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需要包扎一下嗎?”
一名女護士走到塞卡面前詢問道,而這時的塞卡正坐在皮克的超大合并病床上,并且頭還在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這時候塞卡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手好像受傷了,之前與皮克對拳時手拳峰處的皮被磨破了,現(xiàn)在把病床也染紅了。
“麻煩了,護士小姐。”
“請稍等。”
看著頭上好像冒著粉紅泡泡的護士去拿消毒藥水和繃帶,此時的塞卡卻思考的是如何教導(dǎo)皮克。
一位來自兩億五千萬年前的原始人如何能與這個社會接軌,對于這件事塞卡必須慎重,要知道塞卡可是要在五年后離開這個世界的。
如果塞卡走了后,那么不懂現(xiàn)代規(guī)則的皮克,要么被當成珍惜動物鎖在防彈玻璃里進行圍觀,要么逃離城市回歸大自然,但更多的可能是皮克惹了事,被所有的國家進行通緝。
一想到這,塞卡的臉部止不住的抽搐,這種劇情也太俗套了,他可不想看到。
床上的皮克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鼓膜修復(fù)手術(shù),身體的傷也在他那恐怖的自愈能力下慢慢恢復(fù),現(xiàn)在也只是在床上睡覺。
想到這的塞卡感覺有點不對勁,回頭一看,皮克還是裸體,只是身上蓋了層被子。
“請把手交給我?!?p> 護士回來了,塞卡也聽從她的指示照做,看著護士細心的動作,塞卡好像明白了什么。
“護士小姐,你說如果要教導(dǎo)一個嬰兒,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
護士小姐大受打擊,但是依然按照她的想法說出了一系列話語。
“如果一個嬰兒出生一定要有充足的營養(yǎng),隨時進行喂食保障能健康成長。”
塞卡回頭看上皮克的肌肉。
“這點我倒不擔(dān)心?!?p> 護士小姐疑惑了。
“接下來就是親人的陪伴,剛出生的嬰兒是很脆弱的,要隨時進行看護?!?p> 再次看向皮克。
“這點我也不擔(dān)心。”
護士小姐開始了懷疑。
“如果有了這兩種環(huán)境,那么在嬰兒長大一點后便可以進行走路與語言的訓(xùn)練了?!?p> 塞卡恍然大悟,對著睡著的皮克點了點頭,決定了接下來對皮克的培育方向就是現(xiàn)代社會的語言認知與交流了。
護士小姐大受震撼,視線不停在皮克與塞卡間來回抖動。
就在這時塞卡的手機響了起了,不用拿出也知道是德川光成打來的。
“多謝了,護士小姐,我先出去一趟,如果他醒了以后,記得提醒他穿上他身邊的那套衣服。”
“好,好的?!?p> 護士小姐懵了,就連穿衣服也需要提醒嗎,不過身為德川集團專門要求重點關(guān)注的人的吩咐,還是答應(yīng)了。
把皮克交給了護士小姐,塞卡走出病房掏出腰包里的手機,接通。
“獵人先生,在剛剛勇次郎和刃牙進行了一場大戰(zhàn)?!?p> 雖然很明顯,但塞卡依然問了出來。
“結(jié)果呢?”
“刃牙完敗,現(xiàn)在完全陷入了昏迷,已經(jīng)上了救護車?!?p> “傷勢如何?”
“內(nèi)臟大出血、腦震蕩、全身骨頭有三分之一粉碎。”
“為什么?”
塞卡十分不解,為何這對父子無緣無故的打起來了,在他的想法里刃牙還遠遠比不上勇次郎,而刃牙自己也應(yīng)該清楚。
“獵人先生,在十天后的決斗,對于你來說又算什么呢?”
塞卡懂了,刃牙好像是覺得他和勇次郎先生之間可能只會活下來一個人,如此才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告訴兩人一件事情。
這里還有一個人在等著挑戰(zhàn)你們,等著吧,我會超越你們的。
而明白了這一點的范馬勇次郎憤怒了,但憤怒中夾雜這一絲欣慰,這可是他的兒子啊,所以用盡了全力把刃牙打成這樣。
“奇妙的父子關(guān)系?!?p> “獵人先生?”
“放心吧德川家主,我和勇次郎先生可是會等著刃牙追上來的?!?p> “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十天后,我可是會真真正正的發(fā)揮出全力哦,如果可以的話,請讓勇次郎先生準備好吧?!?p> “咳咳,他就在我旁邊?!?p> “那就更好了,還有一件事,最好把刃牙和皮克放到一起,我覺得他們兩個可以成一對好朋友?!?p> “我替那個小子同意了?!?p> 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從電話另一頭德川光成跳腳聲來看,應(yīng)該是范馬勇次郎直接將手機搶了過來。
“那么我就期待十天后的一戰(zhàn)咯,勇次郎先生?!?p> “老子也很期待?!?p> 掛斷電話,塞卡已經(jīng)走出了醫(yī)院。
“那么現(xiàn)在要干嘛呢?”
抬頭望天,嘴饞了,塞卡一瞬間就知道了自己的目標。
直接就向著路邊的甜品店走去,品嘗著嘴里滿滿的巧克力,熱量高、味道好、體積小,塞卡深深地感到這是一個無比明智的選擇。
或許以后可以常備一點甜品,塞卡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愉悅。
而這時躺在病床上的皮克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