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慶良貼身而上,趙多金不免有些大驚失色,剛要發(fā)動速度加成逃離武慶良的攻擊范圍,卻不曾想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金柳鞭突然延長繞在了趙多金的腰間,武慶良接力而上,靠近的速度更快了幾分,逃是逃不掉了,趙多金只好硬著頭皮選擇和武慶良硬剛。
“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究竟還剩多少實力吧!”趙多金既然選擇了正面硬剛就絕對不會給武慶良最合適的空間發(fā)揮他金柳十三鞭的機(jī)會。
發(fā)揮速度優(yōu)勢,趙多金在槐樹林間踩出了幻影,六個趙多金從不同的刁鉆方向朝著武慶良的身體攻擊而去,看上去,任意一處落實了,武慶良都會瞬間繳械失去戰(zhàn)斗力。
相比于趙多金殺招頻出,武慶良看起來就有些隨意了,趙多金的變招絲毫沒有影響到武慶良的攻擊路線,金柳鞭收回甩出去的長鞭,恢復(fù)到三尺斷鞭,隨意的抽向半空之中。
就像是趙多金自己撞上了金柳鞭一樣,六個趙多金的幻影紛紛消散,趙多金只得空手接金柳鞭,虎口震得發(fā)麻。
武慶良腳下一個微挑,趙多金的受力一下子被打破了平衡,身體踉蹌著摔倒,武慶良抓住機(jī)會一個提膝,撞在了趙多金腰間的軟肉上。
趙多金驚訝的神情一下子轉(zhuǎn)變成了驚恐,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用盡全力護(hù)住了自己的臉,武慶良手里的金柳鞭金光大放,一時間半空之中都是武慶良揮鞭的身影。
“啪!啪!啪……”鞭子抽打在趙多金身上的聲音不覺于耳,在空中靡靡不散。
靠在槐樹旁邊,趙多金一臉小媳婦樣子的看著武慶良,就像是看一個提了褲子不認(rèn)賬的臭渣男一樣,“你說說你,何必呢?我這不就是專門去找你,打算和你說說武星宇的情況的,你看看你把我打的?!?p> 看著面前從精瘦俏大叔又恢復(fù)到了大腹便便的油膩男樣子的武慶良,趙多金忍不住好奇,“你現(xiàn)在實力恢復(fù)了多少了?我怎么覺得就算我沒有小瞧你,實打?qū)嵉暮湍愦颍乙泊虿贿^你呢?”
靠在對面槐樹上氣喘吁吁的武慶良撩了撩頭頂茂密的長發(fā),拿出隨身帶著的皮筋,束了一個狼尾發(fā)型,拉長了他圓潤的臉龐,一下子降低了武慶良的油膩程度。
“我這不就是找你來試一試嘛?!蔽鋺c良活動了一下有些用力過猛的身體,“誒呦喂,這長久不活動了,十三鞭都打得不熟練了。”
武慶良的金柳十三鞭,是連續(xù)抽擊身體的十三處弱點,通過不同的順序和力度能達(dá)到不同的效果,就像趙多金,所受的前三鞭直接瓦解了他身體的控制權(quán)。
被武慶良剝奪了身體控制權(quán)的趙多金,就變成的粘板上的魚肉,任由武慶良宰割了,好在武慶良下手輕,除了疼了點,氣機(jī)刮斷了趙多金的濃眉,其他的也沒給趙多金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
武慶良走上前,一把拉起了癱靠在槐樹上的趙多金,“別在這裝死了,我下了多大的力度,我自己不知道嗎?”
趙多金甩開了武慶良的手,自己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樹,慢慢的站了起來,“你還以為我是曾經(jīng)那個電動小馬達(dá)?鐵腰阿童木?。课彝尥薅荚谀憬o你當(dāng)手下了好嗎!”
趙多金委屈的控訴著武慶良下手沒輕沒重,“你這讓我回去怎么和我老婆解釋???!”淚水在趙多金的眼睛里打轉(zhuǎn),仿佛下一秒趙多金就能猛男落淚。
武慶良楞了一下,想起呢些個年輕的身影,扭頭就走,“我沒來過,我什么也沒干,我還是一個病號,我怎么可能打得過你……”
看著武慶良肥碩的身影消失在槐樹林里,趙多金站直了身子,“哼!老東西,和我斗,你已經(jīng)落伍咯!”
“是么?你怕不是做小弟做多了,忘記自己最年長了吧?”武慶良從趙多金身后的槐樹后走了出來,上一秒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趙多金立刻變成了打了霜的茄子。
“武哥,五哥,誒呦,我錯了……”雙手抱頭,趙多金就打算一個縱越離開了這里,忽然想到越跑挨打越疼,趙多金只好悻悻的忍住了逃跑的欲望。
武慶良也不糾結(jié)趙多金究竟叫的是“五哥”還是“武哥”,揉了揉趙多金的寸頭,舒爽的手感,令武慶良格外神往,“我想了一下,斷眉的確不太好解釋,不如就直接脫毛好了,就說被蛇毒腐蝕掉了?!?p> 小巧的金柳鞭劃過趙多金有些粗糙的皮膚,斷眉消失,就連陽剛炸裂的寸頭也消失殆盡,“你看我對你多好啊,一如既往的好啊?!?p> 金柳鞭蹭著趙多金的下頜線緩緩地離開了,武慶良這算是真真正正的離去了,趙多金揉著自己的光禿禿的腦袋,絕望的仰望天空。
“寶啊,我這次出去有點收獲,打算在槐樹林稍稍的閉關(guān)幾天,有啥事你就找咱們丫頭哈。”趙多金卑微的點開通訊器,又換成了手機(jī),這才撥打了他親愛的嬌妻的電話。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傳來了涓涓流水般的話語聲,“哦,老頭子啊,我還說誰呢,怎么打到手機(jī)上來了呢,行行行,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吧,吃穿要我管嗎?”
“不用不用,那寶啊,我可就掛了啊。”
“掛吧掛吧……”
趙多金按掉了手機(jī),直接拉黑了武慶良的通訊錄,氣憤的朝著西曙山的山頂走去,“按照他打我的力度,還有他對金柳鞭的控制程度,武慶良這家伙就算沒有完全康復(fù),也不至于動用金柳鞭就加速他的死亡了,看樣子,帶武星宇去月桂湊個熱鬧是非常正確的啊。”
趙多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shù)亩贪l(fā),想要享受一把,摸到的卻是一個锃光瓦亮的大腦門,“該死的武慶良,就知道欺負(fù)我!一點當(dāng)五哥的架勢都沒有!心眼比針尖還小……”
忽然間,趙多金停下腳步,環(huán)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再一次朝著西曙山山頂而去,嘴里哼著小曲,一副遛彎老大爺?shù)募軇?,哪里還有什么趙軍長的氣勢啊。
離開西曙山的武慶良坐上了趙霜派來接他的轎車,又恢復(fù)到了那個大腹便便,看起來嘻嘻哈哈沒有一點上位者氣勢的大叔形象,友好的和司機(jī)聊著人生、理想,還有婚嫁。
異能管理中心門口,趙霜帶著醫(yī)務(wù)人員焦急的等待著門口,載著武慶良的車卻姍姍來遲,趙霜迎了上去,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車?yán)镉腥恕?p> “武督長呢?”趙霜詢問著開車的司機(jī),淡淡的精神威亞籠罩著司機(jī),“他讓我把他送回家了,說自己給自己放一天假。”
司機(jī)的聲音輕輕地,但趙霜卻聽得一清二楚,盯了一眼身后的一處陰影,她知道,趙影就躲在那處陰影之中,“好,我知道了,你們也都散了吧,暫時用不到你們了。”
在門口站了半天,最終居然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一時間,醫(yī)生隊伍里有些許怨聲載道,好在主事的人是個明事理的,“春雪,你明天回醫(yī)院報道吧,我這邊供不起你這尊大佛?!?p> 那個被叫做春雪的姑娘一下子臉變得煞白,“主任,我……”她還想說什么,可惜身旁同行的同伴拉住了她,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消失在了電梯里。
趙霜面無表情朝著陰影處走了過去,高跟鞋踏在陰影里,用盡全力擰了一圈,“來我辦公室?!?p> 趙霜回到辦公室時,趙影已經(jīng)低著頭乖巧的立在她的辦公桌旁邊,“姐,我就和你說良伯父一點事都沒有,打完我還能去找爸爸呢?!?p> 趙霜面色沉重的盯著趙影,“打你你活該,讓你和良伯父沒大沒小的,你就是小時候挨打挨少了,記吃不記打!”
趙霜雖然嘴上說的狠,卻還是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盒藥膏,“這是苗姨的桃花膏,專治外傷的。”
趙影看著趙霜放在桌子上的桃花膏,露出來的兩只眼睛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還是姐姐好啊,姐姐果然最疼我了?!?p> 嘴上說著,趙影手上卻沒有閑著,看見趙霜收回了拿出桃花膏的手,就伸手上去拿桃花膏,卻不曾想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趙霜下手速度比趙影還快。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趙霜的手在趙影的耳側(cè)一探,一條黑布就被扯了出來,趙影的所有偽裝一下子原地崩解,散落在地上。
“姐!”趙影的慘叫聲穿破了樓宇,“你干嘛??!”兩只手盡全力的護(hù)住關(guān)鍵部位,趙影常年不曬太陽而嫩白的肌膚還是暴露在了趙霜面前。
“啊,這……”趙霜愣了三秒,才緩慢的抬起手遮住了眼睛,那速度堪比蝸牛爬,“我這不是向著幫你抹抹桃花膏嘛,畢竟有些地方你又抹不到,不是嗎?”
“最好是!”趙影有些氣鼓鼓的,但是礙于趙霜常年的積威,也不敢嗶嗶什么,只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抱起散落在地上的布條?衣服?趙影朝著大門走去。
“我這有更衣室的……”
“我怕你偷拍我!呵!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