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威脅她
傅瑾年回眸看向夜陵宵道,“我去內(nèi)堂見張大人,你跟海師爺去廂房等我?!?p> “不,本王要跟你一起去!”夜陵宵紫眸微瞇,手攬上傅瑾年的腰。
海師爺和丫鬟見了,眼睛差點沒驚掉,海師爺吃驚是陵王爺竟然如此粘人,還粘的是傅瑾年,傅瑾年再他印象中可是個比男人還強悍的女人,還從沒見過她小女人的時候,聽到她溫柔地對陵王說話時的樣子,當真令他驚訝不已。
丫鬟吃驚的是,這個陵王爺竟然喜歡男人,還喜歡的是傅公子。
傅瑾年并無發(fā)覺他倆異樣的表情,她耐著性子回眸看向夜陵宵,一臉溫柔地道,“乖啦,聽話,你身份那么特殊,讓張芝山見了肯定會出亂子的,你還是乖乖在廂房等著我吧!”
“不要!本王今天說什么都要跟著你,你休想把本王撇開!”他緊緊摟住她腰不撒手,像個粘人的小孩子,海師爺見了眉頭蹙起,老臉大寫著尷尬。
丫鬟也被這畫面給驚得說不出話來,傅瑾年也超有耐性,側(cè)眸看向夜陵宵哄道,“乖啦,聽話,我很快就回來了?!彼霃乃直劾飹昝摮鰜恚赡魏伪凰浪览p著收不回手。
“不,不松手!除非你帶我一起去,否則絕不可能!”夜陵宵粘起人來比小孩子都麻煩。
海師爺見夜陵宵死纏著傅瑾年不撒手,又擔心繼續(xù)這樣耗下去,張大人那里怕是要發(fā)火了,他抬手擦拭了額頭上的冷汗道,“公子,要不,就讓王爺跟著吧,大人那里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怕是要……”
夜陵宵聞言看向傅瑾年,紫眸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自知自己陰謀快要得逞了,他眨了眨紫眸,那期待地眼神看著她,她心下一軟。
“算了,隨你吧!”她真是服他了,她耷拉著腦袋回眸看著他道,“去也行,先弄個妝!”
說話間,沒等夜陵宵反應(yīng)過來,她拿起胭脂在他臉頰涂了兩團紅紅的臉蛋。
丫鬟見了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她捂著嘴強忍著。
海師爺見了,也差點忍俊不禁笑起來,但他哪敢笑啊,只好將臉撇了過去。
傅瑾年看了眼自己杰作,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就認不出來了,不錯,走吧!”
夜陵宵黑沉著臉看著她,傅瑾年見他不走了,側(cè)眸看他,“怎么了?”
“這個鬼樣子,你確定那個姓張的看到本王這副樣子不會被嚇昏?”
“放心吧,張芝山?jīng)]那么膽小,他看到血僵時都沒暈了,你可比它好看多了,走啦?!备佃瓴幌牒退^續(xù)糾纏了,扯住他胳膊往內(nèi)庭走去。
海師爺看著他倆終于走了,默默抬手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
張芝山等了很久,才看到傅瑾年和一男子走了過來,看到傅瑾年,張芝山臉色冷了起來。
“傅公子,怎么回事,居然讓本官等了你這么久?”張芝山不悅地開始擺起了官腔。
傅瑾年聽了,面色稍稍有些尷尬,一側(cè)的夜陵宵聽了則有些不爽的,張嘴便要回懟,傅瑾年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捂住了他嘴。
“那,那個不好意思,張大人,在下剛從府外回來,讓您久等了,還請大人海涵,不知大人找在下這么急是?”
張芝山聽了傅瑾年的話,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做,也就不在與她計較,只好對她道,“本官找你來是想說,捉僵隊伍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但是本官還是擔心他們不能夠擔此重任,想讓你做他們統(tǒng)領(lǐng),白天的時候,本官發(fā)現(xiàn)你對血僵甚有了解,想必,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弱點,所以想請你一起來加入捉僵隊伍中?!?p> “這個?”
張芝山見她陷入了遲疑中,又繼續(xù)道,“公子放心,本官會派人保護好公子安危的,公子就當為烏祺縣百姓造福好了?”
這不是幫不幫的問題,這是關(guān)乎她與夜陵宵的問題,她倆現(xiàn)在都是尸王,倘若她把血僵的弱點告訴他們,那么,他倆的弱點何嘗不也暴露了。
“大人,這件事可容在下考慮考慮!”
“事關(guān)重大,你還要考慮嗎?這滅門案如果再出現(xiàn)本官和李大人可就要……”
“敢情說了這么多,是擔心自己的烏紗帽會掉,而不是為了烏祺縣百姓!”夜陵宵聽不下去了,直接了當將張芝山的心思說了出來。
“放肆,你是誰,本官與傅公子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來人,給本官把他扔出去!”張芝山頓時大怒,便要命狄子安將夜陵宵往外推。
傅瑾年一愣,狄子安抬眸看向傅瑾年,一方面是張芝山的命令,另一方面是傅瑾年。
他可是親眼見過傅瑾年手撕血僵的畫面,他怎敢得罪,可張芝山的命令他又不敢違背。
“大人……”狄子安遲疑地看向張芝山。
張芝山則冷冷喝到,“愣著干嘛,還不動手!”
“你們誰敢動……”沒等夜陵宵開口,傅瑾年則紅眸微瞇對張芝山道,“張大人,他是我的人,大人想動他,也得看在下答不答應(yīng)!”
“你!傅瑾年別忘了,你只是一個郎中,是本官抬舉你,你才能踏入這里,你若是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官對你不客氣!”
此言一出,堂內(nèi)的氣氛霎時變得凝重了起來,一旁的李泉聽了也都為之一怔。
“大人,您,您消消火,別沖動,傅公子哪敢違背您,您別生氣,快坐快坐?!崩钊獡母佃陼粫r怒火攻心與張芝山爭鋒相對起來,那時候她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他忙站出來替她緩和氣氛,傅瑾年看向李泉,明白李泉好意,李泉看向傅瑾年身邊的夜陵宵,他不能說傅瑾年也不能說張芝山。
他也只能找這個人說幾句了,他便手指向夜陵宵。
夜陵宵紫眸一冷,李泉一愣,到口的話頓時停下。
李泉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這下好了,誰也得罪不起了。
“大人,在下幫的只是烏祺縣百姓,不是張大人您,您烏紗帽能不能保住,那要看大人的誠意了,大人這種態(tài)度來脅迫在下,在下寧可玉石俱焚也不會受此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