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師父?
破舊的房屋,一名身穿白色粗布衣的青年正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氣息奄奄,特別是那右手臂上還纏著帶了紅的繃帶。
而床邊還有一身著紅衣黑裙的姑娘守著,只見那精致的小臉上此時卻是一臉的焦急與擔憂。
過了半響,那床上的青年便慢慢的有了動靜,只見他的眼皮開始翻動,嘴里也開始有了嘟囔聲。
卻是不知是不是實在太過虛弱,這青年叫喚的聲音卻是有些微弱,讓得那姑娘不得不貼耳過去聽他所說的話。
待得姑娘靠近,那本來微弱的聲音也變得清晰了起來,只聽得那青年在說著。
“水、水,好渴??!”
聽到這那,姑娘只得連忙去到外面,端出了一碗水來,先是將水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開始緩緩地試著扶正那青年的身子。
那青年此時似也是有了一點意識,便借著那姑娘的力慢慢地坐起了身子。
待得這青年的身子被扶正,那姑娘又趕忙將那水遞到青年的嘴邊。
本來那姑娘怕那青年被水嗆到,所以當水遞到那青年的嘴邊后,她傾斜水碗的速度本來是有意放緩的。
可是誰知道那青年才剛喝到水,便用嘴咬住了水碗,使勁便將一碗的水給一飲而盡了。
喝完后,那青年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自顧自地抿了下嘴唇。
而一旁的姑娘看到青年如此,也就有了些許心安,可又不知道青年現(xiàn)在身體的具體情況,于是開口問道。
“耿良辰,怎么樣了,可還有什么不適的地方?!?p> 可是這一句卻讓得那青年臉上有了一抹異色,自喝水時,青年的意識已是差不多蘇醒了。
只是實在是太渴了,所以也就沒來的急查看自己周圍的情況,而現(xiàn)在喝完了水,耳邊就有一個女生對著自己喊著一個陌生的名字。
青年屬實是有些詫異了,只聽得那青年帶有疑問的說道。
“耿良辰?”
一邊說著那青年也是看向了那聲音的來源,順著目光青年看到了一副極美的面容。
五官秀麗還帶有那么一絲異域的色彩,配合著那一身紅衣黑裙的異域打扮再加上腰間別著的一把匕首。
屬實讓人眼前一亮,不過即便眼前是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但是寧遠也能確定自己從來都不認識她,而且她口中所說的那個“耿良辰”的名字,他也同樣聞所未聞。
可正當寧遠想要問這位姑娘時,他的腦海卻是突然炸出了一大堆信息。
伴隨著這些信息充斥寧遠大腦的同時,在寧遠的耳邊還響起一連串的提示音。
“叮,影視諸天系統(tǒng)啟動完成?!?p> “檢測到宿主已達到初始影視位面——《師父》”
“本次任務為心愿任務”
“目前宿主狀態(tài):魂穿”
“替換人物:耿良辰?!?p> “載入影視位面信息,并啟動位面任務?!?p> “影視位面:《師父》”
“影視位面簡介:民國年間南派詠春傳人陳識來到天津傳武,結識了天津武術泰斗鄭山傲,為在武術界開館立足,鄭山傲建議陳識用教徒弟踢館的傳統(tǒng)方式達成目的。
幾經(jīng)周折,收下了本地青年耿良辰為徒代其踢館。但隨著第八家武館鄒館長和軍界人士林希文的介入。
天津武術界面臨著一場巨變,原本只想揚名的耿良辰不知已是卷入一場巨大的紛爭之中?!?p> “系列任務:耿良辰的心愿”
“任務簡介:本是武術奇才的耿良辰,本只想著練武揚名,可后卻因為奸人陷害,白白丟了性命。
這一結局引得某位存在的不滿,故而宿主此次要更改耿良辰原來的命運,為耿良辰重寫一個結局?!?p> “任務一:擊敗鄭山傲”
“任務獎勵:初級抽獎一次。”
“任務二:詠春北傳”
“任務獎勵:詠春真解一篇?!?p> “任務三:成為天津第一”
“任務獎勵:耿良辰的武學天賦”
“任務時限:三年”
“所有任務完成即可選擇離開本位面,并可得到本世界世界鑰匙。”
“注:若宿主在本任務世界死亡或時限內未完成任務,宿主也將返回原世界,而后系統(tǒng)將抹除宿主記憶,解除綁定。”
“注:本次位面任務為心愿任務,請宿主盡可能達成耿良辰未了心愿,并盡可能給耿良辰一個完美地結局?!?p> “現(xiàn)提供耿良辰部分記憶?!?p> 在這一連串的聲音和信息的沖擊下,已是成為耿良辰的寧遠好久都未能緩過神來,而那一臉失神的樣子,讓得一旁的姑娘又慌張了起來。
只聽得那姑娘不停地喚著。
“耿良辰你怎么了?別嚇我??!”
而聽到耳邊那姑娘的叫喊,寧遠也是緩過神來了,不過口中還是喃喃地說道。
“耿良辰?師父?系統(tǒng)?”
那一連的疑問句,卻是加重了旁邊姑娘的擔憂,只見那姑娘帶有幾分哭腔的說道。
“不會是傷到腦子了吧?為了這么個小車值當嗎?還有你那腳行的兄弟,怎么下手這么重啊!”
聽著那姑娘的哭泣,寧遠卻已然清楚了自己的情況了。
自己應該是穿越到前世那一部電影《師父》里了,成了里面的人物耿良辰了。
時間點應該是剛剛拜師陳識之后,原本是腳行苦力的耿良辰因為要習武,便選擇脫離了腳行這一行當。
但在那個時代要退出腳行,是要交退會費的,所以在耿良辰向東家支付了高昂的退會費之后,那拉貨的小車他便沒舍得歸還。
為此就在今日,前身耿良辰便被腳夫里的領頭人帶人找上了門,本來也只是一頓修理而已。
可是前身耿良辰卻因為剛學了幾天功夫,又正好學了那詠春的八斬刀,所以在那車子底下也將本應放棍子的地方放起了刀以便練習。
而在被腳行的幾個人圍著打了幾下之后,耿良辰許是被打急了,一時間沒忍住從小車底下拿出了八斬刀,一出手那刀口也是直接到了領頭人的脖頸。
而這一手卻算是犯了忌諱了,本來這些腳行的人兒和前身耿良辰一同拉車運貨,關系應該是不錯的。
稱一句兄弟也不為過的,所以這一群人一開始也只是想意思一下,應付一下后面的東家就算了。
可是這耿良辰卻掏出來刀子,天津街面百年來便有著規(guī)矩,街面打架不見鐵器。
而這耿良辰不僅亮了兵器,還是對著自己以前的兄弟,這一亮刀不僅犯了規(guī)矩,還將這么些年的情分給敗了個干凈。
那一時間耿良辰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失手了,也是失了神,而另一邊的領頭人卻是掙開來就對耿良辰一頓猛攻。
失神的耿良辰哪能防備的住,竟是被那領頭人給直接奪去了刀,還在與那領頭人爭搶的過程中劃傷了自己的手臂。
一時間鮮血直冒,染在地面上一片血紅,見到了這般情景,那領頭人也終究是念著一份舊情。
并沒有接著下手,只是氣憤地說了一句“以后便不再是兄弟了。”
而后既沒有管這倒在地上的耿良辰,也沒有將那腳行的小車收走,只是自顧自地帶著人走了。
劍夢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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