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娘娘,您是臣唯一可以托付的人
看著離去的黎明崇,周正和凌志捷面色難堪至極。
加州城未來堪憂!
他們要如何做才能保住加州城百萬軍民,要如何做才能為少將軍報仇。
黎明崇手底下帶著人絕不是小人物,他要做什么更讓人捉摸不透。
如今加州城處于兩難之境,要如何才能立世平安。
黎明崇見加州城民態(tài)度強(qiáng)硬,便知調(diào)兵無望,又恐遲則生變直接率領(lǐng)大軍開拔。
周正和凌志捷看著安陽王府的帥旗漸行漸遠(yuǎn),眸底劃過一絲疑惑:安陽王何故要這么早離開?
銀川城
別苑幽香的行宮
“陛下急報!”身背宋國軍旗的傳信使疾步跑進(jìn)行宮,來人步伐極快掃斷了花枝,一路狂奔跪在夜霆的面前,稟告道:“晉國大軍兵分四路進(jìn)攻成都府轄下雅洲,茂洲和興元府轄下岷洲熙洲?!?p> “結(jié)果如何?”夜霆心中一緊,忙放下手中軍務(wù)奏折,問道。
來到銀川城時,穆王爺已告知他,晉軍定會攻城,如今果然還是來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晉國會分派兩路大軍同時進(jìn)攻銀川城相近的四座城池,膽大包天。
“穆王爺早已派遣大軍駐守,可以有序無誤的抵擋進(jìn)攻。據(jù)密探來報安陽王已率領(lǐng)十萬大軍援助,望請陛下造作決斷,調(diào)遣大軍支援?!眰餍攀梗⒖袒氐?。
夜霆抬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大軍,問道:“可確定是安陽王帶領(lǐng)大軍支援?”
傳信使者立刻回道:“回稟陛下,支援隊伍約莫有十萬人,肩上扛著的確實是安陽王府大軍的軍旗。”
夜霆起身,對著身側(cè)的宇文皓道:“晉軍攻城,快馬加鞭急報將消息傳到燕京城,速召穆王爺派兵來援?!?p> “諾!”宇文皓回道,轉(zhuǎn)身離去,安排可靠的士兵前去傳遞消息。
夜霆看著眼前的傳信兵,陷入沉默:安陽王手中應(yīng)當(dāng)會有不少高手,遂以一定要在安陽王大軍抵達(dá)興元府之前將晉軍逼退。
思慮良久,夜霆開口命令道:“十萬大軍兵分兩路,馳援興元府和成都府。”
“諾?!庇钗氖捇氐馈?p> 見眾人領(lǐng)命,夜霆提筆寫了一道秘旨,上書道:穆王爺離京后,朝中一切事物交由穆老王爺穆戰(zhàn)及丞相南溪城處置。
安排好相關(guān)事宜,夜霆緩緩坐下微微緊了緊雙手,眸底略過一絲焦急。
此時夜霆尤為渴望穆千寒能夠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諸位隨行的大臣亦是相同。
穆王爺在朝堂上說過無數(shù)次,晉人從未斷過攻打宋國的決心,遂以眾人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并不感到意外,對出自天閑宗的安陽王多少有些畏懼。
凡夫俗子如何與四大宗派的徒眾敵對?
此時,穆王爺若是能夠率領(lǐng)血影衛(wèi)前來與安陽王對陣,才能有必勝把握。
以前渾然不覺,今時今日眾臣才知道強(qiáng)大的力量對于一個國家到底有多重要。
............
十日后
穆千寒踏進(jìn)仁明殿,小聲道:“臣參見皇后娘娘?!?p> 皇后立刻放下手中明黃色的禮服,起身來到穆千寒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千寒,你怎么來了?”
穆千寒尚未回答,皇后已經(jīng)握著她的手將她帶進(jìn)了仁明殿,取來案幾上禮服,柔聲道:“你既然來了,便試試這一身衣裳?!?p> 穆千寒看著皇后手中的繡工精致到與鳳袍無異的明黃色禮服,眸底掠過一絲震驚,道:“娘娘,這種顏色那是皇家專屬,臣只是一介外姓王?!?p> 皇后看著謹(jǐn)守君臣本分的穆千寒,略有責(zé)怪的看著穆千寒,道:“千寒,說得這是什么話。你與皇叔的事情,本宮又不是不知道,還瞞什么??!”
皇后將手中喜服放回到案幾上,握著穆千寒的手,柔聲道:“宋國皇室沒外界那么些個規(guī)矩,你是當(dāng)朝穆王,亦是千年來唯一一個以女子之身擔(dān)任兵馬大元帥之人,你配的上人間一切?!?p> “本宮是真心喜歡你,若不是皇叔瞧上了你,本宮是真的想要收你做干女兒的?!被屎筇ы粗虑Ш?,眸底閃爍著柔光。
穆千寒看著皇后一臉期許的模樣,開口道:“皇后娘娘,今日沒有時間,我是來辭行的。”
皇后眸底劃過一絲不解,道:“你要去哪里?”
穆千寒拱手回道:“晉軍攻城,陛下一人難以抵擋,臣要去守城?!?p> “終于還是來了嗎?”皇后悵然若失,眸底一片黯然。
語畢,皇后看著穆千寒,柔聲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若是守城何須向后宮稟告,遂以穆千寒此舉定是有事相求。
穆千寒抬眸,眸底劃過一絲震驚:皇后娘娘方才在她面前稱的是我,不是本宮?;屎蠛捅菹率钦娴膶⑺旁谛睦锾壑?。
穆千寒快速垂眸,掩去眸底的感動,小聲道:“皇后娘娘,微臣此去危險重重,臣不愿家母憂心,遂特地請求皇后娘娘將家母接到皇宮居住幾日,不讓家母聽到任何一絲有關(guān)于臣的消息,免得家母擔(dān)憂。”
人多嘴雜,若是母親一直留在穆王府,定然會聽到外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若是被皇后留在宮中便可以斷絕母親與外界的聯(lián)系,不論外界發(fā)生什么,母親都不會知道。
父親和姐姐從未提及,穆千寒也看得出母親因丟失自己心力交瘁,經(jīng)不得刺激。遂以此去不不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能讓母親知道。
皇后看著穆千寒,眸底劃過一絲擔(dān)憂道:“此去很危險嗎?若是真的危險,可傳一份書信告知皇叔。你不要涉險...........”
穆千寒知道皇后想要說什么,便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道:“娘娘,宋國不能事事都依靠著攝政王,臣必須要讓天下人知道宋國不僅僅只有攝政王一人?!?p> “既戴其冠必承其中,臣既繼承了父王爵位便要固守邊防,保家為民。這是我的責(zé)任。”說著,穆千寒躬身行禮,求道:“皇后娘娘,此去臣最擔(dān)心的便是家母,還請皇后娘娘將家母接到宮中,并下令嚴(yán)禁宮中之人談?wù)撊魏斡嘘P(guān)于微臣的消息。”
語畢,穆千寒抬眸看著皇后,灼熱眸底盈著一絲哀求,道:“娘娘,您是臣唯一可以托付之人。”
迷途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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