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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戀愛物語總是混亂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這里并非你我的歸處(一)

  定期考試結(jié)束之后,這個夏天的梅雨季也正式宣告結(jié)束。

  因為我所就讀的總武高坐落在海邊的緣故,所以吹來的風(fēng)中經(jīng)常伴隨著海水的氣息。

  簡而言之,很濕。

  而今年的梅雨天又把這份濕氣又增幅了到了一個新高度,簡直就跟暴鯉龍使用了‘求雨’一樣。

  但即便按如此,重返校園的我心情依然十分高漲。

  因為再過不久就是暑假,即便是我也會對夏日的假期充滿期待,開始不斷地計劃著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里到底要做些什么。

  當(dāng)然,在那之前我必須先行擊潰名為‘期末考試’的最終boss才行。

  不過比起學(xué)習(xí)苦手的由比濱,這個考試對我來說難度并沒有多高。

  在所有科目之中,唯有數(shù)學(xué)能夠讓我感到頭痛。

  但對于早早定好了之后升學(xué)方向為私立文科的我,數(shù)學(xué)的分數(shù)早已毫無意義。

  因為升學(xué)考試不考。

  比起這些,現(xiàn)在更讓我頭痛的是在我耳邊大呼小叫著的某個令人心煩的家伙。

  “呦吼吼!正是如此風(fēng)高氣爽的天氣才能顯示出吾等的英姿?。 ?p>  一個在大夏天依舊堅持穿著風(fēng)衣的胖子正迎著吹來的海風(fēng)耍著不知道是從哪個電視節(jié)目上看到的奇怪姿勢。

  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我挑選的最佳用餐場所沒有多少人經(jīng)過的話,材木座這家伙恐怕會被羞恥到整整一個星期不敢在同班同學(xué)面前冒頭吧。

  對比企谷大人的仁慈而感到欣喜吧,材木座。

  如此想著的我看著材木座揮舞著手中的木刀。

  那姿勢雖然笨拙,但好歹還算是虎虎生風(fēng),有那么點初學(xué)者的樣子。

  雖然更多的是初學(xué)者妄想使出高等級招式的拙劣模樣就是了。

  “對了,材木座,你體育課選應(yīng)該的是‘劍道’對吧。”

  眾所周知,總武高的學(xué)生在升到高二的時候必須要從‘劍道’跟‘柔道’兩項課程中選擇其一。

  相比于服裝跟用具都很昂貴的劍道,我毫無疑問地選擇了基本沒有經(jīng)濟成本的‘柔道’。

  當(dāng)然,在回家跟老爸老媽匯報的時候我還是會說自己報了‘劍道’,然后拿著他們兩個給的錢去買自己想要的東西。

  畢竟學(xué)校開設(shè)這兩門課程,目的是為了鍛煉學(xué)生們的身體素質(zhì),并且富有一定的娛樂性。

  要不然的話直接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讓全體學(xué)生一起跑圈就好了。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老老實實去上柔道課并且花著父母錢去購買讓自己身心愉悅的事物的我自己,正好符合了學(xué)校開課的本意。

  我這樣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好學(xué)生。

  不是嗎?不是吧。

  “???那當(dāng)然!身為劍豪將軍選擇劍道那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聽到我的話,材木座像是剛回過神來一樣,慢了半拍地回應(yīng)了我。

  那樣子,八成是剛剛沉浸在了自我的世界中,沒能聽到周圍人的呼喚吧。

  像是被下了名為‘自我暗示’的催眠一樣。

  胖子劍豪帥氣地收起了木刀,將其跨在腰間,但因為他的身材看起來卻多少有些滑稽。

  要談及為何會在寶貴的午休期間,跟這個家伙在這里閑聊的話。

  那就是那個了吧,一旦有材木座就必定會綁定出現(xiàn)的話題。

  “八幡呦,你對我小說的選題是如何看的?!?p>  不同于對待他人,在面對名為比企谷八幡的學(xué)生時,材木座總是如此的坦率。

  聞言,我不禁嘆了口氣。

  在經(jīng)過了上一次游戲部的教訓(xùn)之后,這家伙依然沒有放棄成為輕小說家的想法。

  該說這個人頑固不化呢,還是說他富有堅持精神呢。

  但無論怎么說,這家伙唯有煩人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沒什么看法,太遜了,趕緊換個方向吧?!?p>  “什么!”

  越過如遭雷擊的材木座,我的視線望向了人聲鼎沸的操場。

  不過我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那些在操場里‘呼哈呼哈’互相吶喊著的男男女女們,而是看向了從我跟材木座身旁走過的一群身穿柔道服、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的柔道社社員們。

  “喂,八幡,他們應(yīng)該就是...”

  “啊,是我們體育課上被老師當(dāng)成工具驅(qū)使的可憐人?!?p>  我推開材木座放在我肩上的那張大臉,視線卻止不住地向著那幾個柔道社員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那人看去。

  那人體型寬廣,外形上看起來好像是一顆土豆。

  這人正是負責(zé)跟我對練的柔道部成員。

  只不過因為我是初學(xué)者的緣故,這些天來一直都被老師命令著練習(xí)‘受身’。

  ‘受身’聽起來高大上,但其實不過就是研究挨打的時候如何少受點傷的招式罷了。

  這些天里我一直沉浸在被摔到地面上的疼痛中,根本無暇去詢問這位部員的姓名。

  不過這只是借口罷了,正常來說,即便我沒有挨揍,我也不會主動去詢問他人的姓名。

  要說為什么,那就涉及到我國中時期記憶力超群的故事了。

  在剛剛?cè)雽W(xué)的那一天起,我就將全班同學(xué)的姓名給記了下來。

  但當(dāng)我自信滿滿地說給其余人聽時,換來的卻是‘哇,這個好惡心啊?!谋瘧K回憶。

  所以從那一天起,我便開始不再發(fā)揮我那超常的記憶力,而是選擇了故意遺忘他們。

  而且這么做不覺得很酷嗎。

  ‘不是他們孤立了我,而是我孤立了他們’之類的。

  “他們這些體育系的社團真是遭罪啊,不僅平日里要訓(xùn)練,就連選修課都要被老師拿來使喚。”

  或許是同為被使喚的命運引起了材木座的共鳴,他看著土豆部員遠去的背影,簡直就要當(dāng)場流淚。

  喂,你控制一下,萬一被人看見還以為是我把你弄哭了的。

  那可跟買MAX咖啡卻發(fā)現(xiàn)沒有,而購置了一罐黑色的苦咖啡一樣糟糕透頂啊。

  “叮~當(dāng)~”

  所幸,教學(xué)樓傳來了上課的聲音,將材木座從無盡的自我悲傷中拉了出來。

  “我回去了。”

  為了避免被人看見跟材木座一起回去的身影,我選擇了毫無義氣地拋下他,獨自一人返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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