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誰是約翰·帝依
即使以威廉預(yù)先帶有立場的角度來看,奇洛教授的這第一節(jié)課,都算得上十足的精彩。在他正式開始講授課程的內(nèi)容——一個惡咒的通用解咒時,所有學生都是抱以極大的熱情在學習。
“看,我跟你說過的。
奇洛教授他非常擅長講課?!?p> 下課后,佩內(nèi)洛驕傲的揚著頭說。
“確實,他非常...膽大。”
威廉想到奇洛教授在正式上課前說的那段話,“危險其實就潛伏在你們所有人的身邊”,這幾乎是在昭然的宣布黑魔頭的存在。
可偏偏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
想必伏地魔此刻也很驕傲,他能將整個霍格沃茨的所有人都玩弄在掌心,當面把答案公布,卻沒有人任何會聯(lián)想到他。
“我聽高年級的學生們說,奇洛教授以前不是這樣,那時在他的課上幾乎學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他就一直哆哆嗦嗦的念著課本,一直到下課。他們說麻瓜研究學課很有意思時,我還嘲笑了他?!?p> 威廉聽到,一個拉文克勞的男生正在和他的同伴講——在剛才的課上,這個男生成功的用通用解咒解除了一個惡作劇把戲,讓奇洛為他加了五分。
“人總會改變的,不是嗎?”
佩內(nèi)洛點了點頭,嘆氣說:
“可惜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的這個職位被詛咒了,從很多年前開始,就沒有人能在這個職位上待超過一年的時間。希望奇洛教授不要也遭遇不測?!?p> “這我可真說不好?!?p> 拎起單肩包,威廉離開黑魔法防御課的教室,前往圖書館——古代魔文課就在下午,他想利用這段時間再去預(yù)習一點,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能找到點關(guān)于那個約翰·帝依博士的線索。
“即使是他,也不至于那么傲慢...吧?”
威廉雖然這樣想著,但總感覺今天的這節(jié)課,就像是黑魔頭在對著整個霍格沃茨宣告自己的到來。
可惜的是,雖然威廉翻閱了不少書,包括《二十世紀的大巫師》,《當代著名魔法家名錄》等在內(nèi),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就連《現(xiàn)代魔法的重大發(fā)現(xiàn)》和《近代巫術(shù)發(fā)展研究》中也根本找不到約翰·帝依博士的名字。
霍格沃茨的圖書館里有著幾百條過道,幾千個堆滿了書的書架,卻沒有一個但凡靠點譜的書目檢索和查詢系統(tǒng)。
到了午飯時,鄧布利多依舊沒有出現(xiàn)。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p> 威廉隱隱的感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吃過午飯,他早早的就來到了古代魔文課的教室——這里恐怕是霍格沃茨最小的教室了吧,放眼看去,最多也就能非常擁擠的容納下二十個人。
負責教授這門課的巴布玲教授是個黑頭發(fā)的中年女巫,或許是因為這門課實在太難,導致她的眼袋極重,看起來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學生稀稀落落的走進教室。
一直等到上課鈴聲的響起,這間本就很小的教室都沒有被坐滿。
巴布玲教授站了起來。
“雖然這里沒有太多的熟面孔,但看來今年有更多的同學要加入我們的學習了。這是一件好事,我得說?!?p> 她掃視了一圈教室,點了點頭。
“很多人認為,用拉丁語書寫魔咒,才是最有效的方式——他們卻忘了,在霍格沃茨成立之前,拉丁語的學習一直被麻瓜們把持著,巫師能夠?qū)W習到的始終只有他們泄露出的只言片語。
可在比那更久遠的多的時代,如尼文的魔力就已經(jīng)被證明了。在北歐,巫師們用古代魔文戰(zhàn)斗,鑄造,預(yù)言,創(chuàng)造出了非常燦爛的文化?!?p> 巴布玲教授取出魔杖,變出一道道的煙霧,他們在半空中逐漸組成畫面——那是一個被倒吊在樹上的人,他右手捂著正在淌血的眼眶。
“偉大的奧丁獻祭了一枚眼睛,將自己倒吊于梣皮樹之上七天七夜,才終于洞悉了如尼文的奧秘——他也因此被麻瓜們奉為眾神之父?!?p> 煙霧變成了一個個字符。
“如尼文被古代的巫師們用作占卜,巫術(shù),還有寫作——和流行的拉丁文咒語不同,每一枚符文都有著獨特的含義。
也正因此,對于如尼文的學習而言,從開始就掌握正確的解讀方式,是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p> “在這堂課開始前,我必須要提醒你們,古代魔文或許是你們能夠在霍格沃茨學到的最困難的課程,而且有時即使你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也未必會得到相應(yīng)的進步?!?p> 巴布玲教授表情十分嚴肅的說,她一個個小巫師的看過去,想要從他們的臉上或者眼神中找到動搖和退縮。
她很輕易的就找到了。
“瑟洛芬小姐?!?p> 巴布玲教授點了一個舉手的女生。
“那我們?yōu)槭裁匆獙W習這門課程呢?如果它是這么困難,又沒有什么用處的話?我們平常要使用的咒語,不是都已經(jīng)被寫好了嗎?”
那個女生站起來,吞吞吐吐的,但還是問了出來。她的觀點代表了絕大多數(shù)新報名這門課程的學生的想法。
“當然是因為它有著價值!”
巴布玲教授驕傲的把頭揚了起來。
“學好拉丁文的魔咒,的確能讓你們成為一個出色的巫師,但那些真正偉大的巫師,卻沒有一個不曾深入了解過如尼文的奧秘。
如果你們曾有耳聞,那么想必會知道,當年在巴黎的拉雪茲神父公墓發(fā)生的那場大火,正是運用了如尼文的奧秘。”
注意到她的話只讓班里寥寥的幾人吸了口冷氣,巴布玲教授的表情流露出一絲遺憾,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
“對于那些怯懦不前,習慣退縮的人,你們當然可以去找自己學院的院長,申請更換去一門更加容易的選修課。但如果你們還有著...足夠的好奇心,就請聽下去吧?!?p> 她猛的向下一甩魔杖,原本空空蕩蕩的黑板上突然出現(xiàn)了大段整齊的板書——如尼文的字符,發(fā)音,含義等,以一種非常清楚的方式被展示在上面。
在巴布玲教授的講解下,威廉終于明白了之前他錯誤的地方,因為如尼文和符文在文字的意義和魔法的詮釋上有著不同卻又統(tǒng)一的表現(xiàn)方式。
符文之語不僅是符文魔法的應(yīng)用形式之一,還是其中較為困難的種類——在符文之語之上,還有著鄧布利多曾經(jīng)展示過的,更困難的符文陣列。
不僅如此,他還了解到,古代的維京人巫師會將符文用帶有魔力的血液(往往來自巫師自己,或是強大的神奇生物)刻畫在器具上,讓他們發(fā)揮出符文之語的魔力。
不知不覺間,下課鈴已經(jīng)敲響。
“巴布玲教授再見?!?p> 他們起來向教授道別。
“要是能把符文之語搞懂,配合上大機器流水線生產(chǎn)...這對角巷的店面,往少了算,我能占一半?!?p> 威廉回憶著剛才的課程內(nèi)容,向有求必應(yīng)屋走去——他已經(jīng)想好了幾個似乎不錯的符文之語的組合,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嘗試一下了。
歌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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