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今天是個好日子
薛婉黛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回答貝北月的問題,而是用力把裙擺往下拽了拽,一副生怕貝北月這流氓醫(yī)生偷看她裙D的樣子。
貝北月撇撇嘴很是嫌棄的道:“我剛才都看到了,粉色的,你還擋什么?”
薛婉黛立刻俏臉緋紅,下一秒就向貝北月怒目而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貝北月此時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在薛婉黛看來,貝北月不但是個混蛋,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臭流氓,這樣的人就該被拉出去槍斃一百次。
貝北月根本就不管救護車上禁止吸煙的告示,從兜里掏出一根煙美滋滋的吸了一口,下一秒就很輕佻的一口煙霧吐到薛婉黛臉上邪笑道:“小妹妹現(xiàn)在可以告訴哥哥我你為什么跳樓了吧?”
谷嘉琳此時額頭上滿是黑線,江州人民醫(yī)院的臉都讓貝北月這個混蛋丟盡了,這貨昨天在自己面前還是個大氣都不敢喘的鵪鶉樣,怎么今天就變成了這幅臭流氓的樣子?
薛婉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貝北月,臉上滿是厭惡之色,她先是冷哼一聲,隨即挑釁似的看向貝北月道:“我說了,這事你一個小醫(yī)生能管得了嗎?”
貝北月撇撇嘴,隨即懶洋洋的癱在那,異常囂張霸道的道:“這世界上就沒什么事是小爺我管不了的?!?p> 顯然貝北月忘了自己穿越了,在不是那個高高在上掌控著全人類生死的神——妖刀。
薛婉黛鄙夷一笑,隨即冷笑道:“我父母欠時鏡城五千萬,我父母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時鏡城逼我去佰樂峰華上班?!?p> 薛婉黛說得很簡單,似乎就是在說別人的事,但臉上卻有著難掩的凄涼與無助,以及對這個世界深深的絕望。
話音一落薛婉黛挑釁似的看向貝北月,同時臉上還滿是不屑之色,意思很簡單,這事你管得了嗎?
貝北月一皺眉,薛婉黛看到這一幕臉上鄙夷之色越發(fā)濃郁了,聽到時鏡城的名字是不是要嚇尿褲子了?還敢吹這世界上就沒什么事是你不敢管的嗎?哼!
旁邊的薛婉黛聽到這簡單的一句話頃刻間臉色慘白,顯然是被時鏡城這名字給嚇到了。
就見貝北月抓抓頭語出驚人的道:“時鏡城是誰?這孫子人不錯啊,你父母欠他那么多錢,他沒逼著你去賣,只是逼著你去上班,我去,堪稱業(yè)界良心??!”
貝北月這話一出薛婉黛跟谷嘉琳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到地上去,下一秒一大一小兩名美女跟看外星人似的看向貝北月。
作為江州人,你不知道時鏡城、時半城?你不知道佰樂峰華是個什么地方嗎?
在江州時鏡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送外號時半城,意思很簡單,時鏡城有錢到能買下半個江州的地步。
江州可是華國超一線城市,一個人能買下半個江州市,這人多有錢就可想而知了。
在江州,乃至于華國時鏡城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時鏡城一手創(chuàng)辦的佰樂峰華更是江州百姓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的是誰都知道佰樂峰華在那,陌生的是有資格進去的鳳毛麟角,這地方可不是光有錢就能進去的,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連大門你都沒辦法靠近。
一個女孩,年輕漂亮的女孩去這樣的場所上班意味著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貝北月被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看得頭皮發(fā)麻,就見這貨很欠抽的雙手護住胸部,隨即用賤兮兮的小眼神膽戰(zhàn)心驚的看向薛婉黛跟谷嘉琳道:“雖然小爺我很帥,但你們要是用強,我抵死不從。”
貝北月雖然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可谷嘉琳跟薛婉黛怎么看怎么感覺這貨似乎在說:“來吧,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p> 谷嘉琳一巴掌抽到貝北月的腦袋上吼道:“貝北月你給我正經(jīng)點。”
貝北月立刻滿臉幽怨之色的道:“我很正經(jīng)啊,不正經(jīng)的是你們吧?剛才你們可是用那種眼神看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怕,大白天的,還是在救護車上,你們倆要是對我意圖不軌,好刺……咳咳,好可怕!”
谷嘉琳立刻用手捂著頭,此時她感覺自己頭疼得厲害,同時很想弄死貝北月這個混蛋。
薛婉黛則是滿臉怒色,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貝北月這個混球。
就見谷嘉琳嘆口氣,隨即小聲對貝北月道:“一會到了醫(yī)院,給她檢查一下,沒什么事的話就讓她走吧。”
谷嘉琳雖然恨不得弄死貝北月,但也不想他為了一個陌生的女孩給自己惹下那么大一個麻煩。
貝北月黏上毛比猴都精,如何聽不出來薛婉黛剛才說那一番話是什么意思,他剛才之所以那么說,其實就是在逗弄薛婉黛。
貝北月很清楚真要是讓薛婉黛走了,她要么自殺,要么就去佰樂峰華上班,后者還不如一死了之,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去了那樣地方,絕對是生不如死。
就見貝北月突然身體前傾,隨即伸出一根手指十分輕佻的挑起薛婉黛光潔的下顎邪邪笑道:“我要是幫你還了你父母欠下的五千萬,你怎么報答我?”
這話一出,不管是薛婉黛,還是谷嘉琳瞬間都瞪圓了眼睛,呆愣愣的看向貝北月,全都傻了,開什么玩笑,那不是五百、五千,而是五千萬,你一個連工資都沒有的實習(xí)生拿什么還?
薛婉黛一把打開貝北月的手,嗤之以鼻的道:“你要是能幫我把錢還了,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p> 貝北月立刻眉開眼笑的道:“一言為定。”
谷嘉琳皺著好看的眉梢道:“你有五千萬?”
貝北月自信一笑,隨即無比認(rèn)真而肯定的道:“沒有。”
谷嘉琳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跟頭摔到地上,隨即驚呼道:“沒有你拿什么幫她還?”
貝北月伸出手輕輕摸摸谷嘉琳漆黑的秀發(fā)邪邪一笑道:“我讓時鏡城那孫子不要了就是了?!?p> 這話一出,薛婉黛滿臉譏諷之色的道:“你以為你是時鏡城的親兒子啊,你說讓他不要,他就不要了?”
貝北月立刻滿臉怒色的道:“臭丫頭你是不是欠抽?”
很快救護車停在急診大門口,貝北月、薛婉黛跟兩只斗雞似的下了車,跟著下來的谷嘉琳則是感覺頭大如斗,這倆人已經(jīng)吵了一路了,吵得她是頭疼欲裂。
貝北月昂著頭,鼻孔里噴出一口氣,惡狠狠而又滿懷期待的道:“臭丫頭你就等著白天給我洗衣疊被,晚上給我暖被窩吧!”
薛婉黛嗤之以鼻的道:“讓給我你洗衣疊被、暖被窩沒問題,你先把五千萬拿出來?!?p> 貝北月剛要說話,谷嘉琳就急道:“你們倆能不能別吵了,煩死了?!?p> 貝北月先是一翻白眼,隨即把身上的白大衣脫下來塞到谷嘉琳手里道:“我有點事出去一趟,你幫我看好了這丫頭,要是她跑了,哼哼……”說到這貝北月不懷好意的向谷嘉琳挺翹的臀部看去。
意思很簡單,薛婉黛要是跑了,我就抽你屁股。
谷嘉琳被貝北月那富含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又羞又惱,下意識就捂住了自己的翹臀,隨即對貝北月怒目而視,但此時貝北月已經(jīng)是揚長而去。
幾分鐘后貝北月出現(xiàn)在距離醫(yī)院不遠(yuǎn)處的一家網(wǎng)咖中,他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里,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顯示器上是一行行晦澀難懂的代碼。
代碼越來越多,貝北月臉上興奮之意也越發(fā)濃郁起來,過了良久,就見貝北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隨即邪邪一笑,他無比興奮的搓搓手,隨即在鍵盤上輕輕一點。
下一秒一個聲音響起:“網(wǎng)管停電了?!?p> 抱怨聲、罵聲開始在這個不大的網(wǎng)咖中響起。
網(wǎng)管則是滿臉莫名其妙之色,沒收到停電通知啊,怎么就突然停電了。
此時不光這小小的網(wǎng)咖停電了,整個江州都停電了,隨即停電潮如同瘟疫一般飛快的向四周擴散,不到三秒的時間,全球全部停電,不管是民用還是軍用設(shè)施全部失去了電力供應(yīng)。
而貝北月則是叼著煙滿臉笑意的從網(wǎng)咖中走了出來,他往馬路牙子上一坐,看看天上的太陽喃喃自語的笑道:“今天是個值得紀(jì)念的好日子?!?p> 貝北月的話音一落,網(wǎng)咖里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又來電了?!?p> 此次全球電力停擺的時間并不長,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但造成的損失絕對是以億為單位計算的。
但這只是開始,網(wǎng)咖里再次傳來一個聲音:“我尼瑪這什么情況?”
就見網(wǎng)咖中的電腦正瘋狂運轉(zhuǎn)著,顯示器上滿是晦澀難懂的代碼,不管使用者用什么辦法,就是沒辦法讓電腦停下,甚至連關(guān)機都做不到。
不光這家小小的網(wǎng)咖中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全球各個角落都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狀況,無論是普通的電腦,還是超級計算機全都如此。
頃刻間全球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徹底癱瘓,不管是什么系統(tǒng)全部淪陷,現(xiàn)在能看到的全是那些晦澀難懂的代碼,全世界各大國家都慌了,大家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我們被黑客攻擊了。
于是乎各個國家開始反擊,但很快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是徒勞無功,甚至他們連系統(tǒng)都沒辦法關(guān)閉。
貝北月坐在馬路牙子上美滋滋的抽煙,卻不知道全球多少人此時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國防系統(tǒng)被攻陷,意味著什么?意味自己的國家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別人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就是那個叫貝北月的混球。
此時不知道有多少國家高層已經(jīng)被嚇出了心臟病,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血壓狂飆,全球恐慌一片。
貝北月懶洋洋的抽了一口煙道:“怎么還不行?。窟@都過去有兩分鐘了,這個時代的計算機果然是太落后了,唉,要是在我那個時代,早完事了。”
要是讓各國首腦知道導(dǎo)致這次恐慌的人是貝北月這個混球的話,他們用核彈轟他的心都有,太尼瑪?shù)幕斓傲?,為了一己私利,都快把老子給活活嚇?biāo)懒恕?p> 貝北月突然一歪頭喃喃自語道:“我現(xiàn)在要是把全球那些頂級富豪的財產(chǎn)全部轉(zhuǎn)移到我的名下的話,當(dāng)他們知道自己成了窮光蛋會不會直接心臟病發(fā)作嗝屁了啊?”
說到這貝北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最終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是他做不到,而是真干了這么混蛋的事,會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貝北月目前的身份就是個一窮二白的苦逼實習(xí)生,名下突然有了一筆龐大到驚人的財富的話,他就等著被各國追殺吧。
此時各個國家的高層已經(jīng)是面色慘白,一個個捂著胸口一副心臟病隨時都要發(fā)作的樣子,可始作俑者貝北月卻跑到隔壁的小超市買了一根雪糕美滋滋的吃著。
此時每一分每一秒對于貝北月來說都格外的漫長,對于各個國家的高層來說更漫長,他們心中不停的祈禱著這次網(wǎng)絡(luò)攻擊能趕緊被終止,在繼續(xù)下去的話,他們真得被嚇出心臟病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網(wǎng)咖里穿來一個欣喜的聲音:“行了,還傻站著干什么???繼續(xù)干他們,趕緊的?!?p> 于是乎網(wǎng)咖里一群網(wǎng)癮少年紛紛上機,繼續(xù)沉迷在網(wǎng)絡(luò)的海洋中。
與此同時各國高層領(lǐng)導(dǎo)也都是長出一口氣,這該死的網(wǎng)絡(luò)攻擊總算是結(jié)束了,但很快大家就很懵,因為這次網(wǎng)絡(luò)攻擊并沒有讓各個國家的絕密情報被竊取,除了網(wǎng)絡(luò)癱瘓帶來的損失外,各個國家并沒有其他損失。
所有人都很懵,這尼瑪什么情況?黑了我們的系統(tǒng),卻啥都沒干,惡作劇嗎?
網(wǎng)咖外貝北月一手拿著雪糕,一手握著自己的手機突然哈哈大笑道:“成了,成了,哈哈?!?p> 路人詫異的看向他,心想這小子是不是有精神病?。?p> 貝北月突然向過往的路人惡狠狠瞪去,嘴里呵斥道:“看什么看?”
一干路人懶的搭理貝北月這個精神病,一翻白眼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貝北月卻是滿臉興奮之色,他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來,讓全球的損失在上萬億米元以上,目的就是他手機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