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要替她求情?
傭人恍如沒有聽到一直磕頭求饒,額頭流血了都不敢懈怠半分。
伴君如伴虎,她們擠破了頭進(jìn)來工作,不僅是期盼著能夠被多看一眼然后麻雀變鳳凰,就算不能被看上,高昂的薪酬也很誘人。
因此每個人都是時時刻刻提著心,生怕犯一點(diǎn)錯,犯了錯,懲罰不僅僅是失去一份薪酬優(yōu)厚的工作,輕則受到鞭打之刑,重則缺胳膊少腿。
白晨曦眉頭緊皺,這樣的場景讓她極度的不舒服,在她的世界里,人與人從來都是平等的。
而她也明白沒有得到凌燚澤的允許,她是不敢起來,白晨曦話鋒轉(zhuǎn)向那個悠然自得的男人。
“凌燚澤你是土霸王?為難一個傭人有意思?”
“你要替她求情?”
白晨曦真想一巴掌呼在他狂妄自大的臉上。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你就不會犯錯?”
“求我?!?p> 看著他得意忘形的臉,白晨曦真想什么都不管。這是他的地盤,這是他的傭人和她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可是那砸在地上的聲音好像砸在了她心里,地上的血跡又是那么的刺眼,她實(shí)在做不到置之不理。
心一狠:“求你!”
凌燚澤滿意翹唇,他就知道白晨曦內(nèi)心善良不會置之不顧。
薄唇微啟:“滾?!?p> 聞言,傭人忙不迭地的站起來,感激的看了一眼白晨曦,可是因?yàn)橥溶浻炙ぴ诹说厣?,陸阜招手門外的保鏢立刻走進(jìn)來將她拖走。
然后另外的傭人們趕忙把餐桌上,地上清理干凈。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所有人似乎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伴君如伴虎,走了一個又會有新的頂替上。
哪怕都還沒有實(shí)際發(fā)生什么,可白晨曦又一次感受到了凌燚澤的冷酷無情,好像是人命在他眼里不如螻蟻。
第一次,是他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
第二次,是昨晚……
臉色有些難看,白晨曦低眉沉默著。
凌燚澤抬起她的小臉,沒有錯過她一丁點(diǎn)神色的變化:“在想什么。”
拍開他的手:“放開我,你這樣我不好吃東西。”
聞言,凌燚澤才放開了她。
不等傭人拉開椅子,白晨曦就自己拉開然后坐下。
情緒低落,再美味的早餐都味同嚼蠟。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這個世界是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墒撬€是忍不住的感嘆人與人之間的區(qū)別,權(quán)勢、金錢似乎成為了萬能。
而不得不屈服的,就像那個傭人,就像……她。
“我吃好了?!卑壮筷仄鹕?,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
凌燚澤將她突然之間的異樣納入眼底,隨即吩咐陸阜暗中調(diào)查一件事。
坐在飄窗上,白晨曦感覺下面涌出一股熱流。
連忙跑到衛(wèi)生間,她來大姨媽了!
欣喜無比,這下終于不用時時刻刻的擔(dān)心了。既不用擔(dān)心意外懷孕,也不用擔(dān)心凌燚澤……突如其來的發(fā)~情。
人逢喜事精神爽,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剛面帶喜色的走出衛(wèi)生間,凌燚澤便迎面走過來。
他自然而然的摟住白晨曦,低頭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心情很好?”
剛才還無比陰郁,突然就雨過天晴了?
白晨曦不知道凌燚澤臉皮怎么那么厚,自來熟的程度簡直越來越?jīng)]有下限:“你放開我,你這樣我很不舒服。”
僅僅是她的發(fā)香就讓凌燚澤難以自控,他的大手無視她的反抗在她身上靈活的you走,輕而易舉的就鉆進(jìn)了她的上衣中并且解開了她……
睡衣頓時空空蕩蕩的,白晨曦整個人都不好了:“凌燚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