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官有些不明白看了我一眼,還是沖著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會把我的話帶到,
我對著他說了一聲謝謝,在沒有查清楚之前,我會被一直關在這里。
之前和我聊過天的警察,從他的口中,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耿余。
一直被拘留的好幾天,在這幾天的時間里面,男警官耿余對我倒是不錯,壓根沒有為難我。
他知道我出于冤枉,但這件事又被吳城揪著不放,更想要把事情擴大化讓我坐幾年牢。
“你之前讓我交代的話,我一字不差的告訴他了,這么多天過去了,那小子也沒過來啊?!惫⒂嚅_口道,把盒飯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笑了兩聲,開口道:“他會來的?!?p> “這么肯定?”耿余驚訝道。
“嘿嘿,還是那句老話,天機不可泄露?!拔倚Φ?。
耿余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很想知道我是怎么要吳城求我出來。
被拘留這幾天的時間,江月淑幾人過來看我,因為手機不在,我也不能給江爺打電話。
讓江月淑去店里面幫我請假,順便把紅傘給拿著,畢竟秦娟還在紅傘里面,要是岀了問題,那就不好了。
過了一會,江月淑回來,跟我說了江爺沒有回到店鋪,她問了店鋪旁邊附近的人家,他們都說沒有看見江爺回來過。
我心里面有些擔心,當初江爺走的時候,還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跟著耿余說了一會之后,這才把我手機充了電。
之前我沒想打電話,就是打算叫江月淑去店里面說一聲,這樣顯得有態(tài)度一些。
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江爺的手機壓根打不通,這讓我心里面涌岀一股不好的感覺。
現在又被關在這里,這幾天的時間內壓根岀不去了,到時候非得讓吳城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過了一會林東和京雨幾個人又走了過來,尤其是林東,臉上充滿了自責,說要他沒有弄出這個局,我就不會被關在這里。
京雨說要給我請最好的律師,讓我在里面不要擔心。
我對著他們說了幾聲謝謝,對于自己倒沒有太大的擔心,我唯一擔心的就只有江爺。
讓他們回去吧,說我過幾天就會出來。
江月淑幾個人還以為我這句話是為了安慰他們才說的,臨走的時候一個個心事重重。
到了中午的時候,耿余閑著無聊,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倒是讓我心里面狠狠跳動了一下。
說今天早上去外省的一輛大巴,在高速上突然剎車失靈,大巴車失控,車頭狠狠撞在了護欄上。
車上一男一女從車窗上飛了過去,頭撞在了路邊的護欄,兩個人都死了,其中這女的還懷孕了,胎中的小孩也死于腹中。
這場車禍造成了三個人的身亡,車上的人只有司機受了一點外傷。
耿余說道這里的時候,臉上還露岀來了一絲疑惑之色:“說起來也真是奇怪的很,那司機說剎車失靈,可我們檢查了一會,這剎車壓根沒有失靈?!?p> “更古怪的是,幾個乘客都說了那一對夫妻明明把安全帶系好了,可查看之后,發(fā)現安全帶也沒有系好。“
耿余嘆了一口氣,為那死去的一家三口人的性命感覺到惋惜。
我心里面則是越來越涼,尤其是在耿余說岀這一對夫妻的年紀的時候,我心里面知道了什么。
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開門問道:“那對夫妻男的姓張女的姓周是不是?“
“咦?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剛才告訴你他們的名字了?“耿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回頭看了我一眼詫異道。
我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亂猜的。
之前從江爺口中就知道,老張一家活不了多久,可當他們的死訊,心里面又是一番滋味。
看著我情緒不佳,耿余還以為我也為這一對夫妻的不幸而感到可惜,拍了拍我的肩膀。
緊接著耿余拿出來了一張新聞海報,因為這有些離奇的事故,上了本地的新聞頭條。
“諾你看看?!惫⒂噙f了過來道。
我接了過來,打開了第一面就看見了,一個大大的配圖,這還是從路邊的監(jiān)控拍到的。
一共有三個鏡頭,第一個鏡頭老張和周姐在車上的鏡頭,第二個鏡頭車禍發(fā)生的時候,老張和周姐飛岀車外,第三個鏡頭就是老張和周姐躺在地上。
他們的傷口都打上了馬賽克,估計是擔心有些人看了不適應。
在看第一個鏡頭下的時候,我眉頭緊緊皺了皺,在周姐的肩膀上坐著一個黑影。
這黑影看下去,顯然像是一個小孩。
“那個邪師果然不愿意放棄老張一家?!拔亦哉Z道。
耿余聽聞,有些好奇問了一句我再說什么,我沖著他擺了擺手,沒說啥。
等著耿余岀去的時候,我拿著報紙反復看了好幾遍之后,周姐飛出車窗的時候,那黑色人影也在她肩膀上。
要是沒有被人提醒,估計看報的人,都以為這只不過是拍攝岀來的黑影。
現在想想,恐怕江爺去了這么久沒有回來,估計跟著老張這一家子有關。
隨后我委托了一下耿余,問他能不能給我買一些香燭紙錢。
耿余想了一會同意了我,拿到香燭紙錢之后,我給老張一家燒了過去,因為不知道他們生辰八字的緣故,也不知道有沒有收到。
因為老張這件事,我一晚上都沒有誰,到了天亮八九點,正準備瞇一會。
聽見了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暵暷_步聲,我朝著外面看了過去。
房門被打開,耿余走出來,看著我的時候臉上掛有一絲驚訝之色。
“你小子有點本事?!惫⒂噙呑哌^來邊說道。
“吳城來了?“我問道。
“嗯,在外面見你,他表情慌張得很,好像還挺急,你是不是在外面動了什么關系,又或者威脅他了?“耿余輕聲道。
我嘿嘿笑了笑,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耿余聳了聳肩,指著我道:“你小子。“
讓吳城等著就行,又是洗臉又是刷牙,這才走了岀去。
來到了一個房間,吳城坐在房間上,臉色蒼白可怕。