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來自陰陽家,來此,只是為了一件東西,并不是為了對付你,相反,本座還希望你這種強者活下去,你剛剛說的本座很欣賞,而且驚鯢我可以助她脫離羅網(wǎng),找個安身之地”
凌寒緩緩說道,眼神盯著無名,實際上是盯著他背后包裹中的一件東西,
無名頓時心里了然,明白了凌寒的目的,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眼神,無奈的說道,
“雖不知閣下從哪得知的消息,但既然閣下想要,就送給閣下便是”
無名從他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東西,外形像是一個盒子,
“這東西我也只是機緣巧合而已,對我來說卻沒有什么用,還容易帶來禍患,望閣下小心,好生使用”
說完就將這個包裹拋向了凌寒,神色復雜,然后拉著路走了。
他明白自己絕對打不過凌寒,帶著這個東西算是一個累贅,還有他也不放心路一個人,所以就干脆給凌寒。至于驚鯢他就沒有管,既然凌寒答應了會安頓好她,自然不用他操心,也也不用他的命去換,這等強者說過的話是不屑于撒謊的。
被無名拉著的路則很高興,因為凌寒的出現(xiàn),他的師傅不用死了,在離開時還好奇的看了一眼戴著面具的凌寒。
凌寒則沒想到無名這么輕易的給了自己,但也沒多想,伸手抓住后,略微感應下后就知道了這是真的銅盒——蒼龍七宿之一
“陰陽家欠你一個人情,以后遇見陰陽家的長老,可以讓他(她)們幫你做一件事”
一塊帶著陰陽八卦圖的令牌向無名射去,無名也沒拒絕,有這樣一個人情也是好事,自己用不到,可以留給路,
“謝過閣下”
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恭喜東皇大人得到……”
星魂十分驚喜,沒想到這么輕易就得到蒼龍七宿,但話還沒有說完想到旁邊還有個驚鯢在,沒有說出蒼龍七宿這個四個字。
凌寒看了他一眼,隨后又看向驚鯢,說了一聲,
“帶著驚鯢走吧”
就消失在了原地。
驚鯢聞聲剛想質(zhì)問,還沒等她說出口,凌寒就已經(jīng)走了,
這時星魂說道,
“既然東皇大人讓我?guī)阕?,那就走吧,我可不想動手?p> 驚鯢本能的想反駁,但一想到星魂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隨即放棄了反抗,
“走吧”
隨后,兩人就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那個湖泊,
一會后,就回到了凌寒之前所待的那處府邸,只見凌寒在院子里坐下,手中饒有興趣的把玩這一個帶著古樸氣息,外形布滿奇異花紋的青銅盒子,里面似乎有著一股奇異的能量在流轉(zhuǎn),若隱若現(xiàn),但并沒有打開。
這時的他已經(jīng)摘下了面具,一張年輕英俊的臉,滄桑的眼神還有披肩的白發(fā),讓他似乎有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讓第一次見到的驚鯢微微愕然。
“東皇大人,驚鯢已經(jīng)帶到”
星魂躬身行禮說道,雖然自己也好奇凌寒手中那個銅盒的秘密,因為這就是自己來此一年的目標,但卻沒有絲毫逾越,他知道這不是自己可以窺視的,好奇也只是這個銅盒來歷驚人罷了。
凌寒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起來吧,任務已經(jīng)完成,你可以回藏寶閣挑一件寶貝,或者功法,兩年內(nèi)都不會有任務了,你想去哪都可以,現(xiàn)在退下吧”
星魂頓時大喜,凌寒不僅給他了賞賜,最重要的是認可他的能力,他知道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陰陽家走的更遠,
“謝東皇大人賞賜,屬下告退”
之后星魂就懷著欣喜的表情離開了。
驚鯢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到這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才面色復雜的對凌寒說道
“你是陰陽家的人?還派他跟著我,難道只是為了我的孩子?”
凌寒淡笑道,
“有一部分原因,但最重要的是我手中這個,我的目的是無名手里的一樣東西,而你的目標是他,我怕他一不小心把你殺了,或者他死了,這對于我都是一個損失”
凌寒揚了揚手中的銅盒,對著驚鯢說道,
“無名既然為了你能用他的命換你的命,那你就更應該活下去,至于羅網(wǎng)你不用擔心,他們找不到你,而且,本座救了你可不是讓你陪魏無忌一起死的,加入陰陽家不會讓你干什么殺手的事,只是必要的時候會讓你做一些事,其他時候隨便你做什么,現(xiàn)在,就在這住下吧”
凌寒沒有在言語,閉上了雙眼,在細細感受銅盒的變化,該說的也說了,該救也救了,至于驚鯢怎么選擇,也對他沒什么多大影響,只是不想原著中的結(jié)局那么悲慘罷了,無名和驚鯢先后死亡,田言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女孩又繼承了她母親的殺手身份,這樣的結(jié)果怎么看都不好。
驚鯢看了凌寒兩眼,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隨即就堅定了決心,說了句,
“我知道了”
然后就走向了身后的院子,既然決定住在這,就得先找一間屋子,她可不會認為凌寒這樣一個人會幫她安排好。
…………
一段時間后,府邸中留著負責凌寒飲食和傳遞消息的陰陽家弟子也習慣了驚鯢的存在,知道了她是羅網(wǎng)的殺手且懷了魏國信陵君魏無忌的孩子,雖然不知道凌寒收留她是為了什么,但也從來沒有人敢多問,畢竟凌寒的威勢在陰陽家深入人心,雖然近幾年有所改變,但仍沒有人敢逾越絲毫;
而驚鯢也不是好相與的人,殺手出身,雖然許久不曾殺人,但殺氣還在,經(jīng)常面無表情的一個人待著,陰陽家弟子也不會自討沒趣去招惹她。
就這樣過去了兩個月,期間凌寒就是研究銅盒,閉目修行,或者有時也出去幾天;而驚鯢則要么練劍,要么就是摸著自己的肚子發(fā)呆,兩人也沒有過多交流,畢竟都是不常開口的人,而且按現(xiàn)在來說,驚鯢覺得自己應該算是加入了陰陽家,也得知了凌寒是陰陽家最高首領(lǐng),所以還沒想到用什么身份面對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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