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守身如玉
“怎么樣了?為何傷得這么嚴重?”
回到院子,此刻蒙雪正在院子中陪伴蒙恬。
見到白琰走來,看見白琰背上的鮮血,蒙雪的臉色不由一變,趕忙問道。
“多謝夫人關(guān)心,為夫無礙!”
白琰咧嘴一笑,拱手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
蒙雪翻了翻白眼,怎么以前就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么能挺呢,都傷成這樣了,還能笑。
“心情好嘛,難道笑也是罪?”
“若是如此,夫人,你再給白琰幾鞭子吧!”
白琰目光看著蒙雪,越看越舒服,仿佛背上都沒那么痛了。
你說,為何自己前世就遇不到這樣的女人呢?
要是早點遇到,自己還用當(dāng)那么多年的孤家寡人?
“貧嘴!”
蒙雪無語了,這家伙還有心情調(diào)侃,看來傷勢沒想象中那般嚴重。
心里想著,但見白琰背上鮮血淋漓,衣服都被打爛了,她還是連忙吩咐道:“快,把她帶到房間!”
阿蘭聞言,扶著白琰來到廂房。
蒙雪連忙掀開床上攏賬,道:“阿蘭,先為他去了上衣,給他上藥!”
阿蘭應(yīng)了一聲,伸手就要去脫白琰的衣服,而蒙雪則轉(zhuǎn)身離去了。
“慢著……”
突然,白琰開口說道。
幾人一愣,蒙雪回頭道:“怎么了?”
阿蘭也奇怪的看著白琰。
“咳咳,阿蘭啊,我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這身體豈能讓其他女人看了。你出去,讓我夫人為我上藥,你要連姑爺?shù)纳眢w都看了,就不怕小姐收拾你?”
白琰輕輕咳嗽兩聲,似笑非笑道。
阿蘭一臉懵逼,古怪的看了看白琰,又看了看自家小姐。
這姑爺說什么呢?
太自以為是了吧?
沒看出來,自家小姐不想看他的身子,在刻意回避嗎?
蒙雪也是一臉錯愕,奇怪的看著白琰。
“就讓阿蘭給你上吧,我無礙!”
蒙雪沉聲說道。
“那怎么行,我可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除了自己女人,絕不讓其它女人占便宜的!”
“夫人,雖說你我沒有夫妻之實,但咱們畢竟還是夫妻不是?”
“除非有一天你休了我,否則,咱也得為夫人守身如玉,你說對不對?”
白琰擺擺手,大義凌然道。
“你,誰要你守身如玉了?”
蒙雪俏臉一紅,這家伙怎么說話越來越不對勁了,搞得自己真跟他有什么一樣。
關(guān)鍵這家伙說話還口無遮攔,竟然連自己休了他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這豈不是變相的認同上門女婿這個身份?
一般人家,哪怕真做了上門女婿,也沒這么理直氣壯的,都是各種遮遮掩掩,死要面子。
結(jié)果他倒好,一個休字,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這得是多不要臉?。?p> 殊不知,白琰也不喜歡上門女婿這個身份,畢竟有點憋屈,更是丟人。
但那也得看什么樣的情況下,這媳婦能讓人滿意,誰還在乎什么上門女婿不上門女婿的?
就他那二十一世紀的思想,當(dāng)個妻管嚴都是樂意的,斤斤計較那么多作甚?
“夫人不需要,不代表白琰就可以亂來,對不!”
“我不管,今日要么夫人上,要么就不上了!”
“反正夫人也不在乎白琰死活,這樣活著也沒意思,倒不如痛死來的爽快!”
說著,白琰就從阿蘭手中抽回手臂,往那床上就是一坐。
結(jié)果屁股上還有一個鞭痕,這一坐下去,劇烈的疼痛襲來,讓白琰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
一旁,蒙雪看傻了,阿蘭看呆了。
就連不遠處,門口的蒙恬也一臉目瞪口呆。
他不解的看了看白琰,又看了看蒙雪,雖然他接受了不少的早教,但還是有些沒搞明白白琰幾人說的什么意思。
而且這白琰屁股上明顯有傷,都疼成那樣了,齜牙咧嘴的,為何還要坐下?
“白琰,你什么意思?”
蒙雪不高興了,沉吟許久,冷冷道。
“我就這個意思,反正除了我夫人,誰也不許碰我。當(dāng)然,除非夫人幫我再續(xù)一房妾室,那倒是可以,不然我也是有原則的!”
白琰昂著頭,一副傲嬌的姿態(tài)。
這么好的女人,該下手就得下手,不能一直拖著,免得到嘴的鴨子,不對,是到嘴的天鵝最后又飛了。
現(xiàn)在,是該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的時候了。
“那你就疼死好了!”
蒙雪臉一黑,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揮手道:“咱們走!”
說話間,那是一點也不留情,直接離去。
后面,阿蘭無語的看了看白琰,一副你活該,讓你惹怒小姐的架勢,接著也跟著走了。
蒙雪是誰?
蒙家大小姐!
白琰又算個什么?
一個贅婿罷了!
不可否認,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你一個入贅的女婿,也敢想著三妻四妾?
是你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還是我蒙雪好欺負了?
不得不說,蒙雪有些生氣了。
她確實不喜歡白琰,但說到底,雙方夫妻關(guān)系擺在那里,她怎么可能答應(yīng)白琰這無理的要求?
看著瞬間離去的幾人,白琰也有些傻眼了。
不對啊,劇情不應(yīng)該如此啊,說好的溫柔媳婦呢?
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絕情了?
不行,自己這傷勢得趕緊消毒上藥啊,不然真會發(fā)炎死人的。
“哎喲,好痛啊……”
“哎呀,要死人了……”
白琰心一橫,有些事情不做也做了,那就拼了。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哀嚎聲不斷傳出。
義憤填膺,剛走到院子中蒙雪腳下一頓,不禁秀眉緊蹙。
“阿蘭,他的傷勢你剛才看過,如何?”
蒙雪遲疑片刻,柔聲問道。
她終究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剛才,她只是遠遠的看到白琰背上鮮血淋漓,但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并沒有看太清楚。這萬一太嚴重,死人了,自己怎么跟爺爺交代?
“小姐,挺嚴重的,那天晚上的舊傷也全都裂開了,背上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阿蘭回想了一下剛才她細看的畫面,柔聲說道。
雖然傷勢有衣服遮蓋,但白琰的衣服都被打爛了,不難看到背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