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左右,公司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傅染還在忙,秦簡楓放下筆,端著水杯出來,假裝經(jīng)過她的辦公室,揚聲道:“呦,傅小姐還沒走呢?”
傅染沒抬眼,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管他聽沒聽見,忙活自己的事。
一方面,下一季度的設(shè)計她想符合司旋的預期,所以拼一點;另一方面,早早回去,說不準盛南辭那頭狐貍又要把她干的下不來床。
秦簡楓開了傅染辦公室的門進去,坐在她對面,看著她。
“秦小公子沒事了嗎?在這干什么?”
“討論一下各自的設(shè)計理念,整合一下完全度不可以嗎?”
“我沒時間?!?p> “那我坐著等你有時間。”
“隨你?!?p> 女人低著頭,公司有暖氣,還算暖和,所以脫了風衣,露出高領(lǐng)白色毛衣,以他的角度看過去,胸前圓潤筆挺,腰身很細,整個人又軟又白嫩,燥熱難耐,他咽了一口吐沫。
傅染不經(jīng)意抬頭,和他對上眼,只見他眼神倏地慌亂看向別處,掩飾似的咳嗽了兩聲,傅染疑惑的看著他,不確定他的視線是不是...盯著她的胸?
“你,你在看什么?”
“咳咳,看,我能看什么?在,在想事情,無意中視線定視了,你別瞎想!”
說完,傅染注意到他耳垂微紅,出了辦公室,逃似的。
“莫名其妙?!彼÷曕止?,繼續(xù)埋頭。
沒過多久,傅染就看見他拿著風衣出了辦公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公司。
黑暗的地下車庫,他坐在駕駛位,久久無法平靜,拿起手機,撥通了高蜜的電話,那邊響起甜甜的聲音,“簡楓--”
“有空嗎?來我家?!?p> 說完,掛了電話,跑車飛快駛離地下車庫,駛進寬敞大道。
高蜜接了電話,二話不說,迅速的出了家門,輕車熟路的就往秦簡楓的公寓去。
她比秦簡楓早到,在他家門口等他。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高蜜開心的跑到他面前,還未摟抱到男人的腰,就被他一把扣著后腦勺接吻,進攻兇猛,像是一頭猛獸,得了久違的甘霖不停吮吸。
“唔--”
高蜜對秦簡楓的映象從來都是溫柔的風流公子形象,從未見到他這樣失控的一幕,仿佛在發(fā)泄什么。進門后,異常粗魯,將她翻轉(zhuǎn)過去,似乎根本不愿意看她的臉。
深夜,秦簡楓坐在陽臺抽煙,氤氳著冷氣的眸子望著窗外,要不夠,不是傅染,這兩個念頭一直縈繞著他。今晚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那個有夫之婦產(chǎn)生了欲望,不應該的,他是秦簡楓,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會對一個結(jié)婚的女人那樣上心?
他瘋了,他必須克制。
盛政先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一天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梁慈擔驚受怕,跟傅染說害怕盛政先醒不來,傅染又請了一天的假跟盛南辭一起陪著梁慈,一起寬慰她。
住院這段時間,盛政先瘦了很多,傅染坐在盛南辭的車上,帶了張媽做的湯,想給盛政先補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