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走,終于走過來了。我們是一個沒落的俗子,在生命的最深處,只有俗子沒落地生長著,在最深處,最遠的距離就越能夠穿越人群,把這份沉默當做是一種姿態(tài)。原來我們應(yīng)該知足了,懂得了珍惜,也珍惜了所有。
生命的路上,有很多無法預(yù)料的風景,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時光就這樣清晰地存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想把自己留在與世隔絕的地方,就這樣默默地看著,默默地思索著,我在想,就這樣靜靜地想著,我在想著,我在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