開。
九陽真人當(dāng)然不肯就這么帶著天一門的精英弟子離開。
他要是真就這么逃跑的話,空拍天一門會在一瞬間就崩潰。
就這樣,九陽真人和大長老你一言我一語的就爭論了起來,誰也不愿意茍且偷生。
當(dāng)然了,九陽真人和大長老的爭論都是通過神魂傳音的,旁邊的天一門其他長老根本不知道九陽真人和大長老的爭論。
轟!
然而,就在九陽真人和大長老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血手人屠又是一道血刃斬在了縹緲大陣的裂縫之處。
這一次,縹緲大陣沒有擋下這一刀,一道之下,縹緲大陣上出現(xiàn)更多的裂縫。
“哈哈,給老祖破!”
血手人屠看到這種情況,知道機會來了,狂笑了一聲,趁勝追擊,又是一道血刃斬在了大陣上。
嗡!
一刀之下,大陣發(fā)出了一道悲鳴之聲。
縹緲大陣...破了!
“哈哈,這下看你天一門拿什么阻擋老祖,兒郎們給我盡情的殺了,殺光天一門弟子!”
血手人屠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大吼了一聲,率先朝著九陽真人等天一門的高層殺了過去。
“不好!”
九陽真人和大長老看到這種情況之后,心中一凜。
他們沒想到血手人屠能這么快就攻破縹緲大陣,這下子就算他們想跑也跑不了。
“哈哈,去死吧!”
血手人屠看到天一門的高層之后,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大乘期的氣勢更是毫不掩飾的爆發(fā)了出來,將天一門的高層都給鎖住了。
血手人屠是大乘期的強者,而天一門的高層中最強的也不過是洞虛境的太上長老,和血手人屠相差了一個境界,最弱的甚至只有分神初期,和血手人屠相差了三個大境界。
因此,在血手人屠的氣機鎖定之下,大部分的太一門高層都如同墮入了幽冥血海之中,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感受著這一幕的太一門高層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住手!”
然而,就在他們絕望的閉上雙眼,準備等死的時候,縹緲山外,卻傳來一道嬌喝之聲。
這道嬌聲出現(xiàn)的太過突兀,而且嬌聲之中蘊含著真氣,讓屠殺天一門的鬼王宗弟子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
就連血手人屠也停下了殺向太一門高層的身影,情不自禁的轉(zhuǎn)過頭朝著嬌聲之處看了過去。
在一旁冷眼觀戰(zhàn)的陳飛、陳宇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也朝著聲音的傳來之處看了過去。
只見,飄渺山外,一道身影飛了過來。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從逆天閣趕回來的妝月。
“太好了,是大師姐,大師姐回來救我們了!”
天一門的弟子看到妝月之后,臉上露出了喜色。
妝月在加入逆天閣之前,是天一門的第一天驕,是天一門的大師姐,在天一門弟子之中威望頗高。
所以,天一門的弟子看到妝月出現(xiàn)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們有救了。
然而,天一門的高層卻和這些弟子的反應(yīng)不一樣。
他們發(fā)現(xiàn)來人是妝月之后,不由臉色一沉。
在這些高層眼中,妝月只不過是一個弟子,就算是一個天才,修為也只有元嬰境,根本沒法解決天一門現(xiàn)在的大劫。
這其中,九陽真人的臉色最為陰沉。
妝月是九陽真人的弟子,天一門的這次大劫九陽真人根本就沒有告訴妝月,甚至還特別囑咐了一下門內(nèi)和妝月關(guān)系較好的弟子,不讓他們告訴妝月。
目的就是不希望將退出天一門的妝月給牽扯進來。
他卻萬萬沒想到,在這緊要關(guān)頭,妝月竟然得到消息自己跑回來。
“老祖,這女子是天一門此代的大師姐,之前聽說她退出了天一門,加入了逆天閣?!?p> 血手人屠的身旁,一個鬼王宗的長老在妝月出現(xiàn)之后,就在血手人屠的耳邊將妝月的來歷告訴了血手人屠。
“逆天閣?莫非就是之前在伏天城壞我宗門好事兒的逆天閣?”
血手人屠聽到逆天閣的名字之后,心中一動,不由開口問道。
“是的,老祖,之前就是逆天閣在伏天城破壞了我宗門的好事兒。”
鬼王宗長老點了點頭。
“好的很,原本打算解決天一門的事情之后,再去找逆天閣算賬,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跑出了一個逆天閣的人,正好抓了她逼問一番逆天閣的消息?!?p> 血手人屠哈哈一笑,也不管天一門的高層,徑直就朝著妝月的方向飛了過去。
而遠處的妝月看到渾身布滿血煞之氣的血手人屠朝著自己飛過來之后,心中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一顆逆天天雷珠更是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
“小女娃,你就是逆天閣的人?”
血手人屠來到距離妝月大概有十里距離的時候,停下了身子,并沒有繼續(xù)朝著妝月抓去,而是開口問起了妝月的來歷。
“沒錯,我就是逆天閣的侍女,閣下莫非就是鬼王宗的老祖嗎?”
血手人屠雖然隔了妝月將近十里之遠,但大乘期的氣機還是牢牢的鎖住了妝月,讓妝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過,妝月還是強行保持鎮(zhèn)靜,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