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詩琪卻道,
“那你把扇子給我,讓我試試?!?p> 蘭絮有些躊躇,道,
“這不大好吧?!?p> 樊詩琪一臉信誓旦旦,道,
“放心,我有把握的?!?p> “好吧?!?p> 蘭絮猶豫了一會(huì),然后把玉機(jī)扇遞給樊詩琪。
樊詩琪接過玉機(jī)扇。
樊詩琪展開折扇,只見那折扇內(nèi)光華內(nèi)蘊(yùn)。樊詩琪看向遠(yuǎn)處,有一石獅。于是樊詩琪拿起折扇,往那石獅一扇,石獅立刻從地上而起,往遠(yuǎn)處飛去。
螢惢詫異的看向遠(yuǎn)方,石獅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它會(huì)飛到哪里啊?”螢惢驚道。
樊詩琪看向手里的折扇,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知道。”
這時(shí),一個(gè)白衣弟子走了過來,他納悶道,
“奇怪,這里原來的石獅去哪了?”
樊詩琪心虛,收好扇子,拉著螢惢和蘭絮就走。
遠(yuǎn)處的琥珀早就將一切盡收眼底。
琥珀朝樊詩琪等人走了過來,笑吟吟道,
“好啊。你們把石獅弄到什么地方了?”
樊詩琪伸出手指到鼻下,道,
“噓?!?p> 琥珀一臉戲謔,道,
“噓什么?你們做的好事。那石獅就這樣憑空沒了。你們給個(gè)說法吧?!?p> 蘭絮看了看四周,看向琥珀,輕聲道,
“是詩琪不小心扇走的。琥珀,你是我們的好朋友,可得幫忙千萬不要說出去啊。”
琥珀瞄了一眼蘭絮,道,
“好吧。看在小絮絮的面子上,我就不計(jì)較了?!?p> 蘭絮這才松了口氣。
樊詩琪一臉狐疑的打量蘭絮和琥珀,道,
“我懷疑你們倆是不是有什么貓膩。”
蘭絮啐了一口,道,
“哪來什么貓膩。你又胡說?!闭f著她跑開了。
樊詩琪打量了一眼琥珀,也走開了。
螢惢看著手里的乾坤傘,想著找個(gè)地方熟悉法寶也好。
螢惢來到后山住處。
螢惢站在外面,口中默念口訣,乾坤傘立刻飛到半空中。
螢惢本人也凌空而起。
這時(shí),螢惢心口的青玉珠也飛了出來。
螢惢詫異的看著那顆珠子飛入傘中,然后鑲嵌到了傘頂。
螢惢心想,有了青玉珠,難道這傘的靈力會(huì)愈加高深?
螢惢見鑲嵌了青玉珠的傘越升越高,傘周身光華涌動(dòng)。
螢惢暗暗使出靈力,操控乾坤傘,賽西施傳給她的功力竟能牽引這乾坤傘。這些年,賽西施給她的功力和自己本身修習(xí)的靈力竟殊途同歸。
螢惢在半空中,默念法訣,暗使靈力,她只覺得自己的經(jīng)脈愈加疏通。
螢惢心想,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玉清境第二十五層了,在同齡修煉者中,大概也比較靠前了。
螢惢眼見著周身的水珠,心中漸漸生出安謐之感。
這時(shí),一道火影飛了過來。
“是火系修煉者?”螢惢暗想。
螢惢隔著水珠看那人,竟是若離。
若離飛至她身前。
“若離?你怎么來了?”螢惢奇道。
隔著水珠,螢惢瞧見若離清俊的容顏,還有他那對(duì)湖水般清澈的雙眸。
若離莞爾一笑,道,
“我陪你練會(huì)功,怎么樣?”
螢惢卻有些不大好意思,她想了想,道,
“也好?!?p> 若離抬起劍,揮了過去。
螢惢默念法訣,用乾坤傘和若離對(duì)峙。
若離修煉的是火系法術(shù),而螢惢修煉的是水系法術(shù)。
兩人打了一陣子,竟不分上下。
螢惢落到地上,收好手里的乾坤傘,道,
“算了,我們這也不分上下。就告一段落吧?!?p> 若離也停了手里的劍,道,
“看來,我還需多修煉,我的靈力好像不及你?!?p> 螢惢捋開額前碎發(fā),道,
“我是多年前有一個(gè)前輩傳授給我的功力。不過她已經(jīng)去世了?!?p> “哦?!比綦x將劍收入劍鞘,隨口應(yīng)道。
螢惢看了一眼若離,發(fā)現(xiàn)他脖子上有一道紅痕。
螢惢奇怪的道,
“若離,你這脖子上怎么有紅印子?”
若離尷尬一笑,道,
“是琥珀那個(gè)家伙弄的,還沒有找他算賬。”
“好吧。”螢惢轉(zhuǎn)過頭,道。
若離就這樣和螢惢坐在廊下。
螢惢低著頭撫摸傘上的青玉珠。
若離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過臉,瞧見她白玉般的側(cè)臉,若離突然想起“冰肌玉骨”這四字。她長(zhǎng)得真像畫上的人,若離心想。
不一會(huì)兒,天上下起了傾盆大雨。
若離急忙起身,道,
“下雨了。螢惢,你快回屋吧,別著了涼?!?p> 螢惢也站了起來,道,
“好的,你也快回去吧。別淋了雨?!?p> “好?!比綦x隨口應(yīng)道。
螢惢朝住處走去,走了老遠(yuǎn),她回過頭,還瞧見若離站在原地。
螢惢心中微微一動(dòng)。
樊詩琪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樊詩琪走到若離身旁,道,
“哥們,是不是對(duì)我家螢惢有非分之想???”
若離瞄了一眼樊詩琪,清雋的眉梢挑了挑,道,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樊詩琪“嗨”了一聲,道,
“我看你們年齡相當(dāng),一對(duì)金童玉女。喜歡,就勇敢去追求吧?!?p> 若離冷靜的道,
“你多想了。”說著他轉(zhuǎn)身就離開。
樊詩琪愣了愣,看著若離遠(yuǎn)去的背影,道,
“我這是提醒你啊。難道我說的有錯(cuò)?”
雨絲落在若離的眉梢,勾勒出他清俊的輪廓。若離閉了眼,腦海中浮現(xiàn)起母親的叮嚀,他突然睜開眼,向前走去。
此時(shí)的他,想好好修煉,保護(hù)他想保護(hù)的人,做他想做的事。
樊詩琪搖了搖頭,道,
“真是膽小鬼。”
樊詩琪來到螢惢房里
樊詩琪一進(jìn)屋子,就瞧見蘭絮坐在桌旁,對(duì)著一堆零食大快朵頤。
螢惢則安靜的坐在床邊翻看書籍。
樊詩琪坐到桌前。
蘭絮指著眼前的糕點(diǎn),道,
“詩琪,你要不要吃點(diǎn)?”
樊詩琪搖了搖頭,道,
“我怕吃了發(fā)胖?!?p> 蘭絮驚了驚,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圓潤(rùn)的臉頰,道,
“難道我胖了?”
樊詩琪提起茶壺,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道,
“可不是嗎?像你家螢惢姐姐,人家都有暗戀她的人了?!?p> “???”蘭絮嘴里塞了一半的桂花糕哽在喉頭。
螢惢放下書本,瞄了一眼樊詩琪,道,
“詩琪,你瞎說什么?”
樊詩琪卻放下茶杯,道,
“我瞎說什么?你沒聽說過,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