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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現(xiàn)閣

劍客茫情篇 第二十四章

匕現(xiàn)閣 竹書難磬 3298 2022-01-07 20:22:19

  凜冬和陽抵達(dá)羅華寺之后,羅華寺的門并沒有關(guān),而且羅華寺內(nèi)的僧人已經(jīng)全部不見了。

  凜冬熟稔的走到了符南華的那間房子前,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一個穿著和尚素服的女子坐在里面。

  一陣騷動從羅華寺門口傳來,凜冬和陽趕忙前去查看,一到羅華寺門口,就看到司徒瑾等紅衣教教眾站在羅華寺門口。

  司徒瑾一看到凜冬,眼睛一瞇,手掌一翻,凜冬和陽的身邊赫然出現(xiàn)幾朵青蓮。

  凜冬取出長劍,斬散幾朵蓮花,紅衣教教眾將凜冬二人圍了起來,司徒瑾看著二人冷哼一聲:“哼!匕現(xiàn)閣這時也敢插手我紅衣教的事情?你們匕現(xiàn)閣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就不怕多出紅衣教這一個敵人嗎?”

  凜冬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司徒瑾在說些什么,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柳三宗是我們的目標(biāo),我們刺殺的目標(biāo),不管他是不是你們紅衣教的人,總之,這是我們的任務(wù)。”

  “我不會讓你們殺柳三宗,既然談不攏,那我只好在這殺了你們,我倒要看看匕現(xiàn)閣現(xiàn)如今有何能耐能夠?qū)Ω段壹t衣教?!?p>  話音剛落,司徒瑾掌中蓮花浮現(xiàn),他輕輕的吹一口氣,蓮花花瓣散開,那些花瓣又變成一朵朵蓮花,漫天的蓮花朝著凜冬二人而去。

  陽深知他們兩個不會是司徒瑾的對手,所以自從看到司徒瑾之后,他就已經(jīng)拿出了籬之前給他們兩的簪子,只要吧簪子折斷,籬應(yīng)該就會出現(xiàn)。

  就在陽要折斷簪子的時候,從遠(yuǎn)處飛來數(shù)道飛刃,把那些蓮花悉數(shù)打散,接著一襲青衫從空中而來。

  “司徒教使,一會不見,你怎么就跑到羅華寺來了,還欺負(fù)起兩個小輩了,莫不成,這紅衣教就是這般行事?”

  李亦平踏空而來,那些飛刃重新化作一把鐵扇飛回到李亦平的手里。

  司徒瑾看著李亦平,眼中難以掩飾的憤怒:“李亦平,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吶,你既然到了,那劉邢也在吧?藏頭露尾的,劉家也不過如此?!?p>  凜冬總算明白了,怪不得司徒瑾知道他們的動向卻到如今才來找他們,原來是一直被劉家和李亦平拖住。

  “司徒教使,話不可這樣說,你我可是莫逆之交,你這番話,可真叫李某心寒,我還特地在劉家擺了宴席,誰知見不到司徒教使,這才親自來請司徒教使赴宴的?!?p>  李亦平作捶胸頓足的模樣,這要是路人一見,估計(jì)任誰都會說一句司徒瑾不識好意。

  “李亦平,回去告訴劉景行,我們紅衣教,不會對劉家如何,不過倘若繼續(xù)這般插足紅衣教的事,那紅衣教也不能保證劉家的安全了?!?p>  李亦平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瑾說道:“司徒教使,你這是在威脅劉家嗎?這番話我可不敢?guī)?,我想你還是親自回劉家,去和二公子說這番話吧!”

  司徒瑾的臉陰沉得可怕,手中蓮花漂浮旋轉(zhuǎn),而李亦平則是一臉無所謂,笑瞇瞇的模樣,不為什么,就因?yàn)樗就借?,打不過他李亦平。

  場面變得異常凝重,雙方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先出手。

  凜冬他們兩個自然不會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因?yàn)橐坏├钜嗥胶退就借娴拇蚱饋?,他們兩個就可以準(zhǔn)備跑了。

  突然,從遠(yuǎn)處跑來一個人到司徒瑾身邊,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司徒瑾眼神復(fù)雜的看向凜冬他們。

  隨即他撤去了手中的蓮花,對著李亦平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走了。

  凜冬看著一襲青衫的李亦平說道:“多謝前輩搭手?!?p>  李亦平轉(zhuǎn)過身擺擺手笑道:“不必客氣,我也只是聽從二公子的命令而已,你們是二公子與紅衣教對賭的籌碼,二公子自然會安排妥當(dāng),總之,盡可能不會讓司徒瑾打擾到你們就是了。”

  說罷,李亦平便踏空而去。

  凜冬低著頭,沒想到那劉景行竟想得如此周到,不過如果僅僅是只有他和陽兩個人,劉景行絕不會如此行事。

  劉景行的目的便是在他們兩個身后的籬吧,而這一次讓李亦平來牽制司徒瑾,就是一種向籬示好的動作。

  二人回到符南華的那座屋子前,和氏女依舊坐在里面,不過凜冬和陽兩個人都沒有進(jìn)去,只是在外面靜靜的坐著,像是在給和氏女當(dāng)門神。

  直至月亮升起之后,一個身影踉踉蹌蹌的朝著凜冬和陽走過來。

  符南華走到屋子前,發(fā)現(xiàn)凜冬和陽兩個人還在那,趕緊前往旁邊洗了一把臉,又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這才向二人走去。

  凜冬看著這一身酒氣的符南華,眉頭直皺:“符南華,和氏女現(xiàn)在還在這,你就一身酒氣的回來了,明日若看不見和氏女出現(xiàn)在千洞窟,你的性命可就不保了?!?p>  符南華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長呼了一口氣:“放心吧,我這不是來接和氏女出發(fā)了嗎?”

  凜冬讓開身形,符南華推門而入,然后就把和氏女帶了出來,和氏女一看凜冬和陽都在,她停下腳步,對著凜冬和陽施了一個萬福說道:“謝謝!”

  “明日,我會給你們信號,你們一接到我的信號,就立即動身,前往千洞窟,在那之前,你們就先做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殺柳三宗吧?!?p>  說完之后,符南華帶著和氏女離去。

  陽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問凜冬道:“有幾成把握?”

  “你是問符南華還是柳三宗?”

  “二者皆問?!?p>  “八成?!?p>  之后二人再無任何談話,二人走進(jìn)房子,紛紛開始打坐修煉,靜靜的等待著符南華的信號來臨。

  隔日,到了中午,依舊不見符南華有任何信號傳來,陽睜開眼睛,取出了那把長弓,拿起桌上的布輕輕的擦拭弓身。

  忽然,二人同時看向外面,一個男人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房門,對著里面的凜冬和陽大聲說道:“禁制,千洞窟?!?p>  說完之后,那個男人閉著眼睛躺在地上呼呼喘著大氣。

  二人一聽,立馬以最快的速度動身前往千洞窟,等那個男人重新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那兩人了。

  凜冬和陽兩人隱隱感覺得到,這一次,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刺殺柳三宗的機(jī)會了,要是這一次還不成功,他們有預(yù)感,就要宣布他們的首次任務(wù),失敗了。

  在二人抵達(dá)千洞窟的時候,二人并沒有現(xiàn)身,只見符南華和和氏女兩個人站在千洞窟前,和氏女已經(jīng)換上了之前她自己的衣服。

  符南華站在一旁,他絲毫對于自己身上的禁制不緊張,他給和氏女搬來了一架琴。

  和氏女坐在琴前,伸出雙手開始彈奏,悠揚(yáng)的琴聲隨著和氏女的手指撥動而擴(kuò)散開來。

  和氏女一邊彈琴,她深吸一口氣,然后開口唱起了一首曲。

  三郎策馬往何方?

  只道是心之所向,身之所行。

  謝娘何時見三郎?

  黃花瘦,秋風(fēng)起,輕風(fēng)拂面滿霜容。

  多旖旎,三月春風(fēng)度玉關(guān)。

  滿城白霧現(xiàn)峰塔,青山水鏡折白鵝。

  原是三郎踏雪歸,謝娘已然不過橋。

  醉里望斷千秋古,醒時悠然見南山。

  一夢清月照上塘,一方雨盡過海棠。

  相思難,相思難,圓月眷顧滿江南。

  ……

  一曲還未唱完,就看見千洞窟前一道身影出現(xiàn),柳三宗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出來,雙眼柔情的看著和氏女。

  和氏女也停下了彈琴的手和唱曲的口,她滿臉笑容卻帶著眼淚的看向柳三宗。

  陽見柳三宗出現(xiàn),從武戒之內(nèi)取出一支之前的那種銀箭,彎弓搭箭,周圍的天地法氣緩緩朝著那支銀箭凝聚過去。

  凜冬也取出長劍,隱匿自己的氣息,接著周圍的樹木,慢慢的朝著柳三宗的位置逼近。

  等到凜冬和柳三宗都抵達(dá)合適的位置之后,陽深吸一口氣,隨即手中的銀箭破空而去。

  只見一道銀光一閃,那支銀箭瞬間就貫穿了柳三宗的臂膀,原本這一箭是瞄準(zhǔn)柳三宗的心臟的,只是在那一瞬,柳三宗本能的躲了一下,所以只射中了柳三宗的臂膀。

  近乎是同一時間,凜冬從柳三宗的背后出現(xiàn),手中長劍朝著柳三宗刺去,柳三宗意念一動,血劍從他的背后出現(xiàn)。

  不過凜冬的劍尖還是劃傷了柳三宗的后背,只是這點(diǎn)傷,很快就被血劍給治愈了。

  只是臂膀上的傷治愈還需要時間,鮮血順著柳三宗的手臂滴落在地上。

  滴落在地上的不止柳三宗的鮮血,還有從他眼眶順著臉頰滴落下來的淚水。

  柳三宗絲毫不理會凜冬他們,他現(xiàn)在只想去到和氏女的身邊。

  凜冬手捏法訣,漫天飛劍顯現(xiàn),劍尖一指,飛劍朝著柳三宗而去,陽也接連射箭,射出來的箭矢化作一頭雄鷹向柳三宗抓去。

  柳三宗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血色的結(jié)界,箭與飛劍前后夾攻,撞在了血色結(jié)界上。

  一股氣迸發(fā)四散在周圍,飛劍被撞飛,箭矢被折斷,而血色的結(jié)界也被打碎。

  柳三宗轉(zhuǎn)身反手一劍,把剩余的飛劍悉數(shù)打散,凜冬持劍上前,劍與劍的碰撞,凜冬只覺得持劍的手虎口一麻,這柳三宗的力量不差。

  幾道劍光乍現(xiàn),周圍的樹干皆被平整的攔腰斬?cái)唷?p>  陽在后面不停射箭,柳三宗雖然另一只手受傷,不過依舊凝聚出層層血霧,將射來的箭矢隔絕在外。

  凜冬和陽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短短幾日,這柳三宗的實(shí)力居然上漲得這么快,如今的柳三宗一人戰(zhàn)他們二人不落于下風(fēng)。

  果然,必須得在今天殺了柳三宗,一旦他躋身了練氣五階,他們絕對殺不掉這柳三宗。

  凜冬聚氣于劍尖,雙手作劍訣,手指一指,那把長劍以極快的速度飛向柳三宗。

  柳三宗腳往地上一踏,凌空躍起,身上血?dú)獗虐l(fā)出來,白日之下,猶如蒙上了一層紅布,柳三宗立于其中,從空中俯瞰著凜冬和陽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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