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柏青再次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晌午,剛醒來時他覺著喉嚨也干痛,頭也是昏昏沉沉。
他緩緩挪動將自己的半個身子靠在床邊,將呼吸放的輕了又輕,費力喘幾口氣才平復下來。
正當他向外看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刺眼的光進入室內(nèi)。
辛柏青條件性閉上了眼。
“公子,老夫為您診脈?!边M來的人開口說話。
辛柏青睜開眼看見一位鬢角花白的老者正站在床前,一臉慈善看著他笑道。
他身后還站了一個人,辛柏青順著老者將視線向上。
沈疏黑著臉站在后面,看起來心情不佳,眼底隱約帶著點暴躁。
他對上辛柏青懼怕的視線皺了皺眉。
“公子?公子,老夫為您診脈?!贝策叺睦险呖匆姶采系墓映錾耖_口提醒道。
辛柏青猛然回神,一邊將手腕遞出去一邊偷偷去看后面一直不打算開口的沈疏。
屋內(nèi)三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一會兒老者便看好脈將手從辛柏青的手上移開,起身說道:“公子已無大礙,只是那藥傷人氣血,吃點大補的藥就行,這幾天要好好修養(yǎng)才是?!?p> 他雖然不太清楚這位老者的話,卻明白此刻是沈疏找了人給他看病。
他明明記得他是被張玉賢困住,吃了一頓早飯后便沒了記憶,沈疏是什么時候來的?
辛柏青心里琢磨不定沈疏的心思,這會子心里正打鼓。
“公子,這是藥方,照著這上面抓藥就行?!?p> 沈疏接過醫(yī)師的藥房點了點頭,示意門外的下人拿著藥方帶人出去抓藥。
屋里只剩下兩人,沈疏見辛柏青猶豫不定的神色,本來他是不打算和這人說什么,可又覺得憑什么他要平白被誤會。
于是半分嫌棄半分解釋說道:“是本公子救了你,找人給你醫(yī)治,你別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辛柏青坐在床上愣了愣,實在不敢相信是沈疏救他,怕又是個陷害。
沈疏見他不信,心里冷笑救了個白眼狼。
他隱約覺得有些怒氣,于是干脆坐下來看著床上的人戲謔說道:“辛公子昨夜對我可是熱烈的很,難道都忘了?”
“你什么意思?”辛柏青腦內(nèi)猛的一繃,他昨夜做了什么,他怎么一點也記不起來?
沈疏輕笑帶著嘲弄緩緩說:“你該不會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藥?”
在沈疏開口的同時,辛柏青已經(jīng)在腦中仔細回憶前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他吃完飯便覺得不舒服,整個人飄飄然,沒多久就沒了記憶。
后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沈疏何時來的,他全然記不得。
“迷情的東西,那東西你用的了不少?!鄙蚴杈従弾托涟厍嗷貞?。
辛柏青臉色霎時白了下來,他搖頭不敢相信:“怎么可能?!?p> “怎么不可能。”沈疏起身說道:“我身邊的人可都見著了你那時紅透了的模樣?!逼鋵崨]人看見。
沈疏還是覺得這事比較丟人,何況是對一個大男人,他可以把人揍死,但不屑用這種腌臜手段折磨人。
以至于即使被害的是辛柏青,他也是親自動手將人包裹嚴實只剩一張嘴帶回了城外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