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伏兵盡出,福王伏誅
“接著抽獎?!敝齑葻R沒有因為喜悅而忘記外面的危險,他要趕緊抽獎,把軍隊弄出來,否則一會兒福王先殺到自己身邊那就涼涼了。
轉(zhuǎn)盤又轉(zhuǎn)動了起來。
“恭喜宿主,得到神機營火銃手一隊。”系統(tǒng)的一隊就是正好一百個兵,然后一個百夫長,和明朝的軍制不大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福王也帶著二百來個身穿便衣,手握單刀或長劍的武士殺了過來。
“朱慈烺小兒,你完蛋了!”福王還沒有走到太廟前的院子中,便沖著朱慈烺哈哈大笑起來。
福王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朱慈烺身邊只有一個太監(jiān)劉寶,只要把這兩個人殺了,然后調(diào)兵入城將一切反對他的殺掉,他就是大明新的皇帝了。
朱慈烺聽到這個聲音,忙從明太祖牌位前的蒲團上站起來,看著福王身后浩浩蕩蕩的二百人,朱慈烺心想這家伙還真是厲害啊,竟然能大天白日地帶兩百個人進皇宮。
看來金陵皇宮的人要么是都腐朽不堪,一收錢就什么都敢做,要么就是徹底倒向了福王,否則怎么敢把這么多人放進皇宮。
怕是等不到福王登基赦免他們罪過的時候,有關(guān)部門就把他們的腦袋拿走了。
看著步步緊逼的福王,朱慈烺趕緊呼喚系統(tǒng)“快將那一隊板甲騎士召喚在太廟院子外,再將那一隊神機營火銃手給我召喚到我身處的這間殿內(nèi)?!?p> “另外再給我兌換一隊神機營火銃手,就讓他們在東西廂房里?!敝齑葻R說完就趕緊把自己面前的門關(guān)上。
系統(tǒng)召喚士兵雖然是憑空召喚的,可是卻不能讓這個世界的土著看到,一看到了就召喚不出來了。
太廟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廟,畢竟是皇家的宗祠,太廟堪比尋常宮殿,高大,宏偉,華麗。
這里根本就是一處宮院,否則怎么可能連中間的院子都容得下福王的二百來號人,太廟兩邊的廂房其實沒有什么用,當(dāng)初建造了也就是為了皇家的氣派而已,其實沒有具體的用途。
“他怕了,哈哈,你也有怕的一天。”福王看到朱慈烺親自上前動手將殿門關(guān)閉,還以為朱慈烺是害怕他這二百來氣勢洶洶的大兵了呢。
“上,給我殺,斬朱慈烺者,賞銀千兩,封伯爵之位?!毖劭粗约壕嚯x帝位只有一步之遙,福王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竟開出了如此之高的賞格來懸賞朱慈烺。
“殺!”他那二百便衣大兵也跟著叫喊起來,瘋狂地向朱慈烺所處的大殿沖鋒,仿佛哪里有取之不盡的財寶在等著自己。
一個個眼中透露著紅色的光芒,無論是眼白還是眼珠都被這股兇光給遮擋住了。
可就在他們接近朱慈烺所處的太廟大殿前三十步的時候,他們面前的大殿卻突然將所有的門打開了。
接著站了出來數(shù)不盡的,穿著布面甲,將鳥銃舉到自己眼前瞄準(zhǔn)的神機營火銃手。
“停!”福王見勢不好,趕緊命令麾下兵士停下腳步。
其實他反而是那個最慢的,因為福王身體不好,身體控制能力差,雖然說要停,可是直到踉蹌了幾步之后才徹底站住停下來。
就在他們站好的時候,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兩邊的廂房也突然打開,從中竄出一隊隊的神機營火銃手,和朱慈烺身邊的火銃手一樣,都將火銃對準(zhǔn)了他們。
看到這一幕,福王終于明白過來了,他怒不可遏,明明自己馬上就能殺掉朱慈烺了,為什么,為什么就在這最后的關(guān)頭,朱慈烺身邊竟能多出來這么多頂盔摜甲、全副武裝的大兵。
“你耍我,朱慈烺,你真陰險?!备M跤X得這一切都是朱慈烺在作祟,都怪他。
“皇叔,我什么時候耍你了,我怎么不知道,不是你在欺負(fù)我嗎?哈哈。”看到福王被自己甕中捉鱉的樣子,朱慈烺雙手叉著腰,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
“哼!退?!备M鯖]有理會朱慈烺,今天是他失算了,他決定放棄計劃,退出去,退回自己的府邸里,從長計議。
可就在他們轉(zhuǎn)身的時候,又看到一隊渾身穿著鐵甲,一點縫隙都不留,就連坐騎都穿著馬鎧,可謂是武裝到牙齒的騎士擋在自己的眼前。
福王明白自己今天怕是出不去了,想要活著離開這里,就只有求朱慈烺了,盡管他百般不情愿,可是為了活命,他還是強忍著自己的倔強。
“朱慈烺,是我輸了,放我走吧,我可以讓他們把兵器都放下?!备M跽驹谥齑葻R身前三十步開外,垂頭喪氣地說。
福王真是可笑,到了這一日還抱著小孩子的想法,覺得政治斗爭就是過家家,只要認(rèn)輸,大家就可以好聚好散。
“王爺,您在說什么,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朱慈烺裝做沒有聽清楚的樣子,把臉一轉(zhuǎn),耳朵對著福王。
忽然,他神色一變,莊嚴(yán)肅穆地說“你當(dāng)皇宮是什么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朱由崧,算上上一次你在菜市場伏擊我,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刺殺我了,如果你不是親王的話,孤早就發(fā)兵將你九族誅滅了,你那里還能活到今天。”朱慈烺一揮衣袖,站在石階上伸手指著福王說。
“更可氣的是你居然一直竊據(jù)監(jiān)國寶座,不肯歸還,甚至還有自立為帝的心思,真是十惡不赦,你眼睛里還有三綱五常嗎?”
福王被朱慈烺的質(zhì)問逼得啞口無言,一時間支支吾吾,竟然說不出來話回應(yīng)他。
“好,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上。”福王說罷劍指朱慈烺,他身后的便裝王府護衛(wèi)便殺向朱慈烺。
他們知道自己就這些人,身上僅有的兵器就是一把刀或劍,沖上去就是送死,可是他們?yōu)榱俗约旱闹艺\,還是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
結(jié)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朱慈烺一聲令下,一排排火銃手便開槍,等到硝煙散去的時候,朱慈烺的面前就多了幾十具散亂的尸體。
紙硯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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