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挑撥離間
和沈變態(tài)做敵人的人,往上數(shù)十輩子,定是忘記燒高香了。
嘖嘖,可憐吶!
“我有什么悶的,王府大的很,王府里的人,也有趣的很,我是一點兒也不覺著悶!”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好似會說話一般,眼中的星辰看的沈衍心癢難耐。
尤其是烈神醫(yī),瞧瞧,單是研究他,她每日都是如此忙碌呢。
天天被忙碌的烈神醫(yī)打了個寒顫,那賤人不知又在想些什么折騰人的主意了。
不行,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主上的咒毒與那賤人的冰肌玉骨,其中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關(guān)聯(lián)。
烈無心有一種預感,只要她查出其中關(guān)聯(lián),主上與她二人之間必定不能似此時這般如膠似漆。
其實,木笙歌哪有時間去無聊,她近來有所感悟。想來筑基便在這幾日了。
打坐三周天后,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木笙歌睜開眼睛,窗外寂靜烏黑一片。
今日霜降,寒冬即將來臨。她與沈衍相識,不知不覺,竟是一年了。
明日便尋一個妥帖之處,安心進擊筑基吧。二者相差太大,總歸不好。
想想,若有一日,她白發(fā)蒼蒼,說話漏風,滿臉皺紋溝壑,深的可以夾死一只蒼蠅的模樣。而沈衍仍舊風度翩翩,恰做少年。
單是想象便叫她頓生一股雞皮疙瘩。
她不要那天的到來,太難堪。無論是沈衍,又或者是她,都難堪。
此時已是凌晨,沈衍還未回來。
也不知朝堂出了何事,竟也難倒了沈衍這種變態(tài)級別的大佬。
他不說,她便不問。
仿佛問了,便再回不了頭似的。
“扣扣?!?p> 屋外傳來敲門聲。
沈衍從不敲門,都是悄悄摸黑進來。院子里的使女,沒有她的吩咐,定不會大半夜的敲門。
“誰???”
暖暖糯糯的聲音,好似還未睡醒一般。
木笙歌暗自警惕,便是身處如鐵桶一般的王府,她亦從未放下警惕。
烈無心推開門,只見木笙歌穿著透氣柔軟的絳紅色寢衣,愈加襯得肌膚壓雪一般白嫩。
木笙歌微蹙眉:“烈無心?”
大半夜的,他來做什么??偛皇潜凰勰ド习a,一時不被虐,便覺渾身不適吧。
烈無心:笑吧笑吧,看你待會還笑不笑的出來。
木笙歌抱胸,道:“怎么,烈神醫(yī)夜來不能寐,莫不是缺了個暖床的?!?p> 烈無心:“我來,只是告訴你一件關(guān)于主上的事。你應當不知主上幼年時,身中一種名為咒毒的毒吧?!?p> “此毒乃邪門鎮(zhèn)門之毒,說來解藥并不難尋。只藥引卻需下毒之人心甘情愿的心血?!?p> 烈無心說到這里頓了頓,見木笙歌并無一副,你快說呀,人家好想好想知道,別打頓兒的表情,只好繼續(xù)說下去:
“但,既然下了毒,又如何能夠心甘情愿解毒呢?”
烈無心笑了,擺弄著新染的指甲。揉碎了鳳仙花加上一些淡梅染成,顏色稍淺,卻也柔和的多。
比之從前紅的似血一般的指甲,品味倒是增長不少。
烈無心撇過木笙歌,見她一副,你說,老子聽著的神情,就像是生吞了蒼蠅一般,噎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