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蕭啟謙身后的凌念愣是走出了走紅毯的氣勢,只當(dāng)她們是嫉妒自己的美貌了。
“這花房里的植物是從星際各地收集到的珍稀植物,一般人都是不讓看的,家里人要看都得跟她申請,還不一定批?!笔拞⒅t幽幽地開口道。
“我跟她同為種植師,交流了很多種植心得,像知己一般,當(dāng)然是不同的?!绷枘畹靡獾恼f道。
蕭啟謙見那模樣,眉飛色舞,十分可愛,很想上手卻捏一捏她的臉頰,應(yīng)該很柔軟吧。
“到底哪株是雪魅鳶呢?”凌念掃了一眼花房里的植物,雖然這些植物很珍稀,但她認(rèn)得出來,她的無名書里都有。
蕭啟謙把她帶到角落的架子面前:“這就是雪魅鳶?!?p> 這雪魅鳶的葉子扁平,色如冰雕玉琢,形若繁復(fù)錦羅,葉子下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潔白無瑕……
倒是很像曇花,稍縱即逝的美。
“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植物……伯母真是太厲害了。”凌念夸贊道。
蕭啟謙聽著她對這株雪魅珍蘭的各種夸贊,卻并沒有跟著欣賞花,反而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賞花的人身上。
凌念也是一株容色驚人的花啊,只是她這種花并不像雪魅鳶一樣難養(yǎng),反而像草一樣頑強(qiáng)不屈,自信放光芒。
兩人并行,欣賞著各種植物,一邊探討著。蕭啟謙看了看時間,不得不停下來:
“宴會快開始了,我們過去吧?!?p> 凌念自然沒有異議,忍不住笑道:“說起來,你媽媽和姐姐都很有趣啊?!?p> 蕭啟謙頓了頓:“那我呢?我沒趣?”
“你?”凌念拉長了聲音,上下轉(zhuǎn)了轉(zhuǎn)瞥了他一眼,故意的說道:“確實沒有她們有趣?!?p> 蕭啟謙便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年紀(jì)輕輕的眼神就不好使了。
宴會大廳內(nèi),蕭父蕭母牽手站在臺上宣布宴會正式開始,隨后優(yōu)美的音樂聲響起,他們翩翩跳起了舞。
蕭啟謙略屈上身,伸出右手,紳士地說:“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會跳舞…”
“我教你?!笔拞⒅t作勢牽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開場的舞蹈溫柔舒緩,動作比較簡單,凌念照葫蘆畫瓢,倒也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
在高大身材的籠罩之下,襯的凌念格外嬌小,真不知道這男人吃什么長大的,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還多點。
西裝下的肌肉無時無刻的都在告訴凌念“摸我!摸我!”
即使知道他不是故意散發(fā)魅力,凌念還是忍不住的荷爾蒙爆棚,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放在他腰上的手已經(jīng)蠢蠢欲動,想去捏捏看是不是奪命的刀,一個不留神踩了蕭啟謙一腳。
“抱歉抱歉!我剛剛走神了!”凌念心虛地開口道歉。
蕭啟謙看著她討好的眼神,和亮晶晶的眼睛,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番說:“嗯,沒關(guān)系?!?p> 凌念卻沒有移開視線,還是一直盯著他看,蕭啟謙有些納悶:“怎么了?”
“啊,沒有怎么,我只是覺得你脖子挺好看的?!绷枘铍S口說道,才不會說自己是被他精致的喉結(jié)吸引到了呢,不過脖子確實也挺好的,白白凈凈,適合種草莓。
一時間蕭啟謙覺的握在凌念纖細(xì)腰身的手都有些發(fā)燙,猶豫著該不該結(jié)束這支舞蹈。
回過神來的凌念知道現(xiàn)在的場合,就沒有在做調(diào)戲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