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霧島里奈做的咖喱飯和炸豬排味道十分的不錯,非常適合黑澤熏的口味。
咖喱入味且軟爛,并帶著些許的辣味,吃起來十分的開胃和爽。
炸豬排內(nèi)部汁水鎖的很死,一撕開豬排,香味不由得飄的滿咖啡廳都是,而一旁的小花則是更加的饞了,但是十分難受的是,按照黑澤熏的安排。
小花現(xiàn)在需要還在專屬的跑步機(jī)上面再待一段時間才到它開飯的時間。
“味道十分不錯?!?p> 滿懷期待的霧島里奈直到聽見了黑澤熏的話,她也是不由得開心了起來,對于一位料理師來說,只要對方喜歡吃自己做的菜,那就是對她能力最大的認(rèn)可。
霧島里奈也是不另外。
“對了,我剛才看了一下,咖啡廳里面什么時候多了一張床???”
黑澤熏好奇的問道,一開始內(nèi)部房間中只設(shè)置了一張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
“啊,這個啊?!?p> 夏本梓也是連忙解釋道。
“因為我和里奈醬大部分時間都要住在店里了,忘記和店長你說了?!?p> 說完,夏本梓和霧島里奈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在她們的記憶中,黑澤熏設(shè)置這張床的理念是怕她們晚上干到太晚回不去家而設(shè)計的。
但是現(xiàn)在她們算是常住在店里,赫然有一種鳩占鵲巢的意味。
所以現(xiàn)在的她們十分的惶恐,生怕黑澤熏怪罪她們。
看著她們兩個的表情,黑澤熏又豈能不知道她們的想法,但是他擺了擺手。
“沒事啊,你們想住多久住多久,店里這么忙的事情全都交給你們了,住在店里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p> 講道理黑澤熏還應(yīng)該給她們發(fā)補(bǔ)貼呢,住在店里哪里比住在自己家里舒服。
“真的可以嗎?”
夏本梓小心翼翼的問道,一旁的霧島里奈也是等待著黑澤熏的反應(yīng)。
“沒事啊,只不過你們住在店里的話,那你們外面的房子怎么辦?”
一說到這個,夏本梓就有些氣憤了。
“我們都不在外面借房子了,那個房東不是什么好人?!?p> “怎么回事?”
黑澤熏倒是來了點興趣,能夠讓夏本梓評論不是好人的房東那估計確實不是什么好房東。
“平時斷水?dāng)嚯娋退懔?,還漲了房租,不交錢不讓我們繼續(xù)住了?!?p> “這么拽的?”
黑澤熏有些驚訝,一般來說租金都是月付的,聽著夏本梓的描述,對方的租金好像翻了個倍。
要知道日本本來地方就小,而京都就更加的小了,所以選擇在京都租房子所需要承受的負(fù)擔(dān)就十分的大了。
一般來說上班族的工資一個月交完房租剛好能夠養(yǎng)活自己,所以都是為了生命而奔波的打工人啊。
而那個房東則是看最近夏本梓和霧島里奈有錢了,所以借機(jī)想漲房租。
“據(jù)說那個房東和黑道還有點關(guān)系,附近的房東都不愿意將房子租給我們。”
這也是讓夏本梓和霧島里奈選擇在咖啡廳住下的最重要的原因。
不然的話,她們兩個又怎么會借不到別的房子了呢?
“黑道?”
這個詞語在黑澤熏的耳邊十分的熟悉,好像自己在十年前將日本地下勢力全都清理了一遍后,也就很少聽見類似活躍著的黑道勢力了。
而他們兩個清理黑道的主要原因當(dāng)然不是因為善心大發(fā)除惡揚善。
其主要原因是因為那位先生也住在日本,而當(dāng)時地下的勢力十分的混亂,吵擾到了那位先生的居住享受,所以讓下令讓黑澤熏和琴酒清理一遍。
黑道都是一些雜魚,但是數(shù)量十分多,當(dāng)初他們兩個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氣才弄的差不多,沒想到現(xiàn)在又有黑道活躍的消息了。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個黑道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泥參會?”
霧島里奈回想起了那天那個房東在她們面前放的狠話。
“如果你們不加租金的話,那只能讓你們出去了,順便一提的是,周圍的子產(chǎn)業(yè)都是泥參會的,你們要么選擇加錢,要么就滾回鄉(xiāng)下……”
于是乎,她們兩個一氣之下就不租房子了,直接搬進(jìn)了咖啡廳。
“我還記得他說會來店里找我們收保護(hù)費什么的?!?p> 收保護(hù)費?到自己這里來?
“噗嗤……”
笑了,黑澤熏笑了,這簡直是近年來他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了,想要收自己的保護(hù)費?那還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店長你可不要笑,他們可是黑道啊,很可怕的。”
夏本梓和霧島里奈看著笑出聲的黑澤熏,輕聲提醒道。
“那我還說我是恐怖分子呢,你們怕不怕?”
“店長,你就不要開玩笑了?!?p> 夏本梓無奈的說道,不去理會一旁吹牛的黑澤熏,此時的她包攬了飯后的清潔工作。
而此時一群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了黑澤熏的視線前面。
只見一位頭頂黃發(fā)并且頂著飛機(jī)頭,身上紋著許多紋身的不良出現(xiàn)在了店門口。
而在他的身后便是跟著四五位小弟一樣的角色。
“給我砸?!?p> 只見黃色飛機(jī)頭的不良手一揮,在他身后的那幾位的男子從身后掏出了幾根鐵棍。
“哐當(dāng)!”
伴隨著鐵棍敲下的動作,咖啡廳的玻璃也是應(yīng)聲倒下,飛機(jī)頭小黃毛從打碎的玻璃窗邊闖了進(jìn)來。
“?。。。 ?p> 在咖啡廳的人群隨著黃色飛機(jī)頭不良的闖入而紛紛而逃,最后只剩下黑澤熏和夏本梓還有霧島里奈三個人。
不過今天下午的客人不多,人群很快就撤走了。
“你就是這里的店長?”
黃色飛機(jī)頭走到了黑澤熏的面前,一臉不善的問道。
“是???不知有何貴干?!?p> 黑澤熏無神的瞳孔配合他沒有表情的臉部,在黃色飛機(jī)頭不良的眼中赫然是被嚇傻了的樣子。
“聽說你這里有兩個女服務(wù)員在這里打工?她們欠了我不少的違約金,然后這里是歸泥參會管的,所以還要收上一筆保護(hù)費……”
聽著黃色飛機(jī)頭不良在盤算著要多少錢的時候,霧島里奈和夏本梓頂在了黑澤熏的面前。
“這些事情和店長無關(guān)?!?p> 尤其是霧島里奈,盡管她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但是還是擋在了黑澤熏的面前。
“你以為你是誰??!”
聽見自己的發(fā)言被打斷,黃色飛機(jī)頭不良?xì)鈶嵉膿屵^身旁小弟手中的鐵棍,作勢就要往霧島里奈的頭上砸去。
而后者緊閉雙眼,顯然害怕的不能動彈,但是意料之中的鐵棍并沒有砸到自己的頭頂,而是被一雙手給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
“你說完了?”
黑澤熏用力將不良手中的棍子給抽到了地上,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女子給拉到身后。
“看上去還有點力氣,但是我們?nèi)硕?,給我上!”
不良甩了甩自己發(fā)麻的手,聽見了不良的指示,他身后的小弟們便一擁而上。
而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手下的五位小弟都以不同姿勢躺在了地上。
而黑澤熏似乎就連動都沒有動。
“五點零四分,來得及?!?p> 黑澤熏看了一眼時間,邁著步伐站在了不良黃毛的面前。
“這是假的吧……怎么可能……”
黃毛有些被嚇到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而身后的霧島里奈和夏本梓都看呆了,這些人就連黑澤熏的衣角都沒有摸到就被他一拳打飛了,她們兩個的眼神中充滿著崇拜的小星星。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要收我的錢?還要打我的人?”
承受著黑澤熏的殺氣,不良恐懼并且顫顫微微的說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泥參會大姐頭的親弟弟,你不要亂來?!?p> 看著只能搬出后臺的不良,黑澤熏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他可算是明白了那位先生對這些黑道的厭惡。
不說別的,找麻煩可謂是挺會給自己找的,看著店內(nèi)的玻璃,沙發(fā)等設(shè)施均被破壞,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客人被嚇跑了。
對一家店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那當(dāng)然是客流量了,一旦失去了客人,那么這家店只能關(guān)門歇業(yè)了。
所以不良黃毛給黑澤熏造成的困擾可謂是巨大的。
“泥參會是吧?很好?!?p> 黑澤熏一只手掐住了不良的脖子,并且將對方慢慢給提了起來,手上掏出手機(jī)撥打著電話。
此時在組織訓(xùn)練基地中奮力訓(xùn)練的楠田陸道突然間接到了黑澤熏的電話。
“老大,有什么事情?”
自己難得接到黑澤熏的電話,楠田陸道可以說是十分的驚喜,黑澤熏突然找他是為了什么?
“叫上一些人,來我咖啡廳店門口,有事情要處理?!?p> 聽見黑澤熏平靜中帶有不容置疑的話語,楠田陸道知道黑澤熏那邊肯定是有急事。
連忙加上同在訓(xùn)練的底層人員,開上了那輛裝滿武器的面包車朝著黑澤熏店里的方向疾馳而去。
楠田陸道是知道黑澤熏咖啡店位置的,雖然他沒有去過,但是以前聽黑澤熏提過一嘴,然后他就默默的將這個地址記在心中。
而那名黃毛不良十分的被黑澤熏掐的有些喘不過氣,甚至都快昏厥了過去。
黑澤熏將對方狠狠的朝著地上一砸,后者便昏迷了過去。
“店長,這會不會出事?”
霧島里奈和夏本梓有些被嚇呆了,在她們的印象中黑澤熏一直都是客客氣氣,溫和的模樣,但是誰想得到他動起手來竟然如此的生猛。
“店里流動資金還有多少?”
“之前店長你留下了五百萬,然后采購等消費后,還有幾十萬了?!?p> 夏本梓模糊的記得這個數(shù)字,因為當(dāng)初黑澤熏留下的資金都被她們用來購買咖啡豆等店里需要用到的東西了。
所以夏本梓也只記得個大概。
“這樣啊?!?p> 黑澤熏掐著手指在盤算著一些事情。
就在此時,楠田陸道駕駛著面包車來到了咖啡廳的門口。
因為都是剛鍛煉完就急急忙忙出發(fā)了,小小的面包車上下來大約七八個肌肉壯漢,十分的整齊有序站在了店門口。
楠田陸道一下車就看見咖啡廳的慘狀和地上躺著許多的人,尤其是倒在黑澤熏腳前的黃色飛機(jī)頭。
“老大?!?p> “嗯。”
黑澤熏點了點頭,將倒在地上的黃色飛機(jī)頭給提了起來。
“留下兩個幫我收拾殘局,注意點影響,剩下的人跟我來?!?p> 很快站在最后面的兩位肌肉壯漢留了下來,黑澤熏提著黃色飛機(jī)頭上了車。
臨走時還不忘對霧島里奈和夏本梓說道。
“給你們放幾天假,這里就交給他們了,你們隨便去哪里玩幾天,等你們回來我報銷。”
說完,面包車便匆匆離開了。
只剩下霧島里奈和夏本梓面面相覷。
【黑澤熏到底是什么身份?】
這個問題不由得從她們的心中浮現(xiàn)在了她們兩個的腦海中。
看著兩個壯漢打著電話在聯(lián)系著裝修的人員,無論霧島里奈和夏本梓這么和他們打招呼,他們都不回應(yīng),只是自顧自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在人員素養(yǎng)的培養(yǎng)上,組織是專業(yè)的,越是低級的成員則越是聽話,只有爬到一個高度后才配有自己的性格。
“這真的沒問題嗎?”
霧島里奈怯生生的對著身旁的夏本梓問道。
“呃,我也不知道,但是店長十分信任他們的樣子?!?p> “那……不如?”
霧島里奈和夏本梓互相默契的看向了對方,在對方的眼中都看見了她們不約而同的想法。
“去伊豆沙灘!”
“去北海道度假!”
氣氛瞬間尷尬了下來,不過她們也沒有說下去,兩者對視后。
“我們不如去看富士山吧!”
很快她們達(dá)成了共識,以十分快的速度換上了游玩去的衣服后便消失在了咖啡廳的門口。
而那兩位底層看見她們兩個離開后,也是叫來了組織的一輛車,直接將地上昏迷的人給拖走了。
具體拖到哪里,具體做用那些人來做什么事情,他們就不知道了。
大部分都是會被用做藥物實驗,最近組織研制出來的藥物可以說是慢慢變多了,他們正好是合適的實驗體。
組織不可能用底層人員來用作藥物實驗吧,而健康的人體想要找到也是有些困難的,所以他們的命運恐怕從此刻開始就被安排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