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心放到唇邊,輕輕吻
“你聽我說……”她立即秒穿衣,羞恥到無地自容。
但他竟像中魔般再次扯開她的衣衣,不顧她的反對,摸了上去……
“你們再這樣,我就不渡你們了!”她被他熟悉的大手揉得特別的疼,正在發(fā)育的身子,本就特別的敏感,再看看他的眼睛,有些迷亂,好像還有些不受控制,一看就是中了邪,她氣憤地怒吼!
這一句果然靈驗,瞬間,蕭玄瑜回過了神,然后看到自己的雙手正在對她做著壞事,趕緊縮了回去,很是內(nèi)疚,但雙手最后殘存的一絲蕩漾,又開始在他的心尖一層層像漣漪般擴散。
“對不起!”他背對著她,輕聲說道。
“這塊玉,先放你這里,明日陽光出來時,我會派青畫來取的?!?p> 裴伊月被欺負后,竟然很輕松地就摘下了血玉,她不得不再次確定是那兩個女鬼搗蛋的。
但!她們已逝,偶爾調(diào)皮一下也未嘗不可,只是那死后的樣子,她實在不敢看,太嚇人,所以,還是給蕭玄瑜拿的好。
“好!”他接在了手里,有些涼涼的。
“我回去了。”她起身。
“我送你?!?p> “不用,讓丫鬟看見了不好。”她想到剛才羞赧的一幕,此刻說話耳根子都是燙的。
“走吧?!彼麤]有勉強。
她披上衣服,向回走去,外面依然有淡淡的月色,但更多是黑黢黢的一片,她每走幾步,都要向周圍看看,而且嘴里念念有詞,然后再一溜小跑,他悄悄跟在她身后,直到看著她進入惠日殿的寢室。
如寒星般的眼睛溢滿一層柔柔的水氣,在溫潤如玉的臉上升騰,化成寵她入骨,護她萬世的愛。
他把手心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裴伊月回到房間后,心里總算輕松不少,躺在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跟往常一樣,她被青畫的嘰喳聲吵醒的。
“小姐,快起來,今個殿苑外沒有人值守了!”
她揉揉額頭,坐了起來,洗漱一番,用了湯藥,又用了早膳,最后看著青畫。
“怎么了?”青畫摸摸自己的臉,以為把臉沒有洗干凈。
“陪我去廟里?!彼懿碌角喈嫷姆磻?yīng)。
果然,這丫頭炸了起來,嗓門大的要命。
“廟里?小姐,這是王府?怎可如此隨意?”
“我會向小王爺請示的?!彼粗@個皺著眉毛,喋喋不休的,像個小老太的丫頭笑著說道。
青畫看著姑娘堅持的表情,知道說多無益,便沒再言語,而是過了門外,須臾進來,拿了一個東西,雙手遞到她手上。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p> 伊月一邊說一邊打開,短刀!
她驚喜萬分,恨不得抱著青畫轉(zhuǎn)圈圈。
“小姐,聽說在王府,是不能帶兵器的,這樣會不會?”青畫很是擔(dān)心。
“放心,只要不拿出來,誰會知道?!币猎滦Φ?。一邊放到枕頭下面,打算出發(fā)時帶上。
“你去天祚殿問小王爺把我的玉討回來。”
玉?青畫不敢置信,姑娘的玉可是貼身之物,如何就舍得給那個小王?難不成是有意以身相許?
不過,姑娘身份怕是配不上小王的,除非做個妾室,但那樣,豈不委屈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