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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第六十九章脆弱不堪

穿書之后我成了白月光 矮糖冬瓜 2036 2021-07-27 19:07:16

  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地上鋪了白得似雪的毛毯,一旁還有只銀白色的小巧香爐,不知點(diǎn)的是什么香,有煙氣從中溢了出來上升到半空中,香氣彌漫著。

  陳楚楚輕聲渡步進(jìn)去,就看到一張繡著半山海棠的屏風(fēng),從這瞧去,便見有若隱若現(xiàn)的床榻。

  周圍有待客的區(qū)域,無論是桌上的茶具還是物體,皆透露出這主人低調(diào)典雅和矜貴。

  “請問,有人在嗎?”

  陳楚楚小心翼翼地開口。

  制作精巧的琴桌上,有只混體玉白的花瓶,上面插幾枝開得艷麗的海棠花,另有古琴擺在一旁。

  屋內(nèi)寂靜無比,無人應(yīng)答。

  陳楚楚便大了膽子,說的更大聲了些,“有人在嗎?”

  屏風(fēng)后傳來一道男性壓抑的低喘聲,然后,陳楚楚就聽見了重物墜在地上的聲音。

  她跑到屏風(fēng)后一看,便見有個身穿月白衣袍的男子,捂著腹部像只蝦一樣蜷縮在地上。

  他墨發(fā)傾瀉而下,遮住了眉眼,混身卻疼痛地顫抖起來。

  “公子,你沒事吧?”

  陳楚楚想上前看看他的狀態(tài),目光卻勿勿一瞥,看到了床塌邊上躺著一只精致的銀色面具。

  她的心緊了緊,隨即又回了神,彎腰下來扶人。

  誰知,在疼痛中近乎要失了意識的他,察覺有人靠近,便突然警覺了起來,“是誰?”

  “我……我是……”

  陳楚楚剛想解釋,下一秒,卻見他用手撐著地,將頭抬了起來。

  墨發(fā)無風(fēng)自動,隨著他的動作飄揚(yáng)著,她目光所至之處是一張?bào)@為天人的臉,清冷矜貴,宛如被貶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

  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

  陳楚楚被驚艷到了。

  她的心臟猛地一緊,一時(shí)之間,倒看的有些癡了。

  “是你?”男子眼眸微微一暗,被咬破了皮的唇瓣慘淡中又帶著點(diǎn)朱紅,“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我……梅娘讓我進(jìn)來的?!?p>  陳楚楚的手還搭在他肩上,那布料布滑細(xì)膩的觸感,讓她有些舍不得收手,但她仍收回去了。

  他滿身戾氣,低喘了一口氣,沖她輕喝:“出去!”

  梅娘叫她進(jìn)來的,但是這個情況,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難道,是梅娘帶她走錯屋子了?這也不可能啊,梅娘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呢?

  想到自己的懷疑,陳楚楚咬了咬唇,“抱歉,公子,是我走錯了,我立馬就走!”

  她連忙起身,卻在做這個動作的時(shí)候,被他一把拉住。

  然后,陳楚楚便失力朝他的方向栽倒了過去。

  她撞到硬邦邦的胸膛,鼻子發(fā)疼,卻若有似無地嗅到一絲冷香。

  這是臭男人身上的香味?

  “公子,你……”陳楚楚啞然。

  他不是叫她走嗎?

  “別動!”墨贏之摟著她,低頭埋在她白皙的脖間輕嗅。

  陳楚楚背后涌起一股寒氣,整個人忍不住輕顫起來。

  她現(xiàn)在可是打扮成男子的模樣??!這臭男人莫不是個斷袖?

  就在陳楚楚想入非非、腦洞大開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shí)候,脖子突然被舌頭舔了一下。

  濕濕的,酥麻……

  陳楚楚顫了顫身子,白皙的臉上涌起了幾道紅暈。

  墨贏之的腹中仍在劇痛,他將她堅(jiān)錮在他懷里,眼眸中的暗色越深,突而,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砰的一聲就斷了。

  “我心悅你。”他清冷的嗓音低啞又沉悶,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我……我不是斷袖,公子,你找錯人了?!?p>  陳楚楚身子都酥軟了大半,她右手抓住他摟著她的那只勁壯有力的手,左手在腰摸索著癢癢粉。

  墨贏之察覺到她暗中的小動作,也不甚在意,只是不動聲色地伸出一只修長又白皙的手來。

  月白繡著祥紋的袖口微動,他伸手扒開她的衣領(lǐng)。

  陳楚楚感覺自己肩膀上一涼,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驚恐地瞪大了初月般的眸子。

  日他仙人板板!

  這臭男人,去他的斷袖!

  她身上露出大片風(fēng)光,墨贏之輕笑了聲,往她鎖骨處便是一口。

  “嘶……”

  這臭男人是屬狗的嗎?

  居然還敢咬她!

  陳楚楚被困在墨贏之懷里,疼痛傳來,她便猛推了一把他。

  不知是他收了力還是她力氣大,總之,她將他反手推倒在地。

  墨贏之的腹部猛地傳來一陣劇痛,疼痛相比之初程度是過而不及,他的身子縱然失了力,便也疼得使不出力來了。

  見他如此狼狽,陳楚楚心里閃過一絲快意,“呵,活該!”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鎖骨,上面被咬出一個牙?來,深到青紫。

  若他咬得再深一點(diǎn),便不是留個印子這么簡單的事了。

  看著躺在地上冒著冷汗的人,陳楚楚眼底閃過一絲醫(yī)者的仁心,隨即又被她狠狠壓了下來。

  瘋子……

  她整好衣領(lǐng),拿出癢癢粉,本想火上澆油,再給他來個痛快,腦海里卻突然涌出他往自己耳邊吹氣的場景,那句話她仍歷歷在目。

  我心悅你?

  呵,可笑……

  陳楚楚冷下了眉眼。

  她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抿著朱唇,便拂袖離去。

  屋內(nèi)只剩墨贏之一人,他半蜷縮在地上,整個人脆弱不堪。

  而百里剛熬好藥端過來,就見他家殿下屋門前站了幾個人。

  梅娘在也就算了,她是殿下的得力干部之一,怎么還有其他人?

  “梅娘,你帶著人站在殿……門口做甚?他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卑倮镉行┮苫螅愣酥幧锨?。

  梅娘還沒說話。

  百里便見到黃鶯這張熟悉的面孔,心下便是一驚。

  她怎么跑來這了?

  而且……

  百里又望了眼陳楚楚出門在外隨時(shí)攜帶的貼身丫環(huán)綠意,只覺得心中有雷聲霹靂朝他劈了下來。

  “這是什么?”梅娘打開百里手上端著木盤子上面的碗的蓋子,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傳了出來。

  “這是……”百里剛想說話,面前的門便猛地被人從里面打開來,陳楚楚的面孔映入他的眼簾。

  她的臉色冷得跟個千年寒冰似的,身子也從里往外冒著看不見但足以殺人于無形的寒氣。

  梅娘驚得手一抖,碰倒了碗,藥便全數(shù)流在了木制的托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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