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用來形容傅念再適合不過了。
重又回到包廂,幾個心大的玩的很開心,并未發(fā)現(xiàn)傅染的異樣。
到了正式進入MG那天,傅染望著近百層的高樓大廈,有些眩暈,MG準備了專門的工作室給傅染的小團隊,倒還算用心,只是,那位置不大好,就在秦簡楓辦公室的對面,兩方墻都是透明玻璃,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楚。
傅染來當天,就已經(jīng)做好了被譏諷的準備,果然,那男人,手里端著一杯咖啡,雙腿交疊倚在門框邊,狹長好看的狐貍眼盯著傅染的一舉一動,眼神戲謔。
“傅小姐打臉也太快了,前一秒說跟MG無緣,下一秒,連人帶東西舉家搬遷過來了。”
傅染聽了他的譏諷,太陽穴跳了跳,忍了忍,不想理會。
可男人哪里有放棄的意思,“不說話?裝清高不是這么裝的,欲拒還迎不是這么還的,傅小姐?!?p> 越說越過分,竟然說她是欲拒還迎?傅染扔了手上的文件,啪的一聲脆響,抬眼看著他,皎月般的冷眸注視著秦簡楓,“司總看得起我,我也有意為司總辦事,她誠心邀請我,我不來,可不就是掃人興?至于你,我拒絕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有什么錯?”
下一秒,玩世不恭的秦小公子立刻暴跳如雷,“我莫名其妙?你和男人膩膩歪歪,說什么三天之期,然后呢?放我鴿子?”
“我說了,我腳受傷,在家休養(yǎng)!”
“那你說說你家里為什么有男人?!”
“秦小公子見過盛南辭吧?上次在傅家,你明明看見了,明知故問干什么?”
一句話劈的秦簡楓愣在原地,他是氣糊涂了?忘記這個女人已經(jīng)結婚了,上次在傅家,盛二少可是摟著這個女人的腰離開了。
落荒而逃。
不是,是他潛意識里覺得豪門公子哥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青天白日就在家守著受傷的聯(lián)姻對象而不出去花天酒地?他不認為盛南辭是她的丈夫,明明在豪門聯(lián)姻里,都是各玩各的,可現(xiàn)在看來,傅染和盛南辭不是這樣?
傅染越發(fā)覺得秦簡楓神經(jīng)病,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
一整個下午,設計部總經(jīng)理帶著傅染了解公司的情況,這活兒一開始是司旋分配給秦簡楓做的,奈何秦簡楓發(fā)瘋,人不知道去了哪。
“這是MG的設計獎項,國際的,國內的,大大小小一百八十多項。”
傅染看著櫥窗內獎杯獎章,上面的名字許多都是秦簡楓,這個二世祖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
“MG總部在江城,其他一百多個分部幾乎遍布全球,傅小姐,你選擇MG,真的很明智?!?p> 傅染笑了笑,忽的瞥見展臺中央那個酒紅色坎肩復古裙,奢華極致卻不乏高貴冷艷,“這是誰的作品?”
“司總的。”
果然,設計屆巨頭的設計能力如此出眾,這套禮服,完全能展覽一百年不過時。
“這件裙子價值一個億,不過司總沒賣,理由很簡單,她想要她的的設計精神在MG永遠流傳,于是放在公司展覽。”
一燈如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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