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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第二十五章 不一樣的幼崽二

我把反派養(yǎng)佛系了 文且君 4042 2021-09-06 09:00:00

  傅琪琪不明所以,紫草街的高家跟他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突然介紹什么師父,有點像騙子跟人套近乎的套路……

  曹陽清了清嗓子,突然微微揚著臉說:“我出去的那天晚上路過他們家,剛好遇到一個入宅行兇的惡人,我出手幫了一下忙……他們這會在跟我道謝呢!”

  那微微小得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傅琪琪淡淡的哦了一聲,對著高老太說:“您隨便謝過他就行了,不用太過在意,他會幫忙估計也是剛好出現(xiàn)在那里而已?!?p>  曹陽:……可以說很了解我了!

  高老太笑了兩聲,跟站一邊不說話的老伴看了一眼,才說:“誒呀,你們夫妻倆說話都一模一樣,但該感激的我們還是要感激的……”

  高老太還要繼續(xù)吧啦吧啦,她身后的老伴都站得雙腳無力,忍不住出聲打斷她。

  你先扶我回去躺著,再出來慢慢聊,行嗎?”

  傅琪琪也借此機會跟這對老夫婦提出告辭:“我們也要回去做飯了,有機會下次再聊吧!”

  高老太也不好強留,只好說下次一定登門拜訪。

  傅琪琪笑了笑沒在意,反正又不是她的客人。

  曹陽有些無奈的跟在傅琪琪他們身后,既然沒人幫他說幾句好話扭轉(zhuǎn)形象,那他就自己來!

  “你剛剛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說的這么直白呢?無論我的初衷是什么,但我總歸是做了好事救了人吧?你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臉上帶著好大一塊燙傷疤痕的男人手上拿著刀有多兇險……”

  曹伯川趴在傅琪琪的肩膀,冷漠著一張臉看著他,心想這老不死的自賣自夸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傅琪琪將一些日用品丟給曹陽,讓他先回家,自己抱著兒砸去供銷社買東西去了。

  曹伯川對兒時的記憶早已模糊,這會被傅琪琪抱在懷里眼睛睜得大大的四處看看。老舊裝飾的房子,帶著幾分歲月斑駁的街道,穿著單調(diào)顏色衣服的人們,男的剪了寸頭女的綁了兩條發(fā)辮,很有年代感。

  “哎喲,這不是小川嗎?這幾天都沒看到你們的人影,我還以為你們家出了啥事呢!”張嬸子手里提著幾棵大白菜和一塊肉,迎面遇上傅琪琪母子,一臉驚喜的說著。

  傅琪琪笑著說:“前兩天我兒砸發(fā)了高燒,去醫(yī)院住了兩三天,您這是買菜準備回去做飯?。俊?p>  “對呀,這幾天我家那位……”

  曹伯川木著小臉看著她們談話,很遙遠的記憶里這個老女人以前也幫過他幾次,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給過吃的,那個賤女人打到他腳瘸的時候她也拿過藥油給他擦過。

  想到曹陽后來找的那個女人,曹伯川的眼神就變得很冷冽,還有這個抱著他最終又會拋棄他的女人!他們都自私自利,都該死!

  “哎呀!小川,你咬你媽媽做什么啊?”

  傅琪琪正跟張嬸子閑聊呢,就感覺肩膀處一痛,回頭就看見幼崽伏在她的肩膀上咬著。

  張嬸子也驚訝了,小川平時都很乖的,還很愛粘著他媽媽,怎么會突然咬人呢?

  曹伯川才不管她們在說什么,他就使足勁的咬下去,他以為這個女人會痛叫出聲,沒想到她只是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也不制止他任由他咬到下頜酸痛,不得不自己松開嘴。

  張嬸子輕輕的用力在曹伯川的后背拍了一下,奇怪道:“小川你這是怎么了?你這么用力咬人,你麻麻會痛的?。∧悴恍奶勰懵槁榱藛??”

  曹伯川板著張小臉,眼神冷漠的看了她們一眼,然后將頭埋在傅琪琪的脖子處。

  傅琪琪輕輕的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柔聲的說:“沒事沒事,也不是很疼。聽說小孩子長大牙就會牙癢忍不住咬東西,我們小川是不是要長大牙了?。俊?p>  張嬸子一拍手說:“是啊,兩歲多的孩子確實應(yīng)該長大牙了,他這陣子經(jīng)常發(fā)燒,可能也跟他長大牙有關(guān)系哦。你給他做吃的呀,就做些軟化易入口的東西,別磕著他的牙床咯!”

  傅琪琪聽張嬸子這樣說,就笑了:“好,待會買完東西,我回去再仔細看看他的牙齒?!?p>  “那你去吧,我也要回家做飯了。下回你要是沒空照顧小川,可以放到我家里來,我這段時間都沒事干呢!”

  “好的,謝謝張嬸子了。”

  兩人就此分開了,曹伯川有些生悶氣的靠在傅琪琪身上不說話!

  蠢女人!

  要不是看你這幾天這么用心的照顧我,我咬的就是脖子!

  傅琪琪好像不會累的一樣抱著他走了好長一段路,去到供銷社了,買東西也不舍得放下他??茨伭诉@些平平無奇的東西后,曹伯川有些無聊的趴在傅琪琪的肩膀上,然后眼尖的看到他剛剛咬的那塊位置,衣服布料的顏色深了很多。

  出血了嗎?

  確實是咬出血了,別看他的乳牙小小個的,他咬的位置不大,但咬小塊的更痛更容易破皮。傅琪琪也是回到家抽空看了一下,才知道這小崽子咬的這么狠。

  不過這點小傷小痛,傅琪琪還不放在眼里。

  曹陽打定主意要跟他的兒子搞好關(guān)系,傅琪琪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他跟往常一樣在院子里看著孩子。

  不過往常是,他躺在躺椅上,他兒子自己玩自己的,互不干擾。但現(xiàn)在曹陽擺出一副狼外婆的表情,哄騙著曹·小紅帽·伯川:

  “兒子,你看,上次你說要吃糖,爸爸就給你翻出來了,你說要去找媽媽,爸爸也帶著你去飯店找媽媽了。這樣看來,爸爸平時對你也有求必應(yīng)是吧?”

  曹伯川坐在院子的石板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個老不死的想玩什么把戲?

  曹陽不知道曹伯川的心里想法,只見自己兒子聽得這么認真,肯定也很贊同他的話了。他繼續(xù)信口開河忽悠人:

  “你看你麻麻一個人賺錢養(yǎng)家還要照顧你多不容易啊,爸爸平時在家還能照顧你,給你麻麻分擔一點……你麻麻過得很辛苦你也心疼對不對?所以啊,你不想你麻麻這么勞累的話,就要去麻麻面前說你舍不得爸爸不想跟爸爸分開,叫她不要跟爸爸鬧離婚,知道嗎?”

  曹伯川還記得他在醫(yī)院醒來聽到的話,這個老不死的不想離婚,那個女人就說守活寡也要離!他們在吵給誰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有多恩愛,明明一個半年后就會跑路,一個大半年后會找個心腸發(fā)黑的女人回來!

  曹伯川很想叫眼前的人滾蛋,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來,只能對著曹陽干瞪眼,最后他也懶得說了,留下一個冷酷無情的后背給曹陽。

  曹陽:“……兒子,你麻麻最是聽你的話了,你去幫爸爸說說?最多明天爸爸給你買好吃的,嗯?”

  曹伯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爺缺你那點吃的嗎?而且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會聽他的話?

  曹陽在院子里纏著曹伯川纏了半個小時,曹伯川打不過罵不出聲最后忍受不了了,往傅琪琪那邊跑去。

  曹伯川本來是想進廚房躲個清凈,但是進來后就被傅琪琪安排坐下,然后兩只小手捧著一個碗,碗里裝著一個大大的肉丸子,醬汁和蔥花都恰到好處的誘人。

  這些天一直在吃粥的曹伯川,沒出息的咽下一口唾沫,默默的拿起叉子叉起肉丸吃,一面又忍不住偷偷打量這個快要淡出他記憶的女人。

  傅琪琪炒著菜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吃完了告訴麻麻,麻麻再給你夾肉肉,這幾天你生病都吃進什么油水,麻麻以后就給營養(yǎng)搭配,讓你長成這條街上最帥最高的崽崽!”

  曹伯川突然重重的放下小碗,表情陰沉的離開了,吃了一半的肉丸孤零零的躺在碗里。

  傅琪琪奇怪的道:“兩歲多的小孩子脾氣這么大了?難道前兩天燒壞腦子了嗎?”

  之后傅琪琪都有特別關(guān)注幼崽,她發(fā)現(xiàn)幼崽變得沉默了很多,臉上的表情除了偶爾的皺眉就是面無表情,像是從一個乖巧愛笑的孩子變成了懂得裝深沉的“小大人”?

  傅琪琪幾次逗他說話,曹伯川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傅琪琪皺眉,要不是想到他在醫(yī)院醒來的時候喊過自己一聲,她都要懷疑醫(yī)院給錯藥把她兒子變啞巴。

  曹陽也察覺出不對:“怎么回事???怎么會說不出話來了?兒子,來,喊一聲爸爸試試?”

  曹伯川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連嘴唇都懶得動一下。

  曹陽:“……你喊??!喊爸爸!”

  曹伯川默默地看著傅琪琪,小眼神帶著幾分委屈。傅琪琪一看就心軟了,轉(zhuǎn)頭對曹陽說:“這種事情急不來,可能是高燒后喉嚨不舒服發(fā)不出聲來,過兩天應(yīng)該就好了。對不對呀,兒砸?”

  曹伯川睜著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笑的溫柔又帶著幾分寵溺的傅琪琪,一時看失了神。

  哼!再怎么溫柔,還不是丟下他,跟別人生了其他野種出來?

  他不會原諒他們這些人的,等以后,他一個都不放過!

  晚飯后,傅琪琪幫他洗澡的時候,曹伯川漲紅著臉,心里更是想好了怎么弄死眼前這個女人!

  傅琪琪:“奇怪了,怎么臉跟身體都泛紅了呢?這水溫剛好啊,來,兒砸別老是用手擋著,你這樣麻麻怎么給你洗干凈小辣椒呢!快松手,你全身紅成這樣不會又燒起來了吧?”

  全國最年輕最年輕,個人資產(chǎn)就有上百億的霸道總裁曹伯川,三十出頭的年紀,無論是已婚還是未婚的女人都肖想跟他春風一度,這樣的風云人物竟然還要被人洗小辣椒!

  這要他如何撒手?

  曹伯川搶過傅琪琪手上的毛巾,轉(zhuǎn)過身自己快速的洗了一遍,然后手擋著小辣椒光著腳蹭蹭的跑了出去。

  傅琪琪再次皺眉,總感覺她的兒砸剛剛是害羞了,還不想自己幫他洗小辣椒??伤艃蓺q多啊,之前洗了那么多次都沒事,怎么突然就害羞上了?

  “兒砸,你跑這么快干嘛?還沒擦干凈身上的水呢!”

  曹陽在外面聽到聲音,一把抱起赤果果的曹伯川,曹陽板著臉教訓道:“快去穿上衣服,待會冷到又要生病了,你這才剛出院還住進去?耗錢的小玩意!”

  傅琪琪拿著干凈的衣服出來,曹伯川死活不讓傅琪琪給他穿衣服,突然被“臨幸”的曹陽喜出望外的說:“要爸爸幫你穿啊,好啊,你喊一聲爸爸來聽聽,我就幫你穿。”

  曹伯川皺著一張小臉,眼神會說話一樣,看看傅琪琪又看看曹陽,最后嘴巴一扁就要哭了。

  傅琪琪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在看到幼崽想哭不哭的表情時,那種顧慮又消散了。

  她瞪了眼曹陽:“還不去給兒子穿衣服?不知道人喉嚨不舒服嗎?還喊什么喊??!”

  曹陽:……又被嫌棄了。

  想重振夫綱,偏偏打不過!

  洗完澡后,年輕有為又性格怪癖的霸道總裁曹伯川又面臨了一個問題。

  睡覺,他們肯定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睡的,是跟那個自私自利的老不死睡,還是跟這個沒良心沒母愛的女人睡,這簡直就是一個世界難題!

  無論是跟誰睡,他都覺得自己好憋屈!

  傅琪琪洗完澡后還整理了一下床上的被套,她看著還站在房門口的幼崽,笑的很溫柔:“麻麻的乖兒砸,快過來,麻麻今天繼續(xù)給你講唐僧取的故事好不好?”

  曹伯川看了她一眼,心里想:算了,那個老不死那么臟,還是跟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睡吧!

  曹伯川被傅琪琪圈住躺在床上,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后來躺的太舒服了,傅琪琪說了什么他一句都聽不進去了,雙眼一閉就睡過去了!

  傅琪琪在燈光下仔細的打量曹伯川,她用手盤著他額頭的頭發(fā),肉嘟嘟又白嫩的小臉還是這么可愛這么帥!

  不虧是我的兒砸!

  第二天曹伯川比傅琪琪還要早醒,他看到自己藏在她懷里一般的姿勢,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滾了出去。

  是這具身體的習慣,不是他的自主意識。

  

文且君

曹伯川皺眉:為什么票票這么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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