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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當(dāng)經(jīng)紀人后我爆紅全球

26.海鮮早餐

  許家別墅。

  昨夜雨過,晨來空氣濕漉漉的。

  顧老板一人前來并沒有帶跟班,這位比起白灼和許巒詳是真的簡樸。

  “小顧,你說有要緊事過來與我商量,我是沒想到早飯都沒吃?”

  許巒詳吩咐人給上頓豪華“早餐”,也不知道什么人家里早晨要吃海鮮的,顧老板看著餐桌無從下口。

  這些,是為蕭荼準(zhǔn)備的。

  少年歐洲的家、養(yǎng)父所在的城市毗鄰海邊,許總要他嘗到家鄉(xiāng)的味道。

  “什么貴客讓許總?cè)绱擞眯目畲??”顧老板明知故問看了看桌上還算能下口的紫菜湯,“沒想到我還能跟著蹭個饕餮盛宴?!?p>  跟白灼是老交情,又與許巒詳關(guān)系不差,顧老板真的是個人才。

  想來眾所周知白、許兩家爭斗你死我活的,一般人根本沒法在他們之間周旋——喔,還有云北晴……

  好吧,那其實也是個人精。

  “說實話,這位小先生你真該見一見!他是傳說中有超自然能力的神人……不是神人,在咱們這個世界他就是神!”

  許巒詳跟顧老板這個內(nèi)行,講什么是能力者……說到關(guān)鍵點突然停頓,“若我能讓想要能力的人擁有能力——我才是神?!?p>  聽了這話,顧老板差點沒把盛紫菜湯的碗給摔了。

  知道許總向來狂妄,但不知道他自比為神。

  “所以那個新聞,凌廉經(jīng)紀人白小姐的父親死在你醫(yī)院,也是為了這事?”

  顧老板沉著冷靜,完全沒有暴露他其實對能力者這事門清的秘密。

  這演技太好了,是完全可以出道的。

  “小顧,你我經(jīng)濟來往密切也算自己人。”狂妄的許總點了點頭,“告訴你以后一起賺錢也好!白昭昭,她應(yīng)該是能力者中最強的那個!”

  只要抓了她,研究她,這就是大生意。

  (昭昭OS:最強,難道不是凌廉?)

  認為賦能者是最強,許總這個人還蠻有意思的——他明明醫(yī)院過后,最忌憚的是凌廉。

  “的確是大生意。只是這令人驚訝的秘密,許總是從哪里聽說來的?”

  終于,顧老板發(fā)揮他的絕世演技開始試探,這也是凌廉非常想知道的事情,“我還真挺有興趣與許總一起做這生意?!?p>  打入許家內(nèi)部,更有趣了。

  “如你所說,這是秘密。”

  許巒詳沒有回答當(dāng)朋友的顧老板,他還有那么一點懷疑是因為顧老板的弟弟顧青懸,在凌廉身邊當(dāng)小助理。

  沒人不懷疑,顧家二少爺為什么如此不正常。

  “我顧家簡樸,需要歷練自己去爭取成功,這是祖訓(xùn)?!?p>  顧老板似乎是看到了他的質(zhì)疑,立馬就解釋,“青懸,他是與我鬧不和離家出走的,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p>  仿佛看到了蕭荼和凌廉鬧翻之后勢不兩立,許巒詳想了想只要有人幫著白昭昭抓起來,他便大膽用人。

  要狠,還是年輕人。

  “顧青懸叛逆出走不認親哥哥……沒關(guān)系,小顧,咱們一起做大生意忘了那些煩惱!”

  許總?cè)缁⑻硪砗苁歉吲d,殊不知今早來的這位其實是能力者的守護人。

  ……

  “Hiko,我曾經(jīng)是你的主人……別跟我叫!”

  云北晴在凌廉和昭昭離開后,與狗鬧了半天。

  她不知道已經(jīng)到了放狗糧的時間點,只看著柴狗嗷嗷大叫像是一匹餓狼。

  唔汪——

  它真的很兇。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還叫!”

  收了那溫溫柔柔的虛假口氣,她站在沙發(fā)高處指著狗破口大罵,“若不是白少讓我只是丟了你,我真想殺了你……狗東西?!?p>  不想,門鈴?fù)蝗豁懥恕?p>  她不知道凌廉家里會有什么客人來,扔了早上做的肉丸給Hiko,跳下沙發(fā)去門口貓眼處看——

  原來,竟是蕭荼回來了。

  “他們不在,正躲著我呢?!?p>  云北晴開門失落地低下了頭,“凌前輩不喜歡我,白少也放棄了幫我,面具先生他會不會也突然食言?”

  “我送你來是他的意思,當(dāng)然不會食言。”

  他淡定回答,真不知道蕭荼到底在做什么!

  “我不找他們,我找你。”

  蕭荼下意識瞟了眼家里亂糟糟,狗子可憐兮兮地咬著一粒不那么漂亮的肉丸,他實在忍不住進去找狗糧給放了半碗。

  找她還是找狗,云北晴真的懷疑。

  “Hiko,你要乖知道嗎。”跟狗說完話蕭荼起身來看著云北晴,“我送你來,別忘了你答應(yīng)面具人的條件?!?p>  他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個地址,讓她周末必要去一趟。

  “這是白少的空閑中式別墅?!痹票鼻邕€挺有見識,“我去那里做什么!蕭荼,我是女明星我不能到處走拋頭露面?!?p>  女明星……

  只見蕭荼嘲諷一笑:

  “別對我擺你大明星的譜。這個地方你若是不去,我隨時可以送你回許巒詳身邊……或者說,許教授身邊。”

  少年刻意把眼神挪到云北晴胳膊有個針眼的地方,她趕緊把無意卷起來的袖子放下去。

  又忍不住問蕭荼:

  “面具先生,他現(xiàn)在就要我身體里的東西嗎?我會死嗎,你們怎么知道它取出來我沒事?”

  “我的朋友面具先生在某種程度上說是個先知,你可以不信,可以不跟他做交易。”

  說完此話,蕭荼又是瞬移消失。

  云北晴癱坐在凌廉的梨花木餐桌椅上……

  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所有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或者怪物了,云北晴看著手臂上的針眼,痛恨許家對她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面具人……他也想要白昭昭,那我不如周末把她引去,這樣凌前輩就只有我?!?p>  癡心妄想的云北晴,完全不知道她的老板許巒詳,周末也在蕭荼的安排下要去中式別院。

  這座別墅里,只有Hiko聽見了這女人要對昭昭下手。

  ……

  “咱們,去找白灼唄?”

  昭昭上車后系好了安全帶問。

  影帝他實在是受夠了之前車技稀爛晃暈的感覺,于是自己把握住了方向盤。

  他一臉油門踩出去,穩(wěn)當(dāng)而高速,是比昭昭強:“不去,咱們回家。”

  家里可有個難搞定的女人!

  “我是說去你之前住的地方,那里安靜?!绷枇皼]有去過昭昭的出租屋,“我想看看沒有我的你怎么過的。”

  這個時候,凌廉怎么突然想去看看昭昭的舊居了?

  她趕緊止?。骸拔夷莾和y的,那天你也沒讓我回家規(guī)整規(guī)整……”

  蕭荼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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