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袍之誼,武星宇是無法感同身受的,但他起碼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自己認定的女人,她的恩人,自然也就是他武星宇的恩人。
戰(zhàn)場上本就瞬息萬變,生死不由天,能有一個人在戰(zhàn)場上如此護著王晨,武星宇心里還是有些感謝的。
但這感謝之余,難免還有些許的不爽和無奈,到底,武星宇是沒有資格和王晨并肩作戰(zhàn)的啊。
輕輕地撫慰著王晨,武星宇心里挺不是滋味,卻又沒辦法說清楚。
這一切自然都被老而成精的武星宇看在了眼里,本就對武星宇十分滿意的錢多木,在剛剛還受了武星宇的恩惠,現(xiàn)在如何能不開解開解武星宇呢。
“你的能力并不是只為一人,生命系異能者,弱者醫(yī)人,強者醫(yī)國,至強者,兼濟天下!”錢多木說起這些頗有幾分氣壯山河之感。
然而在武星宇聽來,卻是讓他安守本分,好好醫(yī)人。
可是武星宇卻未曾想到,在錢多木看來,武星宇是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尤其是他奇特的生命系異能屬性。
就算是現(xiàn)在的武星宇不過是區(qū)區(qū)五階中期實力,但他在錢多木看來,憑借他獨特的生命滋養(yǎng)方式,武星宇完全不輸錢多木七階的實力。
就是現(xiàn)在的武星宇看起來能力單一了些,像是所有的技能天賦點都點到了輔助上一樣。
對武星宇而言,見了這么多冕下,大多對他和藹可親,但他也知道,上位者就是上位者,能力強大就是能力強大。
在大海面前,大江大河又能掀起什么巨浪呢?
帶著對上位者的憧憬和期待,武星宇沖著錢多木重重的點了點頭,“錢所長放心吧,我武星宇別的不行,求取上進的心思還是不缺的。”
頓了頓,武星宇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王晨,看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頭大動,“既然這孫昭吉并沒有在東方研究所,那我應(yīng)該配合的工作,應(yīng)該也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不如錢所長就安排我們回星星峽吧?”
武星宇請辭的話說的有些生硬了,都叫想要提攜后輩的錢多木一時間不知該然后接話了。
錢多木楞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既然你鐵了心要走,那我也就不攔你了,只是這生命翠珠看來與你頗為有緣,我等在發(fā)現(xiàn)生命翠珠之時,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生命翠珠無法送與你,這個就送你做配合工作的謝禮吧?!?p> 錢多木伸出右手,手中躺著的赫然是一節(jié)枯黃了的枝干。
不過一掌之寬的枝干,細看卻發(fā)現(xiàn)巧奪天工,五根藤蔓從枝干的一端盤旋上升到達枝干另一端,在枝干這端散做梅花狀。
每一根藤曼上似乎還有著不同的雕刻和溝壑,不知名的圖案和線條在包裹著這根粗壯的挖耳勺。
認真的說,錢多木拿出來的謝禮真讓武星宇大開眼界,還以為會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武星宇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腹稿,思考著如何推脫了。
卻不曾想錢多木拿出來的竟是一個形如挖耳勺一樣的物件,武星宇猶猶豫豫到底要不要接過來。
而武星宇懷中,仰著頭給王晨擦眼淚的將果瑪,卻是精神一陣,目光炯炯的盯著挖耳勺,也不想著給王晨擦眼淚了,掙扎著居然要從錢多木手里去搶奪這挖耳勺。
完全沒有給武星宇反應(yīng)拒絕的機會,將果瑪拿過來就自顧自的玩了起來,枯黃的挖耳勺在將果瑪?shù)氖掷镒兊么渚G。
像是老樹抽新枝一般,竟然慢慢生長開來。
嚇得將果瑪趕緊把它從手里扔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錢多木也是一愣,在武星宇后退躲避的時候,錢多木卻是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抽出新芽的挖耳勺。
卻不曾想,挖耳勺在脫離將果瑪,重新回到錢多木手中只是,又變作那一副枯黃的模樣。
“一直覺得這東西會有些奇異之處,卻沒想到竟然是老頭子我眼拙了啊?!卞X多木笑著搖了搖頭,再一次把這挖耳勺遞給了武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